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聊着聊着，司顏才問她：“那林然了？怎麼最近見了我跟沒魂了似的！”
霍瑗猛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司顏，明顯不相信的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司顏搖頭，易洺又沒有告訴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每天來學校都是上完課就走，課程又不多，她又沒有逗留，自然是沒有聽到別人嘴裡說什麼。
霍瑗盯着司顏的眼睛看了很久，確定她沒有說謊之後才道：“這就是我要跟你說的第二件事了，和李霞一樣，昨天食堂和廣場大屏幕現場直播的都是和她有關的……”
司顏挑眉：“比那個還勁爆？”
“嗯……超級勁爆！”霍瑗點點頭，嗤笑道，“之前一直聽她們倆人說什麼照片不見了……然後就昨天就看到了林然的一些‘日’常生活照，那度大的，連島國的人都望塵莫及，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她經常出入的一些場所以及和她一起廝混的那些個大肚腩地中海的老男人……簡直是打破了所有人對她一貫的印象！”
司顏聽了沒有說什麼，並不是所有人對林然的第一印象都是好的，他們來的第一天司靈可就跟她提醒過。
司靈是什麼人，她所在的圈子都是些什麼人，閱人無數的她一眼就看出了宿舍三個女生的屬性，林然會發生什麼事情似乎都在預料之中，只不過是時間遲早罷了。
霍瑗說完又看了眼司顏：“你怎麼都不激動啊，連個表情都沒有，對待林然我可是一點都同情不起來，我還以爲你知道了會有點特殊的表情。”
司顏神色平靜，調笑着道：“讓你失望了？”
霍瑗搖頭：“那倒也沒有，畢竟我又不是你們家帥氣多金的家長，你不對我笑也是應該的。不過我有點好奇，你到底是怎麼學習的，在跳級的同時還能每科都拿第一甚至參加那麼多莫名奇妙的競賽！”
想她們和司顏一樣大的時候說不定還在高一玩，甚至有些人還在初三奮鬥，司顏卻已經到了大學，成績照樣拔尖。
“哼……這是一個犯了愚蠢之後意外達到的效果，拿第一的感覺還不錯啊，家長會開心，我會拿獎勵，兩全其美啊。不知道怎麼的，以前眼瞎的時候我竟然做了那麼多爲自己投資的事情，如今眼睛早好了，投資卻是源源不斷了！”司顏似是玩笑的道。
霍瑗不太懂司顏說的“眼瞎”和“眼睛好了”是什麼意思，但顯然，成績是眼瞎的時候提上來的，卻達到了意想不到的回報，比如現在爲她正名什麼的。
“你可真幽默，拿了第一還真是一點也不謙虛！”霍瑗無語的看着她。
司顏撇撇嘴，似是很不理解一樣：“爲什麼要謙虛？我覺得那種放飛自我的感覺很好啊！回到話題上，林然怎麼樣其實我根本就不關心，她會走什麼樣的路都是可以預料到的，哪怕有所出入也不會差太多，那個腦子……我還看不上！”
霍瑗表情扭曲了片刻，有些無力的道：“你要不要這麼狠，誇讚自己的時候還不忘記狠狠地黑林然，真是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