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初夏看的出神時。
忽然聽見“嘶”的一聲,吃疼的聲音
緊接着,看見vane修長的食指指腹,溢出了鮮紅的血,一滴又一滴的滴落在菜板。
看着那刺目的紅,初夏一陣心驚。
緊張的拉着切到手指的vane,走出廚房,把他安頓在餐廳的沙發,又快速的找來紙巾,包裹着他的手指。以防流的更多。
初夏一臉着急的問vane醫藥箱在哪裡。
vane紋絲不動的坐在沙發,挑起另外一隻,完好無損的手指,虛弱的指了指二樓的儲物間。
初夏快速的跑去,又快速的跑下來。已是氣喘吁吁。擦乾淨他手的血漬,又給他的手指做消毒。
vane美眸一直隨着初夏的影子,靜靜的享受着,初夏伺候他一臉着急,忙忙下的樣子。
這時,vane忽然傲嬌的叫了一聲“好疼”
初夏微微皺起眉頭,“好疼也沒辦法。你先忍着點。馬好了”
“那你給我吹吹。”vane說的一點也臉不紅心不跳。說完,還把手指,往初夏面前遞了遞。
原本半蹲着,給vane處理傷口的初夏,驚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這還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倨傲無,高高在的國際巨星vane嗎
這簡直是一個稚氣未脫的的小孩,了vane的身了
vane覺得這話還不夠刺激初夏的小心臟,又勾起脣角,不知羞恥爲何物的說道,“你要不想吹,那你給我做人工呼吸。”
vane說的很平靜,似乎這是一件很理所當然的事情
初夏漂亮的下巴,都差點被vane驚的掉下來。揉了揉眼睛,搖了搖腦袋。確定眼前這個俊美不似凡人的男子,確實是如假包換的vane以後。
這才難以消化的嚥了咽口水。一臉無語,“你又沒有快死了,我幹嘛要給你做人工呼吸”
不是割到手指了嗎需要如此嬌氣嗎
原本坐着的vane,忽然橫躺在沙發。握着受傷的手指,一副快不行了的樣子,氣若游絲地說“我的手指好疼我快要死了”
某影帝又虛弱的加了一句,“快給我做人工呼吸”
初夏蹙起眉頭,臉頰微紅,又好笑的看着如此幼稚的vane。伸手去拉頗有幾分無賴風範的國際巨星。
“快點起來別演了”初夏沒好氣的說。
“我都給你做過兩次人工呼吸,怎麼說,你也應該還我一次吧”vane悠然的躺在沙發,看着初夏,一副有商有量的樣子
初夏臉頰唰一下,紅了。驚訝無,“你什麼時候給我做過兩次人工呼吸”
她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
某巨星無認真的給她描述,第一次在酒店,她暈倒在他面前,他如何驚險的救活了她。第二次是早,又是如何費盡他的氧氣,才把她從鬼門關里拉回來
聽他描繪完,初夏的臉已番茄還要紅了。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洞藏起來。
怎奈,幼稚的國際巨星,非要初夏在做人工呼吸,和吹一吹,做一個選擇。
初夏果斷的拉過他受傷的食指,放到脣邊,吹了一口。
vane這才滿意的放過她。
初夏正準備給vane藥。
這時,某國際巨星,又傲嬌的嘟噥了一句“我的手指要是殘廢了,沒法彈動聽的鋼琴了。那你可要爲我負責啊”
初夏頭疼。早知道不應該讓國際巨星幫忙
這還不夠添亂的呢
同時,初夏也詫異地擡起頭,瞪大眼睛,疑惑“手是你自己切的。我爲什麼要對你負責”
vane面不改色,無鎮定的說“那還不是,我怕你肚子餓,所以,我正在給你準備午餐”
初夏有神的盯着vane,確定他不是在開國際玩笑。初夏無語,明明是她給他在準備午餐好不好
初夏認真的糾正,“你分明是來給我添亂的”
vane帥氣的往沙發一靠,揚起妖孽般俊美的容顏,和初夏據理力爭,“我哪有給你添亂,你沒看見清蒸魚面,那些漂亮的辣椒絲,都是我切得嗎”
他還好意思說。切了那麼幾片,還把手指切到了。還幼稚的要人給他吹一吹。說出去都丟人
此時,vane劍眉微微蹙起,似在回味廚房的樂趣。一點也沒有手很痛的樣子。
接着,十分認真的開口“看來,以我的廚藝,我可以考慮接一個美食節目了”
正在給他藥的初夏,手指一頓。
切個菜算有廚藝了還是切到手算有廚藝
某巨星覺得剛纔說的話,還不夠天雷滾滾。又加了一句
“放心,我會帶着你一起去讓你給我當副手”
被雷酥了的初夏,忍不住打擊驕傲的某人,“你確定你燒出來的菜能吃嗎你可是公衆人物,影響力那麼廣,心智不成熟的青少年的最容易模仿了。你還是不要毒害別人了”
初夏發現,自己面對這樣帶着幾分傲嬌又幼稚的國際巨星,膽子越來越大了大的她都敢直接抨擊他了
vane似笑非笑的看着初夏,美眸微微彎起,湊近初夏面前,吐氣如蘭,“我可不毒害別人,我只毒害你”
“”初夏靈動清潤的眼眸,倏然眯起,轉過頭,橫了他一眼。
“你不相信我會做飯是嗎那晚,我一個人給你準備一頓豐富的大餐絕對你一吃癮了,從此以後天天纏着我給你做飯”vane信誓旦旦,拍的胸脯。和初夏誇下海口。
天天纏着他做飯
初夏再次擡起秀眉,跟看外生物一般,看着vane。小心海口誇得太大了,補不回來
初夏還是忍不住笑他,“一吃癮,除非你在裡面加了罌粟你能把菜炒熟,已經夠讓我震撼了”
說完,初夏還忍不住搖了搖頭。一副尤其是你這樣的國際巨星,我根本不信的摸樣
vane美眸深沉的看着正低頭給他藥的初夏。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是不是你是一朵罌粟,哪怕我還沒有吃,已經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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