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我之前去看過了，就是遠了一點兒，舊了一點，不過離地鐵很近。”
“程程，我其實真不想你搬的，反正我這兒也沒人住，我哥也不會來，你也可以當成陪陪我啊。”
程程眨了眨眼睛看着江珊，她當然知道江珊這裡很方便，但是程程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能用錢解決的問題，絕對不要用人情。
錢好賺，人情太難還。
她不想失去江珊這個朋友，所以她更不想欠她的人情，在這裡應個急可以，長期住絕對不行。
而且她現在雖然窮，但是還不至於租不起房子，所以還是搬出去的好。
程程露出個甜美的笑意：“珊珊，你是想吃我做的飯吧。”
“你個笨丫頭，知道能不說出來嗎？”
程程是想轉移話題，江珊則是順着她的話開玩笑，然而她忘了，程程經常分不清玩笑和真實，聽見江珊這麼說，居然很認真的思考了兩秒開口：“珊珊，以後我可以給你帶午餐，茶水間裡有微波爐，我以後也打算自己帶飯的。”
江珊伸手摸了摸程程的齊耳短髮：“程程，你真……真是可愛得讓人想蹂躪你啊。”
吃完飯，程程照舊收拾廚房，江珊睡飽了也吃飽了，閒着沒事拿了兩個蘋果來廚房洗，看見程程泡在一旁的綠豆，江珊疑惑道：“程程，你泡綠豆要做粥嗎？”
“嗯，明天早上給總裁的早餐。”
江珊洗着蘋果的手驟然一頓：“你說什麼？給……給總裁的早餐？”
程程把洗好的碗擦乾放好，點了點頭：“嗯。”
江珊把手裡的蘋果一放，也顧不上自己的手還溼漉漉的，拉過程程：“你等等再弄，給我解釋一下，什麼情況？”
對江珊，程程沒有什麼秘密，大致解釋了一下情況：“原本是副總胃不好，讓我給他做粥，他請我吃午飯，等價交換，後來副總不是出差了嘛，總裁覺得我很偷懶，可能他也看出來副總不在，我很閒吧，霍城不養閒人，所以……”
程程自己解釋着，完全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有些細節她沒有說，不是故意隱瞞，只是那些細節沒有必要說，反正結果已經說了。
江珊聽着程程的話，漂亮的眉眼裡滿是疑惑，堂堂霍城**oss有那麼無聊？會去在乎一個小秘書是不是有事做？
要真的覺得程程在霍城是個閒人，按照**oss的正常心理應該直接開掉吧。
“程程啊，那你現在是每天都去給總裁送早餐嗎？”
程程搖了搖頭：“不是，我每天只要把保溫壺交給江助理就可以了，不用見總裁的。”
江珊眼底閃過一抹了然，沒再多問什麼。
——
霍城最近除了財務部要整合整年的財務報表，忙得人仰馬翻之外，就是後勤的人要籌備霍城的年會，因爲集團人很多，安排起來也比較忙。
霍城所有的秘書自然也成了幹苦力的，之前還很清閒的程程，現在完全化身成了長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