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於情於理。”
“這古玉市場比不過新玉市場，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在這裡，不得不提一點。
那就是，這店老闆的口才着實是十分了得啊！
這一番話，可以說的那叫一個滴水不漏，十分具有迷惑性。
倘若，要是換成一個剛入行不久的小白在這。
估摸着，就得被這店老闆給忽悠的暈暈乎乎。
糊里糊塗的，就把這白玉山子給買回家當寶給供着了。
可惜，他遇到的是張小凡。
試問，張小凡是什麼人物？
他可是，獲得華夏曆史上鼎鼎大名的大收藏家。
歐陽修，在鑑寶領域所有的經驗以及心得體悟。
如果，要真論及兩個人在鑑寶領域的道行的話。
這位店老闆稱呼張小凡一句祖師爺，那都是他高攀了！
而這個時候，雖然錢文一被這店老闆給忽悠的頗爲心動。
但是，他也不傻自然在此時時刻謹記着張小凡先前所叮囑他的那幾句。
讓他不要隨便開口插話，言多必失！
所以，當下錢文一也是繼續擺出他的那副眼觀鼻，鼻觀心的姿態。
根本不爲所動！
而此時，注意到眼前這般清醒後。
這店老闆也是有些撓頭了，心裡面那叫一個鬱悶啊！
合計着，我一個都快七十歲半截入土的老頭子。
在這裡，給你嘚吧嘚吧的說了大半天。
倘若，要是換做平常那些客人。
怕是，這個時候早就被自己給忽悠的七葷八素，找不着北了。
說不定，現在都已經掏出錢包開始刷卡了。
但今個兒是怎麼了？
以往無往而不利的套路，怎麼今天用到這兩個小年輕身上就不好使了呢？
見這店老闆滿面疑惑，張小凡便開口笑道：
“店老闆，我可從來都沒說你這貨不是好貨。”
“只不過，我們這次來是給家中長輩送禮的。”
“你也知道，這上了年紀的人都懷舊。”
“雖然小子我也知道新玉的諸多好處。”
“但是，這新玉好處再多家中長輩不喜歡那又有何用？”
“所以，您還是帶我去看看你們店裡的古玉吧。”
“唉，那小友這邊請...”
見張小凡執意如此，店老闆心中頗感遺憾。
不過，都是敞開門做生意的。
他總不可能，把客人給往外攆吧？
當下，他便是引着張小凡錢文一兩人朝着奇寶齋二樓走去。
相比於一樓那般琳琅滿目的玉器，漆器的擺設上來講。
明顯，這二樓的貨就給人一種淒涼的感覺。
在二樓的櫃檯中，古玉基本上一眼就能看完。
張小凡在心裡估算一番，這二樓的古玉最多不過百。
這跟一樓動着成百上千件的玉器上來說，這的確是有些不夠看了。
不過，還在這些古玉器雖然品相上來說的確談不上是佳品。
不是舊的，就是裂綹多品相不佳的古玉。
甚至有些古玉上因爲時代久遠，上面還侵染了灰塵。
令其古玉本身變得黯淡無光。
讓整體，都深深的透露出一種廉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