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潘文睿，他心中的駭然，驚訝更是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只聽，張小凡在此時再次幽幽開口，道：“剛剛，這女人是用這隻手傷你的，我可以幫你將她的這條手臂給廢掉，至於她的性命，我想還是由你親自來了結比較好？！”
張小凡在撂下一句話後，便是優哉遊哉的靠在牆壁上，點燃一根香菸，道。
“對於你心中最深愛的女人，那必須要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捧在手裡怕碎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說着，張小凡換換轉身看向那面色一驚滿是慘白，做驚恐的羅剎女，臉上滿是冷漠，道。
“但像你這樣一種朝三暮四的水性楊花，爲了獲得那所謂的力量，境界，就能夠將愛情給拋棄的人，甚至還要對自己曾經最愛之人出手的賤人。”
“可以這麼說，在我張無天眼中看來，你已經不再是一個女人了，只能用蛇蠍來形容，殺你，我都覺得這會髒了我的手！”
聽到張小凡這一句句完全不夾雜任何感情的言語，這讓羅剎女心中是又愧，又懼。
在黑血老妖那強大，霸道的真元修爲之下，的確是她沒有守住婦道，率先向那黑血老妖拋出橄欖枝的！
最初，同樣也不是黑血老妖主動實戰手段讓她來作爲自己的純陰鼎爐，而是她自己自薦枕蓆，主動獻身的。
再加上，她本身也的確是有一番姿色還有天賦，所以最終才能順理成章的成爲羅剎組織新一任的羅剎女首領！
而張小凡先前所說的字字句句羅剎女的罪狀，毫無例外全部直至核心！
而聽聞此話，潘文博內心也是陷入到了左右爲難中，他看着羅剎女那曾經最爲熟悉，但現在卻是變得無比陌生的清秀熔容顏，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改如何選擇了。
另外，潘文博心中也清楚，張小凡之所以不選擇自己動手斬草除根，而是讓自己來下這個殺手，究其原因還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斬斷自己和羅剎女之間的過往，一切。
如果要是自己不能親手將羅剎女給斬殺的話，那這毫無疑問將會成爲潘文博心中一道永遠都戰勝不了的心魔。
而他的真元修爲也將會永遠停留在這內丹境，尊者的層次上再難寸進。
只是，有很多事情雖然口頭上說起來容易，但是等你真正要去做的時候，纔會發現這一切居然難入上青天。
“小.....小雪，你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爲什麼啊！”
此刻，潘文博他整個人的情緒明顯是有着幾分崩潰的，雙手掩面，低聲，沙啞，道。
“你爲什麼要一步錯，步步錯？最終淪落到這般萬劫不復之地.....”
“你告訴我，你爲什麼要自甘墮落，成爲羅剎組織的羅剎女？”
“三年前，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只要我潘文博還活在這世上一天，無論前面刀山火海，還是萬丈深淵，我都會拼盡全力將你從羅剎組織中拯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