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抿脣，將這種感覺扔掉，擡起鳳眸，對上秦如風的眼神，擡起手，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首長好！”
秦如風仔細的看着她的面容，很是熟悉，他想，自己應該沒找錯人。
轉頭看向葉秋。“你出去，我有話單獨和這個女兵談！”
“是！”
葉秋踏着正步出去了。
這傢伙，在厲靖衍面前都沒有如此的正式。
葉秋走後，秦如風不想和這個丫頭繞圈子，直截了當的問，“閣下那個孩子是你的？六年前，是你被送上了閣下的牀？”
他的直接，讓水芊芊有些措手不及，愣了兩秒後，她笑了。
笑得花枝亂顫，鳳眼裡泛上水霧，越發的勾人。
“秦如風，這些年，我一直在想，你什麼時候會找到我！沒想到，你還是晚了厲靖衍一步……”
她眼眸裡泛上輕蔑，秦如風被她這樣看着，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果真是你！當初你和閣下睡了後，是故意揣着他的種跑掉的吧？就是爲了籌謀今天這一事，我以爲你是個單純的姑娘……沒想到，心機竟如此深沉！”
秦如風滿是痛心的說着。
若水芊芊此刻沒有秦芊芊的靈魂，或許會因爲秦如風這番話臉紅，但是，秦芊芊不會。
她冷笑着，粉紅的脣瓣微微一動，吐出四個字，“彼此彼此！”
相較於他利用姓水的姑娘來取得厲靖衍的J子！她只是將計就計而已，說心機深沉，誰敢和秦如風這樣的老狐狸相比？
“我奉勸你，帶着孩子永遠離開閣下，不然，我不敢擔保，你哪天會死在訓練場上，亦或者，暴斃家中！”
秦如風眯着眸，惡狠狠的說道。
水芊芊滿臉淡然，沒帶怕的，“國務卿先生，您這是威脅嗎？哎喲！我好怕怕哦~你是不是會像當年陷害您親生女兒那樣，給我安一個賣國賊的罪名，讓我被槍決啊？”
她的話音一落，秦如風的瞳孔頓時劇縮！
不可置信，驚恐，害怕，到最後，眼中的神色停留在疑惑上。
“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個字都聽不懂？”
“聽不懂嗎？心裡明白就好，這些話，我們還是不要說的太明白，對吧？國務卿先生，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做得太絕了！指不定哪天老天就開始修理那些做過虧心事的人……”
她語氣越來越輕，秦如風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不知爲何，他腦海裡忽然回想起，秦芊芊被定罪時，她嘶吼的話語。
她說，做鬼都不會放過他！
看着眼前笑顏如花的女孩，他連退幾步，顫顫巍巍的擡手指着水芊芊，他沙啞着聲音問，“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重要麼？”
水芊芊看看自己的指甲，“國務卿先生，我的話，就這麼多！您自己好好想想吧……”
她沒辦法再在這裡待下去了，她很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出手直接把這個沒有人性老傢伙給殺了！
可是，如此的話，她這一世，又會變成殺人犯。
不行，她必須得給前世平反，她必須讓法律來制裁這幾個殺人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