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於間桐雁夜這個男人非常的同情。
但是,王軒還是沒有阻止這一次的戰鬥。
畢竟王軒並不是聖母。
他沒有見到可憐人就拯救的信念。
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魔力再一次充沛起來。
Berserker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頭的力量。
宛若一隻脫繮了的野馬,berserker頭也不回的朝着saber的位置衝了過去。
因其攜帶的寶具無毀之湖光,雖然蘭斯洛特沒有自己思考的能力。
但是僅憑着無窮之武煉這一自帶的技能便可讓處於狂化狀態的蘭斯洛特盡最大能力的發揮着自身的劍技。
面對着手持魔劍的蘭斯洛特。
Saber也只能拿着自己的聖劍招架過去。
對於這位隱藏在黑色盔甲中的英靈,saber也已經猜出了的他的真名。
沒錯,就是當年斬殺了他手底下圓桌騎士的湖之騎士——蘭斯洛特。
蘭斯洛特與亞瑟王的王后“桂妮薇兒”之間的關係是典型的“宮闈之愛”。也正是因爲這種柏拉圖式的戀愛,導致了兩人的關係並不被人所承認,甚至招到了打擊。
最終,因兩人的戀愛關係所造就的一系列變化導致了騎士王傳說的崩滅。
而至於圓桌騎士也就此分崩離析。
至於爲什麼稱無毀之湖光這把足以媲美誓約勝利之劍的寶劍爲魔劍,那自然也是有着其特殊的緣由。
與“誓約勝利之劍同爲湖中精靈託付給人類的寶劍。因爲有着相同起源,其“堅韌”能與誓約勝利之劍匹敵。劍身皆有精靈文字的刻印。
此劍的特徵是有着如同月下閃耀湖水般的光輝、絕不會毀壞的刀刃。但由於蘭斯洛曾以此劍斬殺圓桌騎士,因此使其喪失聖劍的資格,被歸入魔劍。
封印其它寶具才首次解放的蘭斯洛特的真正寶具,抽出這把劍的時候,蘭斯洛特全部的參數值提升一個等級。
因此,裝備了此等寶具以及狂化之後的蘭斯洛特雖然並沒有自己清醒時的那種睿智,但是,單論個體屬性來說,蘭斯洛特自身的屬性其實已經緊逼身爲saber的阿爾託莉雅。
感受到了對面傳來的壓迫,阿爾託莉雅也是微抿着雙脣。
因爲猜測到了對面從者的身份,所以對於王軒講這麼一個棘手的存在交個她對付,其實阿爾託莉雅也已經沒有什麼其他想說的了。
有的也僅僅只是感激而已。
雖然自己這次面對的並不是意識清醒時刻的蘭斯洛特,但是,這好歹也算得上是蘭斯洛特。
至於爲什麼蘭斯洛特有着如此之大的執念。
想來saber本人也格外的清楚。
這一次,雖然跨越了時代,但是,終究還是在第四次聖盃戰爭的時候來臨了。
那麼,saber她自然也不會辜負這一次的相遇。
不過,正是因爲蘭斯洛特本人的實力無限的逼近着手持誓約勝利之劍的自己。
所以,saber也是不得不萬分小心。
因爲,這可是無毀之湖光啊。
因其弒殺過龍,所以成爲寶具的他有着天然的對龍屬性。
而saber本人身具紅龍的血脈。
也因此天然的落入了下乘。
“王~···”
蘭斯洛特口中呢喃着,因爲聲音極其微弱,又加上非常的模糊,所以,saber並沒有聽清楚蘭斯洛特究竟是在說些什麼。
但是,該繼續的戰鬥還是持續着。
因爲亞瑟王的傳奇破滅,這一度讓蘭斯洛特認爲是自己的緣故。
也正是因爲如此,在事後蘭斯洛特還一度出家。
兩人的劍身瘋狂的碰撞着,金屬的清脆打擊聲絡繹不絕。
不過,雖然兩人打的非常的焦灼,但是,saber卻似乎有些不能力敵的錯覺。
不過想想也是。
在各種加持下的蘭斯洛特可是一個能與普通狀態下的金閃閃打的焦灼的一個人物,自然不會那麼容易對付。
而且,還別說蘭斯洛特此時手持的還是一把剋制saber的無毀之湖光。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很明顯的看到berserker慢慢陷入了頹勢。
這並不是自己的實力不敵saber。
而是···
沒錯,間桐雁夜他已經快要不行了。
因其魔術的特殊性,間桐雁夜一隻透支的是自己的生命力。
體內的刻印蟲不斷地咬蝕着自己的血肉、魔術迴路。
因爲saber算得上是真正的上騎,要是不動用全力根本不可能戰勝過它。
也就不用說接觸到王軒這個caster。
所以,一隻將間桐櫻作爲自己最後一個支柱的間桐雁夜沒有了別的選擇。
······
“吶,rider,盡你最大的實力取下這一場戰鬥的勝利吧!”
看着已經失去了自己掌控的rider,韋伯心中有些失落。
畢竟,按正常來講,一個正常的master根本不會這麼任性的陪自己的從者玩上這麼一出把。
現在,因爲令咒的消耗殆盡,韋伯也失去了參與聖盃戰爭的權利。
而對於韋伯的臉上表情與心中失落,身爲征服王的rider非常之容易的就看了出來。
對於自己master的選擇,rider還是非常震驚的。
沒想到自己的master竟然真的會選擇讓他這麼任性一把。
而且還是毫無懷疑以及好不猶豫的就使用了這三道束縛着自己的令咒。
“吶吶,我的master喲,不要一臉的沮喪啊。我可不一定會輸啊!或者說,因爲你的期待,所以我根本不會輸啊。”
看着心不在焉的韋伯,rider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王妃的後背。
感受到自己後背傳來的一股巨力。
嗯,還是原來的配方,還是熟悉的味道。
“八嘎,你就是一個大笨蛋。”
果然,即使自己不再是rider的master,還是忍不住放開對他的擔心呢。
真的是,有種冤家的感覺。
“哈哈。Master,可不要死了啊。一定好好好地活下去。那麼,archer,我來了!”
在囑託了韋伯最後一句之後,rider毫無猶豫的駕駛者自己的坐騎就朝着archer的臉上突了過去。
對於rider來說,有着坐騎的他實力還是非常可觀的。
而若是缺乏了自己的坐騎,他會被archer天然壓制一頭。
對於這位最古之王者,archer的王之財寶可不是放在那裡看看的。
而且,rider也非常確信自己的弱點早已被archer洞悉。
看着朝自己來犯的rider,archer臉上帶着些愉悅或者說殘忍的表情。
對於王者來說,任何阻礙都只是他們的絆腳石罷了。
只要掃清,那就無所謂了。
而即使已經釋放了所有實力的rider,在archer的眼中還是沒有形成太過巨大的威脅。
不過,對於挑釁之人,archer自然不會就此輕易放過。
更何況此人還是覬覦自己寶庫裡的寶物之人。
若是自己的臣下,又或者對自己有功之人,archer纔可能考慮將自己的寶物賞賜下去。
但是,很遺憾,rider並不是這種人。
“archer喲,再一次見識一下我與我臣下的羈絆吧!”
“嗤~rider,你這個雜碎?這是在瞧不起我麼?用過一次的能力竟然還敢擺在本王面前?”
看到rider竟然再一次的用上了王之軍勢,archer不禁怒衝心中來。
要知道,早在上一次晚宴的時候,archer便知曉了他的能力。
而沒想到的是,時隔一日不到,rider竟然還敢拿出這個能力來。
這不是蔑視他這個最古之王有又是怎樣?
突然,一把握柄呈現金色,整體偏向血紅色的劍狀寶具被archer持在了手中。
看着archer竟然手持着寶劍,rider的臉上忍不住抽動着。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不會近戰的弓兵不是一個合格的弓兵嗎?
喂喂,你好歹敬重一下弓兵這個職介啊。
你他喵的好好打好遠程支援難道不香嗎?
天地開闢乖離之星。
這是吉爾伽美什持有的號稱“切裂世界”的劍。
初始形態爲王之財寶的鑰匙,在現世首次使用時必須要解析現世的法則才能使用。具備與阿爾託利亞的“誓約勝利之劍”同等,甚至超越它的威力。
跟“切開世界”這個傳說毫無二致的效果,讓此劍進入了特殊的類別。如果獲得“王之財寶”內寶具的支援,其威力將進一步提升。
其劍發出風壓的斷層,成爲擬似的空間斷層粉碎敵人。吉爾伽美什將其表達爲「認識“開天闢地前還是地獄的星球”之物」。
他也算得上是吉爾伽美什最強的寶具。
隨着“乖離劍·Ea”作出的最大出力狀態,只見rider這個心靈具象化的空間亦或者被稱爲第二世界的結界被乖離劍給撕開了一道不可彌合的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