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

面對東陵雪寒突然變得凌厲的雙眸,蘇念尾有種要被看穿的感覺。頓時掩嘴假笑;“哈哈——小鬼你在開玩笑吧?你纔多大啊,十二歲吧,你皇兄也不過大你十幾天,都是小鬼一隻,我都快老女人了,能跟你們談喜歡嗎?你真是想太多了。”說起喜歡,其實蘇念尾還真喜歡這兩少年,一個溫潤如玉,一個冷酷有型。但,都只把他們當成孩子看待,如果說是男女之間那種喜歡,這怎麼可能?她可沒有戀“童癖”。

見她水眸裡的笑意怡人,東陵褚天胸腔所淤積的那些不快,也瞬間消失貽盡,只能搖頭嘆惜道;“唉,你這個笨女人,總有一天我們會長大的。”

“你怎麼跟東陵褚天說一樣的話啊,是啊,你們是親兄弟嘛。只不過,你們長大的時候,我更老了”風吹過湖面,蕩起陣陣漣漪,蘇念尾倏地變得傷感起來。

“嗯,那時候你應該算老姑娘了吧!不過,笨女人,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該找個人把自己嫁了?”說完,東陵雪寒滿心愉悅的望了站在不遠處的蘇念尾一眼,眼前的她就如一座雕塑一般屹立在湖岸邊,一動不動的瘦小軀幹有種別樣的悽美迷離。此刻,她簡單而精巧的髮髻被風吹得有些綾亂,望着湖面的眸子變得靜謐而充滿憂傷。看到這裡,東陵雪寒的心一窒,剛剛那個活潑可愛的女子想不到能在瞬間轉換成一位楚楚可憐滿臉幽怨的幽柔少女。他本想上去安慰她些什麼,可是,看着她滿是失落的臉,他卻顯得有些無動於衷。

不錯,他本是一句玩笑話,卻沒料到蘇念尾有如此反應。

望着江面泛起的白霧,蘇念尾的心猶如刀割般的痛,剛剛東陵雪寒的那些話,就如一根根生刺一般扎進她的心窩。不錯,在古代的她現在已經算得上老姑娘一級的人了,雖然有着現代人的心理是可以不用在乎。可是,現在這個小鬼竟然都說出這種話了,那種感覺讓她真是無地自容的同時,又深感自卑。其實,她從不自卑自己容貌和身份,至少她可以通過自己在現代所瞭解的知識稍微努力,就可以得到很多想要的一切。

但是,她要的不是這些。她要的只是四顆珠子,她要的是回到現代那個有漢陽哥哥的地方。

穿越至今已有三個年頭,四顆仙珠只知一顆的下落,那其它幾顆根本就毫無音迅,這叫她如何是好?

“喂,女人?你生氣了?”見她紅着眸子獨自發呆,他瞬間又氣又惱。氣的是自己不該說那些話刺激她,惱的是自己卻找不到安慰她的法子。

“沒有!”蘇念尾不自然的撇開臉,不想讓這個小鬼看穿自己的心事。

“你就有!”東陵雪寒因她的不誠實,而有些慍怒。

蘇念尾回瞪他一眼,狠狠道;“我說了沒有,就沒有!”

“有,你一定很傷心。因爲,在這後宮這個佳麗無數,三千粉黛中,你一定會芥蒂着的容貌。還有你的地位身份都不佔絲毫優勢,所以會傷心難過是理所當然。不過,笨女人,你放心,你不會沒人要的。因爲有本王在……”說到這裡,東陵雪寒眼裡有異樣不自然的神情閃過,在接觸到蘇念尾那雙燦若明星的水眸時,他驚慌失措的將眸光避開。

ωwш★ тTk Λn★ CΟ

望着會錯意的東陵雪寒面色怪異,蘇念尾頓時“噗嗤——”一笑,水眸裡的酸澀蕩然無存;“我沒人要你會幹嘛?難道以你王爺的身份逼着別人娶我啊?哈哈,真是傻孩子。懂不懂什麼叫強扭的瓜不甜?何況,我也不需要嫁人啊,一個人不是挺好嗎?”

面對蘇念尾的豁達,東陵雪寒有剎那的失神,不過在聽到她後的那些話語後,他神情突然變得無比凝重;“不,本王不會逼迫別人娶你,而是本王親自娶你。”

對上那雙無比誠摯的黑瞳,眼裡氤氳着尷尬與坦誠,蘇念尾的心猛的一抽,腦子瞬間有些遲鈍。

寧寂的片刻,風撫過臉頰,雙方似乎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

“小鬼,這話可不能亂說,現在的我就算蒙着面紗走近人羣中,也算是完全被人忽視遺忘的那種類型。要是取下面紗,雖然不會被遺憾,肯定會被唾棄。而你,就與那個像流星一般,閃着耀眼光芒。你出色的外表,你高高在上的地位,你無與倫比的睿智,都將你凸現得那樣的出色。而我跟你走在一起,就顯得太庸俗了,太暗淡無光了。撇開這些不說,我都可以當你媽了……呃,現在開開玩笑可以,但別當真哦!”

“你……”東陵雪寒氣結的瞪着她,好不容易他在鼓足勇氣說出這些,原來在她眼裡,卻是一個玩笑。

“好了,不和你胡扯了,小鬼我們不要浪費玩的時間,到四周去看看吧!”說完,蘇念尾不以爲意的跑開了,如果現在有相機該多好啊,那麼她就可以將這裡美麗的風景,一一紀錄起來。至於東陵雪寒剛剛的那翻話,她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童言無忌,在她心中指的就是東陵雪寒吧!

望着那清瘦的綠影,漸漸悄失在了眼前,東陵雪寒冷俊的臉上,第一次出現茫然之色。

這個女人真當他是玩笑嗎?他多想給她最真摯的諾言,爲何從她的眼裡,卻看不到絲毫讓他想要的表情?

她的心,是鐵做的嗎?他都這樣對她說了,爲何她還能無動於衷?亦或是,她早已封閉了她的心?

………………………………………..

暮色蒼茫。

一枚新月好像一朵白色梨花,寧靜地開放在淺藍色的天空中。

這時,碧綠叢中,陸續傳來一陣陣鳥叫哇鳴。

東陵雪寒牽來那匹已經吃得肚子鼓鼓的烏黑駿馬,只見它鼻翼吐着熱氣,眼神閃爍着幽亮的光芒。

他將馬拉到蘇念尾的身後,然後跨身一躍,技巧嫺熟而利落。

蘇念尾轉身,有些不可思議的打量着他,馬鞍上的黑衣少年,玉樹臨風,緊抿的薄脣昭顯着他的冷漠與霸氣。只見他眼角一瞥,居高臨下的睥睨着愣愣出神的蘇念尾;“上來!”

他伸出修長的手掌,新月籠罩着一身黑衣的他,他混身上下散發着一股神秘冷傲的氣質。

這還是剛纔和自己談心說事的少年嗎?爲何此刻的他,像極了暗夜出尋拯救世界的騎世呢?那個高貴淡泊。

蘇念尾嚥了咽不可思議的口水,然後指着被棄在一旁的馬車道;“爲什麼不把馬車裝上,我可以坐在那上面的。”

“已經沒有必要了!”少年冷冷開口,猶如萬年不化的積雪。

蘇念尾有些納悶的看着這孩子,頓時有些不知所措;“那個……..啊——”話還未出口,少年身子一斜,突然大掌抓起她柔軟的手臂,往馬上一帶,蘇念尾整個身子就不由自主的被他提起。

該死,這孩子怎麼這麼粗魯,竟然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逼迫自己與他同騎一馬,太過份了。

被東陵雪寒拽上馬背以後,蘇念尾很自己的被放在了東陵雪寒的前端,他一邊勒扯繮繩,一邊用手穿過她不足一握的纖腰。

耳邊感受着東陵雪寒呼出的熱氣,蘇念尾竟不爭氣的臉紅了。但是礙於細紗遮掩,倒也瞧不出什麼。

只是,她的心跳有些加速,明明知道對方是個孩子,可是這種曖昧的姿勢,總讓她覺得那麼的不妥。

“喂,小鬼,你剛纔弄痛我了,你知道嗎?”爲了避免尷尬,蘇念尾立馬用責怪的語氣朝他吼道。

東陵雪寒在黑暗的背後,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誰讓你不聽話!”

“你這死孩子,我可比你大,這話好像由我來說吧!”

“住口!”東陵雪寒有些失控的喊道,她不允許這個女人,總用年紀來壓迫他。他不希望,他們之間,永遠有着年齡的代溝,因此他要跨越這道阻礙他前進的門牆。

聽着他激動亦如薄冰般寒冷的咆哮聲,蘇念尾有些心悸的聳了聳肩,沒錯,她竟然有些懼怕了這個少年。

突然,她覺腰身一緊,一雙臂膀有力的將他抱住,那力道之緊密簡直讓她快要窒息。她知道,東陵雪寒那小子在報復她,但她並沒有出聲,只是蹙着眉任由着他。

“抱緊我,現在我們就可以回宮了!”繮繩一揚,他大喝一聲,烏黑幽亮的駿馬就肆無忌憚的飛奔了起來。

耳旁風聲呼嘯,第一次領略馬上飛光的蘇念尾難免有些害怕,只見她雙手緊緊勒住東陵雪寒的黑袍,緊閉着雙眼不敢睜開。

望着咬牙打顫的蘇念尾,竟然如此害怕,東陵雪寒內心難得溢出一抹憐惜之情,當即將她散着發馨香的小腦袋抱在自己的胸前。她擡頭錯愕的望着他,欲要掙脫,誰知他卻倔強的用下頜將她的頭給壓住。

馬兒奔得極快,她不敢動靜太大,只能很屈辱的伏在他巨烈起伏的胸膛。

……………………………………….

到了皇宮,天已黑透。

城門早已關畢,蘇念尾滿以爲這麼晚了定不能進城。豈料東陵雪寒那小鬼站在城門之外,然後上前對着侍衛說了些什麼,城門便匆匆打開。

下了馬,他送她回到秋水坊。一路上,尷尬充斥着周圍的一切。

“喂,小鬼你幹嘛不出聲?”踏着皎潔的月光,蘇念尾故着鎮定的朝他問道。她就受不了這孩子,無論何時都像冰塊一樣,跟他走在一起,好像全身雞皮疙瘩都要凍出來了。

其實並非東陵雪寒不說話,只是他仍沉浸在方纔那奇異的感覺中。不知爲何,在回來的沿途中,她在他懷裡的感覺,彷彿讓他空寂了許久的內心瞬間溢得滿滿的。

可是當她下了馬的那一刻,他的心又惘然若失,彷彿心中像丟失了什麼珍貴之物般心神不寧。

“今天開心嗎?”他柔聲問道,聖潔的月光照在他俊朗的五官上,第一次呈現出不同往日的溫情。

難得看到東陵雪寒這一面的蘇念尾,心中難免有些壓制不住的喜悅,當即點點頭道;“嗯,開心。從來沒見過這麼美麗的風景了。對了,小鬼你什麼時候還能陪我出去啊?”蘇念尾實在愛極了今天的出遊,而今天的一切也讓她大開眼見。什麼田園農莊,古代風車,美麗的華現都是極其珍貴。

東陵雪寒臉色突然一沉,俊朗的眉峰突然蹙了起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讓蘇念尾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你怎麼了?”

“陪你出遊是不行了,下個月初五,鄰邊烏礓國未來的諸君,現在的王子修塔就要來訪。爲盡地主之誼,這些天本王恐怕抽不出身來。”說到這裡,東陵雪寒陰冷的俊顏閃過一絲無奈。

“烏礓國?”蘇念尾驀地一驚,頓時若有所思的將秀眉繃緊。

“不錯,烏礓國!”

蘇念尾驚駭歡喜的盯着一臉不解的東陵雪寒道;“難道就是史書上記載,傳言四顆仙珠有一顆落入烏礓國皇室手中的烏礓國嗎?”

他兩道劍眉豎在一起;“這你怎麼知道?”

“這些天閒來無事,在史捲上看到的。對了,小鬼,烏礓國真的有傳言中的長青珠嗎?”蘇念尾雙眼晶亮,綻放出異樣的光彩來。

“這個本王有聽說,傳是虛是實本王就不知道了。笨女人,你怎麼對此物如此感興趣?”記得初見她時,他詢問她爲何能逗得皇兄如此開懷,誰知這個女人竟不知死活的要與他交易。說要取得四顆靈珠中的任意一顆才肯告訴他。本來以爲她只是存心叼難他罷了,現在看來,絕非如此簡單。那就說明,這四顆靈珠對她來說,真的有非凡意義。

“好看啊!”蘇念尾面對他審視的眸光,頓時心冒虛汗。這孩子最不好的缺點就是,眼神銳利得彷彿能將一個人看透。

“只是好看嗎?”他語氣猜疑的注視她道。

“當然還有些好奇,因爲它是傳說中的靈珠嘛,誰不想得到。”蘇念尾肯定不會告訴他,那四顆珠子說不定能帶她回到現代。也許,就算說了,這小鬼也未必相信。只會當她胡扯,所以她就沒必要告訴真相了。

聽了蘇念尾的話,東陵雪寒黑瞳一閃,用一種及其諷刺的眼神望着蘇念尾;“這種鬼話你也相信?雖然四顆靈珠的傳說人盡皆知。不過,他的威力卻無人能見。依本王看啊,那也只是個死物罷了。根本沒有傳言中那般神乎。如果你真是好奇,那本王試試能不能弄到一顆,讓你滿足一下。”

“真的?”蘇念尾激動的上前,一把握住東陵雪寒冰涼的指尖,水眸裡散發着難以置信的眸光。

是的,她相信這小鬼說出這種話,就一定能幫她做到。所以,現在尋找四顆靈珠的任務,她又燃起了希望。

被蘇念尾這樣一握,東陵雪寒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整個人似有鋒芒在後,他像觸電一般的甩開她的手,紅着臉道;“醜女人,你幹嘛,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清嗎?”

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蘇念尾頓覺好笑道;“那你把我幫姐姐唄,這麼小幹嘛這麼在意。”

聽完她的話,東陵雪寒他當即上前,鑷住蘇念尾隔着輕紗的削瘦下巴,暗黑的眸子籠罩着神秘之光。片刻,他不屑的揚了揚脣;“聽着,本王只有兄長,沒有姐妹!”

話畢,他轉身離開。她茫然的望着他漸漸消失的身影,頓時覺得周圍一股攝人的寒氣“嘭”的一聲溢出,向全身炸開。冷,只有一個字形容這個人。從腿尖,至她的頭皮。那眼神直叫人跌入了九冬寒窖,冷徹心扉。她到底說錯了什麼?會讓這個小鬼瞬間變成這樣?

滿是不解的蘇念尾,獨自踏着沉甸甸的腳步回到秋水坊,卻見一抹熟悉的纖弱身影站在憑欄處東張西望。

那人提着銀燈,來回知徘徊,似乎顯得格外着急。

蘇念尾暗忖,那個身影應該是個女子。可是,秋水坊除了紅煙以外,就無別人。這麼晚了,紅煙是不會關心她的情況,那麼那個女子會是誰呢?

清和郡主?莫非又是那個小辣椒來找麻煩了?想到這裡,蘇念尾的腳步似踩在雲端,有些飄忽不定。

遠處,銀燈閃爍,女子身穿玫瑰紫緞子水紅錦緞裙,上面罩着繡滿了繁密的花紋的金邊碎花襟外襖,腰繫一條粉霞錦綬藕絲緞帶,腿穿一穿三玲瓏雅緻的繡花鞋。

如此內斂的打扮,倏地讓蘇念尾鬆了口氣,她斷定這個女子定不是讓她頭痛的清和郡主。

果真,來人秀眉如柳,只見她嬌柔的眉宇間掛滿是苦澀的笑,白皙的臉蛋水靈得似能捏出水來,尤其是那小巧精緻的鼻子,如櫻桃般輕薄如翼的小嘴,盪漾在精緻無暇的臉上,顯得那麼的嫵媚動人。

那人不正是讓她掛懷已久的阿香嗎?

看到這裡,二人皆是一愣,好半晌纔回過神來一聲深情的呼喚。

“阿香?”

“念姐姐.....”

語罷,阿香立馬丟掉了手中的銀燈,喜極成泣的從憑欄上走了下來,猛的就與蘇念尾擁在一起。

毀容三生石情竇初開楔子五鞭刑化敵爲友(- 5-)醉清風情竇初開皇宮相顧無言屈辱寒冰牢長青珠放火佔有相認情竇初開命運夢迴故地大喪離世御史大人電梯驚魂是敵是友搭救刺史夫人無盡愛意八拶刑亡國妖姬亡國妖姬無言的結局情竇初開永別薨逝王子梅花吟以死相逼一穿越解救亡國妖姬相顧無言綠裳染病(二更)深夜來襲一穿越突變善意隱瞞相見時難別亦難蒼白無力重溫舊夢蒼白無力出征電梯驚魂離開一舞驚人重拾恩怨謠言郊外以死相逼小玉之死七地牢韶華逝洞房夜挑釁生死如夢重溫舊夢硃砂淚心結被貶三美人淚入駐茶城欲擒故縱故人來營救成全電梯驚魂三美人淚被貶大禍將至客訪掌嘴相認故人來鳳凰郊外小妾搭救重溫舊夢賣身相顧無言三生石情竇初開掌嘴相見時難別亦難突變惡魔光臨生日禮物解救刁難
毀容三生石情竇初開楔子五鞭刑化敵爲友(- 5-)醉清風情竇初開皇宮相顧無言屈辱寒冰牢長青珠放火佔有相認情竇初開命運夢迴故地大喪離世御史大人電梯驚魂是敵是友搭救刺史夫人無盡愛意八拶刑亡國妖姬亡國妖姬無言的結局情竇初開永別薨逝王子梅花吟以死相逼一穿越解救亡國妖姬相顧無言綠裳染病(二更)深夜來襲一穿越突變善意隱瞞相見時難別亦難蒼白無力重溫舊夢蒼白無力出征電梯驚魂離開一舞驚人重拾恩怨謠言郊外以死相逼小玉之死七地牢韶華逝洞房夜挑釁生死如夢重溫舊夢硃砂淚心結被貶三美人淚入駐茶城欲擒故縱故人來營救成全電梯驚魂三美人淚被貶大禍將至客訪掌嘴相認故人來鳳凰郊外小妾搭救重溫舊夢賣身相顧無言三生石情竇初開掌嘴相見時難別亦難突變惡魔光臨生日禮物解救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