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理事,我要求撤訴,我兒子沒道理盜取什麼商業光碟!”
“冷經理,你這是在有意包庇,別忘了,商業光碟不見了,對你也沒有什麼好的!”
陵寒走進凌雲集團許烙,許理事的辦公室之時,冷龍和許烙的爭吵聲貫徹入耳。
陵寒稍稍駐足,看着他們不知是急的,還是怒的亦或是二者皆有面紅耳赤的樣子,他潭湖一般幽深的眸子一抹幽光閃現即逝。
稍涼而微微泛着水光白色的嘴脣輕輕勾起,優雅迷人的同時讓人恍惚覺得隱匿着令人心神一顫的神秘震撼,不覺下意識稍稍恐慌,卻又說不出來在恐慌什麼。
也許這就是這個男人的魅力吧,不用說太多,只是往那裡一站,稍稍一個動作,一個神情,就讓人無法招架。
“你……你別太得意!”也許是被許烙說到了心裡的弱點,冷龍辯駁的話變得有些力不從心,但是也透着不甘心。
商業光碟固然重要,但是也不能因此毀了他的兒子,冷康雖說是無所事事,甚至可以說是敗家子,但那也是他冷龍的兒子,虎毒不食子,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入獄!
“哎呀,寒少,你來了,呵呵,快坐,快坐,都是舅舅不好啊,舉辦個什麼壽宴,丟了東西,讓你看笑話了……”
冷龍背對着門口,沒有察覺,而許烙第一時間發現了門口的陵寒,立刻恭謙的站起來,陪笑着,招呼着他落座,那笑容不是以往帶着長輩高傲和主宰權的笑容,而變得有絲絲縷縷的討好和恐慌。
光碟不見了,事情早晚會暴露出來,要是那樣的話他就全軍覆沒不說,還有可能……
“哦,是寒少爺來了啊,呵呵……我去給你倒杯水……”聽到寒少這個名字,冷龍也是神經一緊,立馬有些拘謹的站起來,面對他,他這個本應該是老丈人的長輩倒有些說話不利索起來。
陵寒也不客氣,理所當然的接受着兩個長輩爲他服務。
修長精瘦,卻透着肌力的腿交疊在一起,隨意的放在茶几上,接過冷龍端過來的茶,也只是淡而一笑。
許烙和冷龍像個繃緊神經待命的下人,微微弓着腰,站在他面前等待着他的下文。
“喂……你們兩個老頭太不厚道了,只看見寒少,當我是空氣啊,忽略我的存在者都不是好狗!”杜紹熙不樂意了,他就站在陵寒後頭,結果連鳥他的人都沒有……
他奚落兩個唯利是圖的老頭一番,甩了甩俊酷的臉,呼的一下在陵寒身邊坐下。
冷龍和許烙兩人的臉同時一黑,但礙於寒少在場,陵寒是凌雲集團的總裁,決定着他們的生死。面對杜紹熙明目張膽的辱罵,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許理事……”
“在,我在……”懷揣着心驚膽跳的心情等了半天,終於等到寒少開口了,許烙答得有些心急。
陵寒微微挑眉,“商業光碟是在你那裡丟失的,公司有公司的制度,念在你是我舅舅,我給你3天時間找回來,並且封鎖所有有關機密,不然的話,我也無能爲力了……”他磁性的聲音說得很平緩。
“是是是,我一定辦好,這次絕不會出什麼差錯……”許烙連連點頭,心裡驚慌得厲害。
本以爲陵寒的爸爸陵雲天死後,他就能大展拳腳,日子會過得更瀟灑,卻沒想到陵寒這個時候回國,接手凌雲集團後更讓人無法招架。
冷龍在心裡吁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雖然有些怯場,但還是開口求了個不情之請,“寒少爺啊,你看冷妮要是嫁過去,我們就是一家人,你看能不能先讓警察放了冷康。”天下沒有哪個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即使再失望那也是心頭肉。
同樣的,天下沒有哪個孩子不愛自己的父母,他們給了他生命,給了生的希望。
陵寒薄脣勾出一個笑意的輕哼,端起剛剛冷龍給他倒的茶喝了一口,狹長深邃的眼眨了一下,長而翹的睫毛掃過他的眼瞼,看不清神色,“你不是有個證人女兒冷溪嗎,只要她承認了上半夜跟冷康在一起,那麼不就光鮮明瞭了。”
冷龍一愣,溪兒?陵寒的意思是要自己去逼迫冷溪說她跟冷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