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讓人不曾想到，張無天，你居然如此之年輕。”
“在這顆蔚藍的星球之上，差不多近乎百年沒有出現過新任的金身境至強者了。”
“見到你，我就像是見到曾經年少時的龍將軍。”
“當年的龍將軍和你一樣發，也是這般年少有爲，雄姿英發，更稱上當世經天緯地之英才。”
銀髮老者這一經開口，並不如同張小凡一開始所預料的那樣是一口俄語，而是非常純正，流利，並帶着點京腔的漢語。
這種感覺，就好似面前這銀髮老者在帝都.北平生活了20-30年一般，一切都是那樣的自然，那樣的行雲流水。
“哦？！”
“敢問老先生，你究竟是何許人也？”
張小凡雙眼微微一眯，面上也露出了一副若有所思之色。
誠然，面前這位軍大衣老者從表面看上去隱隱給人帶來一種老態龍鍾之感，彷彿只要颳起一陣大風，都能將這軍大衣老者給直接吹飛出去。
但是，張小凡卻是在這軍大衣老者身上，能夠明顯感受到其體內所蘊藏的那般，強悍無匹的力量。
面前的這位老者，比起張小凡之前所交手過的各路強者當中的任意一人都要來的更爲強大，更爲棘手。
如果說，一年半前在西西伯利亞大平原上與自己展開生死搏殺，並利用暗裔封印將自己給封鎖進入那黑暗空間的暗裔狼皇。
即便是換做它，倘若要是站在這名軍大衣老者面前，那也不過是一名平平無奇的普通人罷了，根本就沒什麼好值得人去驚詫，感嘆的。
而反觀這名軍大衣老者，他反倒更像是一名身經百戰的精銳戰士，久經沙場，馬革裹屍，比起暗裔狼皇來說簡直是要強大十數倍有餘。
而且，真正讓張小凡感到有幾分驚疑不定的是，面前這名軍大衣老者他自身的氣息來說，竟是與暗裔狼皇兩者之間有着異曲同工之妙，彷彿二人是同宗同族，有着什麼不爲人知的血脈關係。
“金身境至強者，而且還不是尋常普通的金身境至強者。”
“這股氣息來看，難不成是.....”
念及至此，張小凡雙眸也是精光一閃，隨之幽幽開口，道。
“難不成，他是金身境集大成者？！！”
“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之前所早遇到的那三大帝俄守護者不過是帝俄自身擺在明面上的力量罷了，根本就是向外界所釋放出來的煙霧彈。”
“而自己面前的這位軍大衣老者，所料不錯的話，應該就是帝俄所擁有的最後一張底牌了吧？”
“不過想想也是，帝俄怎麼說也是當今世界能夠位列前三甲的超級大國。”
“既然是超級大國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只有那些擺在明面上的戰力呢？這肯定沒那麼簡單！”
張小凡在心中，暗暗斟酌，道。
誠然，對方乃是一名金身境大成的至尊強者不假，但張小凡對其依舊沒有任何畏懼之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