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透明防毒面具,也是在系統兌換的。”
其實她當時兌換這個也是以防萬一,畢竟她不能真讓崽崽們跟她冒險,只是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小妖說,風玄倒在地上的藥其實也相當於是一種迷幻藥,但他的藥物純度不算高,得吸入到一定的程度纔會起作用,這也給了他們戴面具的時間。
只不過,這次能夠抓到風玄,也算是意外之喜。
喬西西說完,幾個雄性都沒有接話,而是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這時,幾顆圓滾的小腦袋從門外探了進來,喬西西見了趕緊給他們使眼色。
趕緊了進來解救你們的老母親吶!
喬巧接收到喬西西求救的信號,趕緊進來抱住自家父獸的大腿。
“父獸,雌母也是做了好多好多準備的。”
喬西西應聲點頭。
桑奇也看了自家父獸一眼,但好像自家父獸站在那裡一臉懵逼的樣子,他又乖乖的閉上了嘴。
喬冽走到隼梟身邊,輕輕的拉了拉自家父獸衣角,聲音很平靜,但很堅定,“我們已經長大了,可以保護雌母了。”
“哎喲”
“西西,你怎麼了?”金凜聽喬西西的呼聲臉色都變了。
喬西西有些哭笑不得的道:“剛纔肚子裡的小傢伙踢了我一下,我覺得他應該是在說,嗯,他也可以保護雌母!”
金凜他們看她確實沒什麼大概,緊繃的那根神經才稍稍鬆懈下來。
“西西,我們希望你今後有什麼計劃跟打算都跟我們說,好嗎?”
喬西西忙不迭的點頭,她能說不好嗎?
這次沒告訴他們,也是知道,但凡她說,他們就肯定不會答應,不然她也不會偷摸的來。
“現在風玄已經被抓住了,西西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喬西西勾起脣角,臉上露出一抹壞笑,“敢打我們的主意,當然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啊,我已經想好了。”
夜色漸沉,部落後方的牢房被黑暗籠罩,只有清冷的月光照亮地牢裡偏僻的一隅。
風玄手腳都被石鏈綁着,立在牢房內,他聽見門外傳來的腳步聲,緩緩的擡起眼皮。
牢房門打開,一身黑色獸皮衣的桑澤走了進來。
在他走進牢房的瞬間,風玄明顯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跟白天完全不一樣了,他眼睛一亮,貪婪的將視線鎖在桑澤身上。
桑澤邪氣的擡起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祭司看見我,好像很高興。”
“當然高興,桑澤,只要你願意跟我回到虎獸城,城主絕對不會爲難神豹部落。”
聞言,桑澤突然低低地笑出聲,隨之,像是控制不住一般,大笑起來,“哈哈哈哈,祭司,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是在我們手裡。”
風玄也笑了起來,“那你們敢殺了我嗎?”
桑澤的笑容慢慢的落下。
見狀,風玄笑得更放肆了,“抓了我又怎麼樣,你們都清楚,我對於虎獸城來說意味着什麼,殺死獸城的祭司,虎獸城能把整個神豹部落給踏平了!”
也正是因爲知道這一點,風玄纔敢直接往神豹部落來,就是因爲他知道,神豹部落不會真的把他怎麼樣!
“桑澤,你們敢嗎,哈哈哈,啊!”
風玄大笑的嘴還沒有合上喉嚨裡就被塞進了一顆藥丸。
藥丸的苦澀瞬間在喉嚨裡蔓延開來,他想要吐出來,可藥丸入口即化,不管他怎麼吐都沒用了。
異色的瞳孔在黑暗中閃動着妖冶的冷光。
“小雌性說得對,不殺你,但一樣有千百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好像,這樣也很有趣哦。”
風玄臉色大變,下一瞬,鑽心的痛處瞬間傳遍四肢百骸,他痛得渾身抽搐起來。
“啊!你,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啊!”
風玄痛到面部扭曲,沒過多久就狂吐起來。
桑澤嫌棄的皺了皺眉,後退了好幾步。“真噁心。”
風玄從來沒有感受過這樣的痛苦,就好像全身上下的血肉都被人從身體抽出來一般,讓他生不如死。
“你,你……你敢這麼對我……嘔!”
桑澤嫌棄的出了牢房門。
門外,隼梟正護着喬西西站在外面。
見了喬西西,桑澤積極的貼了過去,只是他還沒靠近,就被隼梟嫌棄的避開。
“臭死了。”
桑澤吸了吸鼻子,更嫌棄了。
“我一會兒回去就洗澡,小雌性今晚跟我睡。”
喬西西衝他咧嘴一笑,然後往隼梟懷裡靠了靠。
桑澤挑眉,“捨不得大蛇?那我們三個一起啊。”
喬西西當做沒聽見,開玩笑,晚上要讓他兩湊一塊兒,肯定能打得院牆都拆了。
“那藥的效果看起來還不錯。”
桑澤聳聳肩,“不痛,怎麼能讓他知道害怕呢。”
“說得對,就讓他多痛幾天。”
桑澤這會兒已經靠到了喬西西身後,剛想摟住她的腰,手就被隼梟打開。
“大蛇!”
喬西西趕緊抱住隼梟。
“先回去再說,困了困了。”
隼梟淡漠的看着桑澤,“你比較適合跟風玄一起。”
說完,他還不等桑澤反應過來,直接把他推進牢房,鎖門,轉身抱着喬西西離開。
喬西西朝牢房門看了一眼,小聲道:“牢房不會被他拆了吧?”
隼梟面不改色,“晚上的他拆了,再讓白天的他修好。”
“這個主意好。”
喬西西爲白天單純的桑澤默哀一秒鐘。
部落外一個山洞裡,雲啓陰着臉看着因爲受傷而變得扭曲的手。
坐在一旁的金澈臉色也難看到了極點,他身上的傷比雲啓還要重,且都是金凜傷的。
兩人沉默無言時,一個金雕獸出現在山洞外。
“雲啓獸衛,剛纔我們找到了跟祭司攻城的獸人,他們說,祭司很可能是在內城被抓了。”
雲啓跟金澈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
“祭司被抓了!”
“是。”
金澈臉色有些發白,“祭司要是出事,我們也別想活。”
雲啓更鎮定些,“你現在就飛回獸城跟城主說明現在的情況。”
“是。”
金澈不安道:“他們會不會殺了祭司?”
雲啓沉着臉,“大概率不會,他們心裡應該清楚,殺死祭司無異於是在對虎獸城宣戰,他們,敢嗎?抓住祭司,無非就是要跟我們談條件,所以現在,祭司應該是安全的。”
金澈沒有云啓這麼樂觀,就算祭司不死,他們這次出來的任務也失敗了,他不敢想,回去後,他要怎麼承受父獸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