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行看到這些,也感到驚奇,他沒想到在戰神阿瑞斯的領域裡,竟然有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他的領域在這裡,真身必定離此不遠,方天行知道這些東西他已經控制不了了,所以威力外泄,不過也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故意如此,有他的謀算。
現在還不知道真實的情況,又沒有埋伏的暗手,這些東西是什麼。
繼續前進,信使小王找到一個正在地裡耕作的囚犯攀談,他問道:“老哥,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那老農頭也不擡的說道:“這裡是戰士的世界,你這樣弱小的傢伙,不配在這裡生存。”
這信使小王看了看那肌肉虯髯的囚犯,再看看自己的小身板,意識到真的是這樣,不用動手他就知道自己十有八九不是對方的對手。
放下自己那一點點的自傲,他很快說道:“我迷路了,想離開這裡,你知道怎麼走出去嗎?”
很快是這老囚犯對他說道:“這裡是離不開的,除非你成爲最強大的,纔有機會離開這裡。”
“成爲最強大的。”信使小王口中呢喃着,看着周圍那些強悍的不像話的村民,自己要是能擊敗他們,纔是最可笑的事情。
“就沒別的辦法了嗎?”信使小王很快問道。
“沒有別的辦法,在這裡只有戰鬥,成爲強者纔是唯一的出路。”囚犯如此告訴他。
“這是隻有強者的世界,可是爲什麼要變強,這裡的世界爲什麼只有戰鬥,沒有點別的東西嗎?”信使小王忍不住問道。
這裡和外面的世界完全不同,除了戰場之外,很少有地方會這麼純粹的只有戰鬥,純粹的另一面就是單調。
而且戰場上的戰士戰鬥爲的是自己的國家和陣營,要成功爲的是勝利,可是這裡的人戰鬥只是爲了戰鬥,就是可笑而又奇怪。
那許多的人都是怪物,他只想早點找到秘密所在,離開這裡。
進入到村子裡面,看到這裡到處是強悍的囚犯,往裡走終於看到一個奇怪的人,他披頭散髮,像是受了重傷。
方天行瞳孔鉅變,此人便是那戰神阿瑞斯,此刻看他的樣子,就像是風燭殘年的老者,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
可是方天行可不敢這麼覺得,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雖然衰敗,可確實是和周圍的空間聯成一體,不斷地汲取着周圍的力量。
他的領域已經極爲接近真正的神國,可以說是隻差一步,可是沒來得及邁這一步,就先遇上了方天行。
跌落至此,積累都被消耗,幾乎不可能在有機會衝擊最後的枷鎖了,這樣的情況可以說只虎落平陽,不過真正的老虎,死後都虎威猶在,不可以小視。
信使小王也看到了這人,眼前他好像是陷入了沉睡,沒有醒來。
信使小王小心翼翼的接近那人,他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地上的小草都隨着他的呼吸起伏,小王心裡有一種感覺,他纔是這裡最強的。
現在這個傢伙陷入了沉睡,只要是讓他醒來,也許會出現十分不一般的事。
他走到那人身邊,看出他身上衣服破碎,露出許多的傷口,可是竟然沒有絲毫的動容之色。
這種人肯定不是一般人,說不定離開這裡的辦法就在他身上,信使小王注意到村子裡的人都在看着自己,似乎是自己臉上有什麼似的。
他仔細的看了一下,沒發現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
那些囚犯都在遠處看着,不敢靠近這裡,對於那人有與生俱來的畏懼,他們只是領域中誕生的生靈,對於這裡的主人有天然的畏懼,這很正常。
但是情況並不是這麼簡單,小王再擡頭的時候,看到那人已經睜開眼睛看着自己。
“你是從外面來的人嗎?”那人問了這麼一句。
小王點點頭,那人又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說完又看向外面那些人,他覺得是那些人沒有堅守自己的職責,竟然放外人進來。
是自己對於這片領域的掌控力變弱了,已經無法鎮壓住這些傢伙了,放到外面也是十分強大的生靈,這是一個養蠱場,無窮盡的爭鬥讓他們終日沉醉在其中。
這些都是戰神阿瑞斯曾經的對手,都是他的手下敗將,他把這些人的靈魂放在這裡,讓他們不斷地爭鬥,希望能誕生出一個真正的強者,最強者作爲自己的對手。
可是如今自己落敗了,這些傢伙開始蠢蠢欲動,戰神阿瑞斯當初並沒有抹去他們的記憶,他們都知道自己是被誰殺死的。
“你們都想造反嗎?”戰神阿瑞斯站起來,似乎是傷勢被暫時鎮壓住,他要解決這些造反的傢伙。
那些囚犯看到戰神阿瑞斯已經按耐不住要對自己動手,自然是不甘心,紛紛拿起自己的武器,面對這位主人,心中的恐懼揮之不去,可是戰士的尊嚴讓他們知道,必須戰鬥下去。
那許多的囚犯一擁而上,那個拿着鋤頭的囚犯手裡的鋤頭高高揚起,硬是朝着他劈下去,那戰神阿瑞斯用手擋住鋤頭,另一人的鐮刀已經朝自己割來。
他伸出一隻手握住鐮刀,手上流血了,其他人的攻擊都落在他身上,可是他並不在意。
戰神阿瑞斯狂笑着說道:“除了你們兩個,其他人我還沒有放在眼裡。”
他們早就沒有原來的身體了,原本的神通也所剩無幾,可是他們不服,硬是重新的修行。
再次成爲了戰神阿瑞斯最好的對手,他不斷地找他們對戰,無數次的擊敗他們,可是並不能讓他們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