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白小飛恍然大悟，心道：“想不到這茅山道法，竟然還有如此之多的差異，倒是我之前孤陋寡聞了。”
其實。
這也不能說白小飛見識少。
主要還是因爲每個世界的設定和體系都不太一樣，不能一概而論。必須結合每個時空的特殊背景來對號入座。
就如同電影裡面的很多情節，你要是非得用現有的物理定律什麼的來衡量和分析的話，那鐵定是各種不合理，甚至是胡搞亂搞的。
別的不說。
便拿超人飛過來，接住從高樓墜落的人吧。
按照正常的物理定律，墜樓者的重力加速度+自身的重量，若是突然被橫衝過來的超人接住，其結果理當是跟落到相同位置的地面是一樣的。
但影視劇中卻不然，超人沒事自然就不同多說了，就連墜樓者也都一絲震盪都沒有，這就非常的不科學了。
如果非要給個解釋的話，那就是超人有極其特殊的生物力場，不但可以保護自身的衣物，更可以用來保護和緩衝墜樓者的各種不良影響。
言歸正傳。
這殭屍道長世界的修道之術，主要分爲四大境界：煉精化氣，煉氣化神，練神返虛，煉虛合道。
當然。
那是以前的劃分。
因爲時代背景的不同，以及道統傳承的遺失，現在的修煉已然今非昔比了，強如毛小方這等宗師道長，也不過才修煉到煉氣化神的程度。
用現在的術語來說，也就是練氣境。
練氣境共有九重，四重境界便可以凝聚元神，並藉助元神之力，可以做到隔空御物的效果，配合“蘊魂符”甚至可以短暫的元神出竅。
不過……
元神是修道者的重中之重，一旦被毀，就相當於魂飛魄散，永不超生，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即便是輕微受損，擦破點皮什麼的，其疼痛感也是肉身的百倍左右，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用鈍刀從你身上割肉一般，一直疼，一直疼，沒有一段時間，休想緩衝和恢復。
因此。
但凡修道者，輕易不會讓自己的元神離體而出。
毛小方現在的修爲，乃是練氣九重巔峰，之差一步，便可以進入練神返虛的階段，也就是現在的出竅境。
按照毛小方的解釋，出竅境一共有三境，分別爲：神魂出竅的出殼境，陰神的夜遊境，以及陽神的日遊境。
再往後……
抱歉！
那就完全不知道了。
因爲修煉之法，早已斷絕。甚至別說是以後，就連出竅境，目前也是近乎於無的存在，這一點，毛小方身上就能看出來。
沒辦法。
末法時代，靈氣枯竭，天地精氣衰減，練氣修士煉精化氣基本職能汲取自身精氣修煉，虧空難補，壽命也理所當然的受到影響，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悠長，甚至有的連普通人都不如。
選廠練氣修士，鮮有長命百歲的。
強如毛小方這般的修道者，那也是藉助了青龍地氣決的取巧之法，才能堪堪達到如此境界的，其他派系，若沒有此類道法，只怕修行更難。
因此。
別看毛小方的境界不是很高，但放眼整個殭屍道長世界，那已經是相當牛逼了。再加上一系列的遭遇和挑戰，越挫越勇，機緣所致，這才讓他後來順利突破瓶頸，踏入了出竅境。
但可惜的是，隨着境界的提升，後續的修煉也就越艱難，再加上功法的缺失，巧婦難爲無米之炊，最終導致毛小方只能止步於此。
當然。
那是以前。
現在毛小方碰上了白小飛這尊大佬，那情況就另當別論了。
白小飛先是笑了笑，告訴毛小方，自己現在的境界，很是模糊，只知道很強，但具體什麼程度，那就沒有概念了。
總之。
很牛逼就對了。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國外的某個深山老林中，得到了一些特別的泉水，服用之後，可極大的增強修爲。
沒錯！
白小飛所謂的泉水，自然就是冰凰聖水了。
他打算利用冰凰聖水，先讓毛小方欠下自己一個天大的人情，雙方有了此番身後的交情，以後再想做什麼事情，那就好辦多了。
“哦？”
而毛小方也果然沒有讓白小飛失望，一聽世間居然有此等神奇的泉水，立刻就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
白小飛也不跟他賣關子。
一邊從儲物空間中召喚出一瓶中階冰凰聖水，一邊笑着對毛小方說道：“毛師傅，正好我身上就帶着一瓶呢，不如你幫我看看？”
“好！”
毛小方沒有拒絕。
如此天材地寶，別說是他，恐怕是個修士都不會錯過的。就如同沒有男人不會喜歡美女一樣，除非那傢伙是Gay！
“這便是那神奇的泉水。”
白小飛將玉瓶裝着的冰凰聖水遞給了毛小方，後者小心翼翼的接過之後，並沒有急着打開，而是仔細端詳起了這裝水的玉瓶。
毛小方忍不住嘖嘖稱奇道：“好東西！我雖然看不出這是何種玉器，但有如此驚人的賣相，想來定是極其珍貴的寶貝。”
但凡有靈氣之物，一般是不能用尋常器具裝納的，唯有用上等玉器封存，才能保證寶貝的靈氣不會逸散。
這一點，毛小方還是明白的。
因此……
看到白小飛竟然用如此珍貴罕見的玉瓶來裝神奇的泉水，心中對這泉水的定位和好奇，不由再次提升了幾個檔次。
然後，毛小方小心心翼翼的拔開了玉瓶的瓶塞，跟着連忙將其放到自己的鼻子跟前，用力一嗅……
“好精純的靈氣！”
下一刻，毛小方頓時瞪大了眼睛，目光中滿是激動與興奮之色，那感覺，便如同吞下了一枚人蔘果般，整個人簡直別提有多舒爽了。
若不是有白小飛在這裡的話，毛小方怕是能舒服的當場呻引出來。
“晶瑩剔透，清澈璀璨，不似尋常之水般的液態模樣，反倒更像是流動的華麗寶石……如此泉水，當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毛小方只看了一眼，就徹底被冰凰聖水給吸引和震撼住了。
說實話，天材地寶什麼的，毛小方這麼多年以來，也不是沒見過，但像眼前這般驚世駭俗的冰凰聖水，他卻是頭一次。
因此。
毛師傅的目光中，也忍不住下意識的流露出了無限渴望和憧憬的神色，不過他很快就有收斂了起來。
跟着連忙將玉瓶蓋好，免得靈氣繼續流逝。
最後戀戀不捨的又把冰凰聖水放到了白小飛面前，嘆氣道：“白先生，是在下孤陋寡聞了，你這神奇泉水，我也看不出什麼門道來。”
“不過……”
“有一點我倒是可以肯定，此物絕非凡間所有，你能獲得此泉水，定是有大機緣之人，但常言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以後還是不要輕易在他人面前顯露了，免得招來殺身之禍！”
“……”
這是毛小方善意的忠告。
這也就是他了，要是換做其他修士，碰上此等極品的天材地寶，怕是早就直接硬搶了，那還會如毛小方這般，乖乖將其奉還的。
只是……
毛小方顯然低估了白小飛。
殊不知，這種玩意兒，某人當真是要多少有多少，完全沒把它太當回事兒的說，甚至毛小方張口的話，白小飛都能送給他一湖……
“多謝毛師傅提醒！”
白小飛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後又把冰凰聖水推到了毛小方面前，說道：“此物我還有很多，這瓶就送給毛師傅當做是見面禮吧。”
“啊？”
毛小方文言頓時一呆。
什麼？
此等世所罕見的天材地寶，你居然就這麼隨隨便便的送我了？
這、這合適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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