說完了這些,於天只是停頓了一下又道:“至於你說的第二個問題,讓我與其它‘女’人離開只和木蘭一個人好,這一點我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我想這也不是木蘭想要的。 試想一下,如果我今天可以因爲你的話而放棄了其它幾‘女’,那有一天我是不是也會因爲其它人的話而放棄了木蘭呢?這種外界的壓力下做出的決斷本就是不公平的,也不是出自真心的,也不是大家真心想看到的,所以不管你給我的壓力是多麼大,我都不會那樣去做,同樣也不會放棄木蘭的,這便是我於天的答案了。”
句句擲地有聲,於天是不卑不亢的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講了出來。於天在說完了這些之後,心情也隨之放鬆,他知道自己要表達的意思都己經很明確了,而樑國輔如果還不理解,那他也實在不知道要什麼好了。
但好在於天說完了這些話之後,樑國輔的臉上是明顯多了一絲平常之‘色’,雖然還不是喜‘色’,但比剛纔那冷酷的表情己在算是大大的在進步了。“嗯。於天,我不得不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但這些話說出來容易,當真做出來確是很難了,我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堅持呢?”
聽着樑國輔這樣一說,於天心中是大喜,知道自己是基本上說服了樑國輔,這樣他便話音一轉,用着很恭敬的語氣向着樑國輔說道:“爺爺,我於天雖然不敢說字字千金,但做爲一個男兒,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我即然在您面前把這些話講了出來,那便是我能做的到的。這一點請爺爺放心。”
這還是於天在與樑國輔單獨‘交’談之中在一次稱呼他爲爺爺,這足以證明於天此刻又把自己放在了小輩人的位置上。剛纔與樑國輔這樣說話,句句稱你而不是您也是被‘逼’所爲。如果一上來於天就是以小輩的身份與樑國輔講話,那有些事情有些道理也是講不通講不好的,現在即然事情都說開了,那在做回孫子輩也就是理所當然,也就是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聽着於天又叫了自己爺爺,樑國輔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很好,小子,你算是說服我了,只是現在木蘭得罪的人可是那神秘的古武‘門’呀,對付他們你有把握嗎?你這一次的情敵可是厲害的很呀,你着實要有信心才行。”
在說着這個話的時候,其實樑國輔心中己經是向着於天在說話了,在提醒於天的同時,甚至他也做好了如果於天說自己沒有信心,那他就會派軍隊護送木蘭回京城,相信在軍隊的嚴格武裝保護下,古武‘門’的人終會有所忌憚纔是吧,而到了京城,那裡古武‘門’在想做什麼動作應該不會像在這裡那麼方便,這樣於天的壓力也會小一些了。
可又一次出乎了樑國輔的意料,於天在聽完了他的話後竟然是搖頭笑了笑。“感謝爺爺的擡愛,但我即然今天敢來這裡,就不怕那個古武‘門’。說實話與古武‘門’我也曾教量過,雖然他們的實力很強,但還不足以強到我對付不了,這一次我也並不是一個人空手而來的,我也帶來了許多的兄弟做爲幫手,我相信只要我們準備工作做的好,那古武‘門’也不是神還是人,他們也終有得不到的時候,所以對於爺爺的厚愛,小子在此謝過了,就是那一句話,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如果這點事情都做不好,我也不配得到木蘭和她姐妹們的愛了。”
於天的回答算是徹底的得到了樑國輔的好感。做爲一名鐵桿軍人,一名天生的軍人,他喜歡的就是敢做敢爲的大丈夫。哪怕是你輸了,但你只要敢於言敗那也無所謂,人生在世誰能保證事事隨心呢,只要有這個態度就好,而顯然於天現在的態度就是很讓樑國輔滿意。聽到於天是如此的自信,他高興的點頭,“好,於天,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同時我也算是把木蘭正式的‘交’到了你的手中,如果回頭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那我都是不會饒了你的。”
終於樑國輔算是被於天說服了,兩人一老一少在經過了這一番談話之後,兩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而當兩人齊齊的從辦公室中走出來後,驚的站在辦公室外的梁木蘭是嘴巴都合不上,她看到爺爺竟然拉着於天的手走了出來,同時還說回頭他去京城述職的時候一定要讓於天‘私’下請他吃一頓滿漢全席,而於天竟然還摳‘門’的說着,這樣會把他吃窮時,梁木蘭真是懷疑於天的心中都裝着什麼,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把爺爺給哄好了呢,爺爺的脾氣她可是知道的,那倔脾氣連中央大佬們都是很頭疼的,但確可以被於天給說服了,她的心情真是無以言表了。
當天,樑國輔就留於天和他的兄弟們在軍營之中住了一夜。即然承認了於天,又同意由於天護送梁木蘭離開,那好好休息一晚總是要好的,在說白天出‘門’安全‘性’也更有保障纔是。
當夜,梁木蘭偷偷的鑽進了於天休息的房間,然後一定要於天說說他和爺爺的談話經過。結果於天不但以一句天機不可泄‘露’給掩飾了過去,反而是回頭把梁木蘭在‘牀’邊給就地正法了。這梁木蘭主動送上‘門’來,於天豈有不吃的道理。
第二日一早,於天帶着梁木蘭辭別了樑國輔,在大個子,吳京和狼牙軍的陪同之下離開了軍營,乘着樑國輔派出的軍隊之車向着附近最進的機場而去,他們要以最捷徑的方式趕到機場,回到京城,只要回到了京城,那裡就是於天的地盤了,那時古武‘門’在想做些什麼,一舉一動都更容易掌控一些了。
車隊隊長由獵豹親自擔當,五輛卡車外加兩輛軍用吉普車由軍營之中駛出直向着附近的機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