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舒妗坐在衛步遠旁邊，看着他一臉犯賤，就想抽他。
忍了……
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讓那些女人唱歌的。
“老婆，你今天這麼早就收工了？”
衛步遠遞給她一塊哈密瓜，“來，吃一塊，豐胸。”
她冷冷瞪他一眼，知道這人在玩什麼把戲，只是，她暫時還不知道而已。
“我不吃。”
她別過頭，一旁的丸子頭導演笑的跟傻子似的，“這位就是衛夫人呀，你好你好。”
爲了拉投資，真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這個導演以前跟穆舒妗有過合作，可能那個時候兩人都沒什麼交情，這位還沒想起來。
穆舒妗敷衍一笑，再次轉頭看向衛步遠，“你談生意，就是來這種地方談？”
酒吧，包廂，還有這麼多熱辣的美女作陪。
他真的是在談生意？
還用唱兩隻老虎來遮掩？
用得着嗎？
“我不是……”
衛步遠苦着臉，“老婆，你也知道，我這人，向來是不亂來的，今天我也是第一次叫他們來玩，是導演說她們什麼都可以來的。”
他一臉無辜，把自己當成是未成年人。
從未叫過這些服務人員？
穆舒妗怎麼可能相信！
她嘴角一抽，笑了，“是嗎？那還真好，我記得，你十六歲就出道了，經常參加這麼場合。”
要說不知道，可別蒙她！
“我這不是讓她們排練嗎？”
他一臉正義，“我什麼都沒做，你要是不信，來搜身。”
要是再不信，就再來做一些檢查。
看她還信不信。
穆舒妗懶得理他，冷哼一聲，端着他的果汁就喝，小唐在一旁和導演談話，氣氛有些怪異。
但是誰都沒有說要走。
衛步遠一字不提臉上被畫的事情，好像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穆舒妗有些心虛，看着那些女人唱完了十幾首兒歌，她也煩了，“走吧，我不想在這兒待着了。”
她看向導演，“具體的合作意向去公司和他們談，只要是項目合適，我們都會考慮的。”
說話的身份，倒真是像個老闆娘。
不過她是海納娛樂的當紅小花，說這些話，也不是沒有分量。
導演一下就明白了，哪裡敢在這兒繼續耽誤，連忙告辭。小唐趁着機會溜走，不在這兒當電燈泡。
人都走了，包廂裡就真兩人了。
黑不溜秋的，大白天開着燈，讓人格外不適應。
衛步遠一動不動，摟着她的腰，沒吭聲。
穆舒妗瞪他一眼，有些生氣，“怎麼，還沒玩夠啊？”
竟然答應那些女人來做服務，是不是太過分了？
他低聲一笑，手靠過來，“我不在外人面前表演一下，怎麼對得起你精心安排的項目？”
他這是什麼都知道了？！
她臉蛋一下紅了個透徹，只是燈光太暗，看不清楚。
“那個啥，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不懂？”
他一本正經，卻又有些玩味，“我好像沒告訴你，你老公在部隊就是個偵察兵，要是這種雕蟲小技都不能識破，我還能回來伺候你？”
滿不在乎的樣子，穆舒妗突然有些後悔了。
用哪種方式開玩笑不好。
偏偏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