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毒蛇,果然是毒舌!!!
只要他開口,週末而就恨不得找根針尖給他的嘴巴縫上,可是她能嗎?答案顯然是不能的啊。她是打也打不過他,說也說不過他。
——只能認命的被他訓練。
不過,週末而也知道,撒狇那嘴巴雖然可惡,但是教授給她的東西真的有用。有些小技巧用在訓練當中,她能避免不必要的受傷。
這又不得不讓她對撒狇另眼相看起來,這個男人出口就能猶如利劍,現在只是在用的方式幫助她吧?只是,咱就不能說話好聽點嗎?
週末而每每被撒狇訓練的時候,就苦着一張俏臉。惹得撒狇臉黑的都能滴出墨來,出口的話更是一句比一句難聽。
而週末而只當作是沒有聽見,該幹嘛幹嘛。
直到三天後,冷情穿着白大褂出現訓練場上的時候。她剛巧看見,撒狇像是在訓孫子一樣訓着週末而。她的臉色有些不好,但是聽到他訓斥週末而的那些話的時候,冷情的眼中燃起了一小撮火焰。
“夠了!”
一聲冷斥,響在了訓練場了。
撒狇全身僵直,一動也不敢再動,連出口的話只說到了一半,再也往下說不下去了。倒是週末而,撇見冷情咧嘴揚起了一抹微笑,“你來了!”
冷情不看撒狇,她看着週末而,冷着聲兒道:“週末而,你是傻子嗎?他那麼說你,你難道一點都生氣?還這麼乖乖的照做?”
週末而的嘴角抽抽,眼角也跟着抽抽。
她這是躺着也中槍嗎?
又或者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啊……
剛剛揚起的微笑的俏臉蛋又苦了下來,她跑到冷情的身邊,“我生氣,我怎麼不生氣。可是我打又打不過他,罵又罵不過他,還不只能乖乖的聽着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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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告訴君大首長,讓他將這個花花公子哥給踢出遠征軍啊?”
週末而,“……”
扁嘴無語,週末而眨巴了一下眼睛,弱弱的道:“可這有礙原則啊!”
冷情動了動嘴脣,將到嘴邊上的話語又給嚥到了肚子裡。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她和他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的。
而這個時候,她情緒波動太大,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這樣的表現,週末而竟然一點都不驚訝。
此時的撒狇,有些狼狽。聽着冷情那冷冷的話語,還有那聽起來有些刻薄的話語,他的心像是被千萬根針尖紮在上面,絲絲的疼痛席捲了全身。
他夢寐以求的相見,在此刻她竟然有着想逃的衝動!
花花公子?
對,他曾經就是個花花公子。不但是,還是一個十足十的渣男。
小情那樣說他是應該的。可是,他爲什麼覺得心會疼,心會痛?以前,他從不知道什麼叫做心痛。可自從小情不再出現在他的世界裡的時候,他心像是被活生生的挖空一塊。
撒狇緩緩的轉頭,看着一身白大褂猶如天使一般的冷情,他動了動嘴角,牽扯出一抹大大的弧度,“小情,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