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七哥也不管那個兄弟了,扭頭就先向着一個巷子裡跑去。 他想反正對方只有一個人,而自己這邊有兩人,那分着頭跑,估計這個於天也就只能抓到一個,那樣的話誰都有百分之五十的跑掉機會,機會是公平的。
也許如七哥所想機會是公平的,可他的運氣實在不怎麼樣,因爲於天己經放棄了他的同夥,而是跟着他而來。
七哥撒開‘腿’跑着,身後的於天是不緊不慢的邁步跟着。但就是如此,七哥確總是感覺到這個走着的於天與跑着的自己是越來越近,兩人間的距離也由剛開始的十米到了現在的四五米。
“呀!”七哥突然的閉上了眼睛,使出了黑人那百米衝刺的速度大吼了一聲向着前方猛跑,他就不信一個人走路真的可以有跑的快。
七哥剛剛猛跑了兩步,便感覺到身子一輕,接着他人就這樣懸在了半空之中。
“咦?這是怎麼回事?”看到自己身子己經離了地,雙‘腿’就那樣懸在半空還一個勁的來回‘交’換着跑,他一時間‘弄’不清楚這是怎麼了。
“呵呵,你還真敢跑呀。”己經伸出了一隻大手把七哥提起,於天笑呵呵的問着。
聽到了於天的聲音,這一回頭才發現自己己經被於天拎了起來,七哥“媽呀!”的大叫了一聲,他知道自己這回是栽了。
看着七哥閉了眼睛,於天一鬆手,“撲通”一聲,七哥就這樣被於天摔到了地上。“你跑呀,哼!陷害完了我就想走,世間哪裡有這樣的好事情,說,是誰指使你這樣乾的?”
聽着於天的質問,七哥這才‘揉’了‘揉’屁股然後在地上慢慢擡起了頭,“這,這位先生,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呀,我,我怎麼聽不明白。”
“喲,看不出來,你倒是‘挺’會裝傻的。我問你,紅兒是不是你派的,你派她來接近我是什麼意思?”於天此時己經有些怒了,他最恨別人設局來陷害他,而今天這個七哥就是非常命不好的做了於天最恨的事情。
“紅兒,什麼紅兒,我,我不明白呀。我告訴你,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而你呢,最好也快點把我放了,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在警察署中是有人的,如果你再不放了我,那你惹的麻煩就大了,到,到時候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可是你自己。”
事情都到了這個時候,七哥竟然還敢來威脅於天,這讓於天的心情很是不爽。
“哦,警察署中你有人呀,你很威風呀?”
不知道於天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七哥自詡他是本地人,想來就算真是進了局子裡吃虧的也不會是自己。於是他便衝着於天說,“哎,你說對了,那即然知道我警察署中有人,你還不快點走。”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七哥心中也是沒有多少底的。這一切不爲別的,就爲於天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駭人的氣勢。
“‘混’蛋,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嘴硬是不是。”於天看着都這時了,七哥還在這裡裝大尾巴狼,頓時他很是生氣。“常順,那個人你搞定了沒有,把他帶過來。”
於天這一喊,不遠處便有人回答道“頭了,搞定了,搞定了。這還真是一個軟骨頭,我只是兩拳下去,他就什麼都說了,只是他知道的太少,說的竟是一些沒有用的事情。”在回答着於天這話時,常順也冒着走了出來,同時他手上還託着一個己經被打的暈死過去的那個拿着相機的七哥的兄弟。
一看這情形,七哥方纔知道,原來他的那位兄弟也沒跑了。本以爲自己雖然被於天抓了,但只要自己的兄弟跑出去,報了信,很快就會有人來這裡救他的,可沒成想,自己這最後的一絲希望也落了空。
知道自己是一點本錢也沒有了,七哥低下了腦袋。他看的出來,眼前的於天還有那不遠處走過來的常順都是狠人,不爲別的,光是兩拳就可以把自己的兄弟打暈死過去,那至少就說明對方都是練家子。
七哥低下了頭,也算了服了軟。於天便又張口問道:“說吧,就我剛纔的問題老實的回答,不然我不介意出手殺了你。”
於天說完了這話,就有一道‘陰’冷的殺氣襲向了七哥全身。做爲常做一些坑‘蒙’拐騙的他而言,雖然自詡是社會人,但真要說到動手打架他還是個菜鳥,如今這社會哪怕就是道上‘混’的玩的也是智慧,誰還會沒事就動手動腳的玩粗的。
根本就抵擋不住於天的強烈殺氣,七哥低下了頭後就開始竹筒倒豆子把自己知道的都講了出來。
“我姓謝,因爲在家裡排好老七,所以大家都習慣叫我謝七,道上的兄弟給面子,叫我一聲七哥。我今天來給你設了這個局的確是受人指使,他只是說你是一個大陸來的有官衣之人,說想讓你身敗名裂,便想着用着作風問題把你打倒。我說這位先生,我們之間可是沒有什麼仇呀,我也是受人所託的。”說到這裡,七哥擡起了頭,一臉冤屈的看向了於天。
“行了,廢話少說,說說是什麼人指使你乾的吧。”對於謝七所說的這些,於天基本上可以猜到,只是讓他想不明白是謝七身後會是什麼人。自己纔來XG沒能多長時間,按理來說,不應該得罪什麼人才是吧。莫非是自己設局讓李丁兩家打起來的事情被人知道了,如果這個謝七是李家或是丁家派來的,那這件事情纔算是大條了。
“那個,我,我不敢說,因爲如果我要是說了的話,在XG就沒有我謝七的容身之地了,他們,他們會殺了我的。”似乎是很害怕身後的那指使自己之人,一想到那人,謝七的眼中己經盡是恐怖之‘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