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合壁(2)
“花蕊夫人,您還是再想想吧!若是無法忍受住七針,則會經脈盡傷,下身癱瘓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薄奚策說話了。
“是啊!太子殿下說的對啊!本宮也人爲這件事,花蕊夫人還是要慎重啊!可不能憑一時的衝動啊!”站在薄奚策旁邊的鐘離風也說道。
薄奚野聽到鍾離風和薄奚策兩個人都在勸說花蕊兒,他的心中頗有些不高興,可是當着他親愛的妹妹雲棲的面,他也不便發火,他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花蕊兒看了看鐘離風,又看了看薄奚策,她明白眼前的這兩個男人都是一番好意好意,不過,她的決心已定。
她轉臉對太醫說道:“太醫,開始吧!”
“好!夫人,那我們就從最小一號的銀針開始試起。”太醫說着,便從一個布兜之中取出了一根最細小的銀針,然後扎入了花蕊兒右腳腳踝的**位之處,花蕊兒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太多的痛苦,神態安詳。
“夫人,此乃針入五分!看夫人神態安詳,老臣接下去,便要繼續了。”隨着太醫的話落,花蕊兒明顯地感覺到有脹痛的感覺
。
“六分!七分!”
隨着太醫的話音,花蕊兒感覺到痛苦越來越深,脹痛越來越劇烈,額頭上都禁不住冒出汗來。
太醫將第一根銀針拔出之後,花蕊兒的額頭上就已經滿是汗水了。
一個小宮女趕忙拿來乾毛巾爲花蕊兒拭去了滿頭的汗水。
“夫人,感覺如何?此乃第一針,也屬於最細小的銀針,如若夫人感覺無法支撐再試下去的話,那夫人可以選擇退出,此時退出,還不至於造成經脈紊亂,夫人,請三思。”
“花蕊兒,別,別試針了,還是讓其他的人來爲本宮試針吧,你自從入宮以來,身體便一直不太好,你受不了那份疼痛的。”躺在對面牀上的雲棲叫道。
“是啊!花蕊夫人,如果不行,就不要勉強自己了。”一直都在爲花蕊兒擔心的鐘離道。
薄奚野則站在一邊,冷冷地看着。
半晌,他從鼻子裡哼出了一句:“花蕊夫人,既然不行,就不比勉強了,朕還是另選他人吧!”
薄奚野正欲往外走去,花蕊兒已經擦乾了額頭上所有的汗水,然後平靜地對太醫說道:“太醫,咱們繼續吧!我能忍受,剛纔第一針,身體纔剛剛適應,請相信我,我能夠承受疼痛,絕不會叫出聲來
。”
太醫看了看花蕊兒,看到她臉上那堅定的神情,微笑着點了點頭。
“太子殿下,請給花蕊兒一條幹淨的毛巾,可以嗎?“花蕊兒衝着眉頭緊皺的薄奚策說道。
雖然這話明顯是衝着薄奚策說的,可是鍾離風卻也慌忙地挪動腳步,準備去給花蕊兒找毛巾,匆忙間,正好與薄奚策撞了個滿懷。
兩個人尷尬地一笑,薄奚策道:“不好意思,本宮以爲花蕊兒夫人說的這個太子殿下應該是本宮,而非離風兄啊!”
牀上的雲棲卻樂了,道:“哈哈,誰讓你們倆都是太子殿下呢!”
雲棲的一句玩笑,將寢宮內緊張的氣氛緩解了不少。
一個小宮女將一塊乾淨的毛巾遞到了花蕊兒的手中。
花蕊兒將毛巾摺疊了幾下,然後含入了口中,用牙齒緊緊地咬住。
太醫明白,這確實是一個堅強的女子,也是一個有決心的女子,她咬住毛巾的目的就是爲了讓她自己不發出嚎叫。
“現在試第二針,針入五分……針入七分……”隨着太醫的話音,花蕊兒感覺到疼痛越來越加劇,以至於有一種挑斷經脈的痛感在向她襲來,她先是緊緊地咬着毛巾,不讓她自己發出呻吟,額頭的汗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是不住了往下落,小宮女不停地給她擦拭着,可是她身上的衣衫仍舊是完全溼透了
。
花蕊兒頑強地忍受着疼痛的折磨,堅持着。
“好!最後一根銀針,也是最粗的一個銀針,若是這一針,夫人也能夠承受的話,那麼我們便就大功告成,雲棲公主的腳傷就是可以治癒的。”
望着臉色蒼白,水人一般的花蕊兒,薄奚策和鍾離風的心裡都涌起一種異樣的情愫,這情愫絕對不緊緊是可憐,而應該是憐愛。
當第七根針入五分之時,花蕊兒便感覺到了比前面那些號數稍小的針更加的痛楚,這痛楚撕心裂肺,簡直是讓她無法忍受,她想大哭,想大聲地叫出聲來,想叫太醫將針拔出去,她顧及不了什麼經脈紊亂不紊亂了,這針入五分的疼痛就已經讓她實在是難以忍受了。
“啊!啊!啊!”花蕊兒實在是覺得痛得厲害,禁不住呻吟起來。
“堅持,堅持啊!只差最後一步了!”太醫說道。
可是疼痛讓折磨下的花蕊兒,除了想大聲叫喊之外,似乎再也找不到別的發泄辦法了。
“不能叫,不能大叫,否則將前功盡棄,經脈紊亂!”太醫神色嚴肅。
就在這萬分緊急的關頭,一隻毛茸茸的小東西輕輕地吻上了花蕊兒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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