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別這樣了,討厭呢你。”何小雅意識到夏陽要圖謀不軌了,揮舞粉拳砸着他。
夏陽卻把她摟在懷裡,一番輕薄,漸漸的要褪去她的束縛,何小雅卻捂着手,搖頭說道:“今天不好了,我想多休息一會兒,改天好不好?”
夏陽一向是不勉強女人的,見何小雅這樣說,只好點頭道:“你說要怎麼樣都行,那你說我們做點什麼好?”
“不如我們來打牌吧,輸了就喝茶,這樣多愜意呢。”何小雅提議道。
“喝茶多沒意思,要麼就來點刺激的。”夏陽說道。
何小雅撇嘴道:“你說想做點什麼?”
“賭衣服啊,輸了就少一件,一直到沒有了爲止,你玩不玩?”夏陽壞笑的看着何小雅。
何小雅不好意思,面紅耳赤的說道:“你怎麼那壞心眼,就知道欺負人家。”
“那萬一你贏了呢。”夏陽說道。
“多不好,你思想好邪惡噢。”何小雅低眉垂眼的,咬着嘴脣。
夏陽聳聳肩,說道:“既然你不答應,那我睡覺了,你爹要是研究好了,你就再叫我。”
看見夏陽倒頭就睡,好像還生氣了,何小雅有點慌了,過去搖着他的胳膊,說道:“好啦,那就依你了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夏陽來了興致,就帶着何小雅出去拿了牌,然後又帶她進了玉石空間裡了。
兩個人開始發牌了,一開始夏陽運氣不太好,老是輸,沒一會兒功夫,就只剩下一件褲衩了。
這時候旁邊來了好多動物,其中還包括大黃和小花,大黃咧嘴吐着舌頭,汪汪的叫喚,好像在笑話夏陽似的。
夏陽白了它一眼,揮揮手說道:“趕緊的走開,別在這裡礙事,去那邊玩去。”
大黃後退對着夏陽,還搖了搖尾巴,吐了吐舌頭,似乎在鄙視他。
夏陽起身要教訓它,大黃飛一般的帶着動物們跑開了。
何小雅笑的前仰後合的,捂着小嘴,說道:“好啦,不玩了,你要是再輸就沒有了嘛。”
“我這不是還有一件嗎,我就不信贏不了你。”夏陽說着盯着何小雅看,一臉的賊笑。
何小雅隱約覺得不太對勁,可是又看不出什麼端倪來,而事實上夏陽打算開始耍賴了。
是的,在這玉石空間,只要是他想控制的東西,無論是人還的物體,只需要一個念頭的事,所以這偷牌的事,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難。
沒辦法啊,爲了看看何小雅,他只能出此下策了,自然,他就很快拿到了一手好牌,馬上就贏了一局。
如此好幾次,夏陽都贏了,何小雅遲疑着不想動衣服,因爲很快她就剩下兩件了。
“你是不是耍賴了,你的牌怎麼那麼好?”何小雅狐疑起來。
夏陽一臉無辜的表情,說道:“開什麼玩笑,你好好的看着,我保證不耍賴,再說你剛纔不也是連續贏了嗎?”
何小雅也不知道哪兒出了問題,不過這一次,她堅決要求自己發牌,這下夏陽沒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牌那麼差勁。
這次何小雅一看牌非常的好,就說道:“這下看你怎麼贏。”
但是這也難不倒夏陽,知道要輸了,他決定嚇唬一下何小雅,於是吹了一聲口哨,那隻鼠王嗖的一下就從林子裡竄出來了,圍着夏陽和何小雅轉了起來。
何小雅還是第一次看見鼠王,哪裡能夠不害怕,一下子就尖叫了起來,連忙鑽到了夏陽的懷裡,手裡的牌都扔掉了。
“別怕啊,不咬人的,只是一隻老鼠。”夏陽暗暗高興,他趁機緊緊的抱着何小雅,這會兒何小雅本來穿的就少,很容易就被他給佔便宜了。
“哪兒有這麼大的老鼠呀,快點趕走它。”何小雅急的不行,眼睛都不敢睜開。
夏陽朝鼠王使眼色示意它走開,等它走了,夏陽的手就不老實起來,擔心何小雅察覺,就說道:“它不肯走怎麼辦呢,要不等一會兒吧。”
“還沒走嘛,不要這樣啦。”何小雅還是不敢睜開眼。
可是夏陽卻已經在她身上游移了起來,兩個人都穿的少,立刻能夠感受對方火熱的身體,等何小雅發現的時候,夏陽已經趁機佔有了她。
何小雅又羞又急的,她想離開,卻已經來不及了,她睜眼一看,沒有鼠王的影子,她羞惱的咬了夏陽,可是夏陽卻還在繼續。
漸漸的何小雅有點難以自持,隨着夏陽的進一步,她已經情不自禁了,漸漸的進入佳境,氣息急促,紅脣微張,很快就淪陷在他的攻勢之下。
原本就是乾柴烈火的年輕人,加上也情投意合,所以很快就陷入了一場巫山雲雨之中,難以自拔了。
何小雅從一開始的羞怒和抗拒,漸漸的變爲迎合,然後癱軟在了夏陽的懷抱裡,享受着魚水之歡,她望着天空,感覺自己隨着夏陽一起飄到了雲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這是一個女人感到最幸福的時刻,她忘卻了所有,只願意沉淪在他的愛護之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何小雅香汗淋漓,媚眼如絲,氣息都不勻稱的時候,夏陽才放過了她,親吻着她的烈焰紅脣,愛撫着她,一切似乎變得完美沒有遺憾。
“你這個壞蛋,又欺負人家,騙子。”過後的何小雅顯得越發嬌媚,她嬌嗔的捶打着夏陽的胸膛,卻又像是在撒嬌。
夏陽擁住她,嘿嘿笑道:“你剛纔不也是很喜歡嗎,你們女人就是口是心非的,嘴上說不行,心裡卻又是期待的,對嗎?”
“纔不是呢,你就是沒安好心,哼。”何小雅輕輕的咬着他的手指。
這動作讓夏陽感到心火越發的旺盛了,正想再將她就地正法,就聽見外面的動靜了,好像是何小雅的父親何復學的聲音,他知道應該差不多了。
雖然意猶未盡,卻還是和何小雅分開,把衣服整理好了,帶着她出去了。
果不其然,何復學已經朝他們這邊走過來了,他一邊走一邊嘀咕着什麼,好像是在沉思。
“爸,你研究的怎麼樣了?”何小雅的俏臉還留着殘紅,不過她心情格外的舒暢。
何復學撫了撫眼鏡,點點頭說道:“這個問題吧,我有點沒研究透徹。”
夏陽有點失落,說道:“何教授,連你也覺得爲難,這沒道理吧。”
“是我學藝不精,不過按照目前的科技和相關資料來分析,這個冬蟲夏草用人工培育的話,個別的還是可行的,大規模的種植培育比較的困難,畢竟這種東西的形成是一種巧合,也是大自然的一種奇妙的產物,所以它的價值非常的昂貴,而人工培育的呢,沒有經過自然環境的洗禮,藥材成分就小了許多,也便宜了很多。”何復學滔滔不絕的講解了一番。
何小雅點點頭,說道:“我也是遇見了同樣的問題,所以就來請教你,你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呢?”
“有是有,不過這需要不斷的做出試驗,無論是在溫度上還是環境,甚至是土壤養分等方面,要不斷的嘗試纔可以找到最適合的數據,可以說,這是一個難題啊。”何復學感嘆道。
夏陽算是明白了,搞了半天,這父女倆都是不相伯仲的,何復學雖然是老教授,他也不一定比自己的女兒強多少,看來這趟來收穫不大。
“何教授,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就拜託你,抽空的時候多研究下,有結果通知我們。”夏陽知道現在是得不到什麼結論了,只好作罷。
“好的,對了夏陽,我對你的那個種植的水源的問題,非常的感興趣,要不然你陪我一起研究一下,告訴我其中的奧秘?”何復學一本正經的說道。
夏陽頓時哭笑不得,好吧,這老教授又犯病了,只怕跟他討論學術問題,三天三夜都說不完,他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拒絕,只好看向了何小雅。
何小雅心領神會,拉着何復學說道:“哎呀,爸,人家夏陽哪兒有功夫嗎,都很忙的,你還是先把冬蟲夏草的事情解決好。”
“這個,我會盡力而爲,畢竟這個是學術界的難題呢。”何復學說道。
“那也要等有空的時候再說嘛,還有噢,我不在的時候,你要注意身體,不要太沉迷於各種研究了,知道了嗎?”何小雅叮囑道。
夏陽順水推舟,說道:“是啊何教授,如果你有任何的突破或者進展,我一定和你好好的談談關於種植方面的事情。”
“那就這樣說定了,對了,你們還有其他的事沒有,我想跟你們一起吃個飯,我和小雅也好久沒有吃個家常便飯了。”何復學突然想起了什麼來。
原本夏陽打算回去的,但是想想也對,何小雅長期給自己幫忙,很少回家來,可以說是聚少離多的,也應該留下來吃個飯的。
“那就留下來吧,我去拿菜過來,我們一起做個飯。”夏陽說着就出去了,他到玉石空間去帶了不少的菜來,和何小雅一起做飯。
與此同時,村裡的農家樂,也是忙碌了起來,廚師們都在做菜,陳佳正在忙着招呼客人和算賬,這時候從外面來了幾輛車,下來了十多個體型健碩的漢子,他們一個個氣勢洶洶的,領頭的是個中年漢子,他拍着桌子就吼道:“來啊,好酒好菜都給我上來,哥幾個要好好的喝兩杯。”
當時一個服務員過去說道:“各位,請問你們想點什麼菜喝什麼酒呢?”
這本來是客套話,但是那中年漢子卻一把推開了服務員,說道:“你耳朵聾了嗎,沒有聽見我說什麼,我要最好的酒菜,你白癡嗎?”
“可是你不說名字,我們怎麼做呢?”服務員非常的無奈。
中年漢子一巴掌扇過去了,咬牙切齒的說道:“去,把你們老闆給我叫過來。”
這時候陳佳已經聽見動靜了,她一向以和爲貴,連忙過來說道:“各位,不要生氣,我們這裡的菜和酒都是上等的,這裡是菜單,你們看着點就是了,你們是第一次來吧,給你們打八折好不好?”
“哎呦喂,還是個美女,來,坐這裡陪我們一起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