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厄運
寵欲63
“啊?”穆霖在心裡和英禾異口同聲詫道……他們,還一直把他當成談將軍家的管家來着……
飯後,穆霖和英禾才明白,原來這個一直打點他們生活起居而且頗有風度的男人,並不是談將軍家的管家,而是菲兒的父親,在軍中任軍長一職(寵欲(叔寵)64章)。
談家是將相世家,談老爺子接受不了未婚先育,打譜要讓菲兒把肚子裡的孩子做了爲她另謀嫁娶,作爲父親,談左立雖然不贊同父親也就是談菲兒的爺爺如此偏激的做飯,但是對於高子良也十分震怒。談左立對英禾和穆霖擺明態度,這是他們家的家事,談左立希望穆霖和英禾以及穆家不要插手,是該讓高子良吃吃苦頭。
到了江州,談家的私家車一直將他們送到大宅,穆霖要留他們休息也均被拒絕,最後穆霖只得命下人拿了幾盒上好的普洱相送,說該日再登門拜訪。
等談家的人走了,英禾瞠目結舌,“我真沒想到,菲兒姐姐居然是將門之後……”
“恩,你沒想到的事兒多了(寵欲(叔寵)64章)。”
“那她之前爲什麼要那麼委屈,真是奇怪。”英禾不明白談菲兒饒這麼一大圈子到底是爲了什麼,要是早讓白晴知道她家的實力,也不至於遭白晴的冷眼。
但是,談菲兒的爹,不是叫談峰嗎?怎麼又蹦出來個談左立。
英禾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對談菲兒家的事兒更是一頭霧水,準備等到談菲兒回來,好好拷問她一番。
“算了算了,亂七八糟的,我懷疑談菲兒根本就沒走,就在夏海,高叔叔肯定是被談老爺子耍了。”英禾撓撓頭,跟着穆霖身後來回轉悠。
“你別轉了,轉的我頭暈,耍就耍了,他家一開始對談菲兒態度不好,後來又是未婚先育,我要是談菲兒的家人,也得讓高子良吃吃苦頭。”穆霖捏了捏英禾的小鼻頭,溫潤的問道,“晚上想吃什麼?”
“額,中午吃海鮮吃撐了,現在一想到吃的就想吐,等我餓了,再告訴你。”英禾轉了個圈躺倒在沙發裡,將頭埋進沙發靠背,舒展着身子,“唔,做了半天的車,終於能舒展舒展了。”
“你對咱倆的大婚,有什麼看法沒有?”
“沒有,你不求婚,我嫁毛?”英禾連頭也不擡,隨口應付着,其實心裡卻是一慌,表面是在努力維持着淡定平和。
“不是求過婚了?我們也領證了啊。”
“領證不算結婚,哎呀我不管,反正你不求婚我纔不嫁呢。”英禾將頭埋的更深了,小臉其實已經開始發熱,她故作冷淡的口吻是想讓自己看起來不要那麼沒出息。領證之前到領證結束,她都顯得那麼沒出息,上趕子要他嫁一般。
秋晨,兩個人都各自上班,英禾在去上班的途中還幻想着穆霖跟自己求婚的各種場景,嘴角的微笑難掩,幸福洋溢。
可或許生活就不會一直如意,每個人也有每個人的哀傷。
對英禾來說,這其實是一個再平淡不過的一天,她拿着小包,頂着大太陽跑出去買奶茶,嘴饞了,有時候還真的頂不住。
秋日裡的陽光即使豔麗,也帶着寫凌冽的風,呼呼的吹着她的小臉。
老樣子,她要一杯香芋奶茶不加珍珠,因爲天氣稍微有些冷,她要了溫的。
她如往常回到公司繼續工作,奶茶的餘香沁人心脾,她總是在喝過之後疲乏的心情就會變得好起來。
中間,英禾去了洗手間,對着鏡子整理自己的儀表的時候,一個黑影躥入,順勢,將衛生間反鎖。
英禾驚訝的後退,看着眼前的男人帶着鴨舌帽和口罩,只有一雙狠厲的眸子緊緊的盯着英禾。
“你是……”
“別問我是誰,一會兒出門了跟着我走,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猙獰,英禾努力保持着鎮定,
“我和你有關係嗎?我爲什麼要……啊!”英禾被死死的抵在牆上,男人的手掌緊緊的掐在她的頸間,英禾剛想要喊叫,男人已經將她的嘴死死的捂住,粗聲低吼,“如果你想叫,我現在就把你的衣服扒個精光,看看一會兒大家來了,是誰更出醜。”
因爲要顧及穆家的顏面,這句話確實起到了作用,英禾艱難地點點頭,男人這才把手放下來。
“我說過了,一會兒出門跟着我走,否則,呵呵,我知道你下班的時間,也會隨時跟蹤你,要是敢耍花樣,你試試看。你想要報警也可以,但是我絕對會讓你後悔。不信,我們就賭一把。”
男人的眼角狹長,眼底有遮掩不住的恨意,讓英禾渾身戰慄,她手放進口袋裡,卻被男人先行一步搶過手機,“妞,我不想和你玩硬的,一會兒出門,你可以喊叫,也可以逃跑,但是,你們大宅門口有我的人,我也知道林淑華會在半個小時以後出門散步,後果,你自己想清楚。”
英禾渾身的寒毛乍起,要說不害怕不恐懼,是假的,她覺得此刻就像是有一張巨大的網,又亦或是像陷入了一場夢境,想喊喊不出,有東西卡在喉嚨裡,疼得緊,連說話也難。
“好,我可以跟你走。但是……”
“沒有但是,先走了再說。”男人咄咄逼人,絲毫不給英禾任何鑽空子的機會,她只得點點頭,想先要穩住這個男人,因爲她不確定他帶給她或者她的家庭的殺傷力回事多少,如果真的有後果,她也不敢估量和承擔。
所以她獨步走上了這條自己也摸不清的路。
她上了男人的車,坐在副駕駛上觀察,這輛車很破舊,價值在6萬塊錢左右,可是看着這個男人身上的穿着,雅戈爾的襯衣,和brioni的褲子,再加上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如果沒有錯的話,應該是香奈兒百色魅力系列,所以車子一定是租的,沒有任何線索可尋。
如若說到仇家,英禾心裡對這個男人的身份已經有個大概。
“你要帶我去哪?”
“閉上你的嘴,綁架無非是要錢或者要物,你身上有我想要的東西,所以我要挾你跟我走,這一點你不會不明白吧。”男人已經雖然沒有摘口罩,但是聽聲音,像是個年輕人,感覺和自己差不了太多歲,說話雖然沉穩,但是有點故作成熟的感覺,英禾用自己處在危險中特有的敏銳力去觀察,對這個男人的來歷已經猜了個□不離十。
“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是蘇市長家的公子吧。”
“你別管我是誰!”男人的情緒,聽起來有些失控,英禾倒是輕輕笑了笑,“你是法律系的學生,我想應該不用我多說什麼,綁架罪該按照律法哪一條如何處置你應該比我清楚,蘇銘,我希望你想清楚在做決定。”
“呵呵,你以爲自己什麼都知道?既然你這麼想證明自己,要不然我們來看看,你在穆霖心中的分量好了。”男人嘴角扯出一抹危險的笑容,“看看我們學成歸來的穆英禾,能有怎麼樣的狐媚本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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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樣?你不顧道德底線去勾引自己的父親,這件事兒,要是被媒體知道,估計又是大肆宣揚,你是小孩子社會總會對你示意同情,而穆霖就成了衆矢之的,不僅會受到社會的譴責,就連蘭洱江南,也會遭到抨擊,這樣沒有道德底線的總裁,又能開出什麼好餐廳!”
“我們的事兒,不是別人能妄加評斷的。”英禾張口打斷他的字字珠心。
“妄加評斷?呵呵,你以爲自己很偉大?感動了林淑華,撼動了穆霖,呵呵,穆英禾,你是不是以爲你自己的仇家只有蘇市長一家,我看,如果到時候你們的關係被披露,你就真正體會什麼叫做身敗名裂了。”
“我知道你是蘇銘,在家庭聚會上我見過你,我和你姐姐之間的事兒和你沒關係……”
“沒關係?”男人開車狠踩了油門,話語裡有着說不出的狠勁兒,“你以爲親情是什麼?你覺得是不是和我沒關係我就可以坐觀其變?呵呵,英禾,我們是忘了你姓穆,可是你也忘了姓蘇的,不只有我姐一個!”
這樣,關係就明瞭了,英禾這才猛舒了一口氣,害怕源於未知,因爲不知道,所以恐懼,所以擔心。
現在知道敵人的來路,也就有了方向,其實她根本沒有見過蘇銘,只是聽穆霖提起過,他89年出生,比自己大兩歲,江州大學法律系畢業。關於他,英禾只知道這麼多,她方纔說見過他也只是爲了試探。
“蘇銘,感情這種事兒,不能強求……”
“我不管什麼感情!我要我姐的尊嚴,要我蘇家的尊嚴!”蘇銘似乎有些生氣,情緒也難以控制,他的聲音比方纔更加高漲,渾身也抑制不住的顫抖讓英禾感到緊張和害怕。
“尊嚴,是自己給自己的,你們蘇家的尊嚴是自己丟的,別人給不來,也求不來……”
“啪。”
一個清脆狠重的巴掌揮在英禾的耳側,她覺得自己的世界頓時天昏地暗,頭也重重的發懵。臉被甩到一側,一股濃稠的液體自嘴角流出。
這一刻,英禾才知道,她所面對的,是一個完全失去理智無法談判的惡魔,而非蘇市長家的公子。
男人將車子停在高速公路的安全線以內,突然將身子覆上去,開始狠狠的扒扯着英禾的衣服,嘴裡狠烈的罵道,“你們穆家,不是嫌我姐髒嗎?我也得把你穆霖的女人弄得髒了!這樣才他媽公平!”
“蘇銘,你理智一點!”
“啪。”
男人揚手就是一甩,將英禾狠狠的甩到一邊,她覺得自己的臉頰高高的腫起,已經沒了知覺,只有火燒一般的觸感,頭腦已經接近昏厥,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這個男人在自己的身上橫行霸道。
英禾作者無用的掙扎和抵抗,眼看着,身上的衣服,就要被男人徹底脫下……
頭腦頓時一片空白。眼角,終於留下幾行無助的淚水,她覺得,自己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