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內,皇上以和大臣們商議了一天一夜如何應對倉央族的進犯。
這時從外面回來的親信匆匆回稟,說王爺不願意出手相助,還說的十分決絕,毫無迴旋的餘地。
原本皇上就已經被倉央族的事情攪和的焦頭爛額,這會震怒道:“朕當初寬厚,不計較他對先皇所做種種,也放他和王妃歸隱。可他們就是這樣回報朕的,豈有此理!”
“請皇上息怒,想必這次我們要再另選辦法了!”屬下跪下說道。
遠在東漓國千里之外的倉央族已經改爲倉央國,倉央玄正式登基稱王,下令一系列改革措施,借鑑此前在東漓國的所見所聞,將蒼天國治理的風生水起,百姓紛紛稱讚王德才兼備,可謂是倉央之福!
書房內,倉央玄身穿一身黃色王上長袍,出神的望着一幅女子畫像。
屬下回稟道:“啓稟王上,沒有找到畫像女子,還請王上再多給一些時日。”
王上無奈嘆息,因爲急於回倉央而匆忙趕路,有些悔恨當初沒有徹底打聽清楚她的身份,只是聽到她身邊的男子喚她爲小音,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因爲找不到當初偶遇的女子,王上已經苦惱了不少日子,派了不少人暗中在東漓暗中查找。
適逢倉央漓端着湯藥來到書房,他向來都是審批大事,可只有現在卻是在看着這麼一幅畫在出神。
她來了興趣,便放輕腳步,悄無聲息地走到他旁邊,正說着:“哥哥,你這是在看什麼?”,就看到這一幅畫上面畫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岑鈴音!
倉央漓當場愣在原地,震驚道:“此人是誰?”
倉央玄看她似乎是認識這畫中女子是誰,便充滿希冀的着急問道:“妹妹,你知道此人是誰?”
她又仔細看了畫中女子一眼,才緩緩道:“此人倒是與我此前在東漓國認識的一個女子長的頗爲相似,但哥哥你是怎麼有這畫像的?”
“這是我在東漓國遊歷的時候碰巧遇見的,你認識她是嗎?那她是誰?”他滿眼希望的望着她,緊張捏着她的肩膀追問道。
她見哥哥神色這般緊張,莫非是與岑鈴音有什麼關係不成?
但她也沒有想多,直接說道:“這是之前恭親王的王妃,如果這世界上沒有第二個與她長的神似之人的話便是她了。”
“王妃?原來是她,謝謝你了,妹妹。”他臉上露出歡喜的笑容,捧着畫像開心的看着。
倉央漓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莫非自己這哥哥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可仔細想來也不太可能,自己這個哥哥可是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任何女子。就算是當王上以來,也只是出於無奈爲了堵住悠悠衆口,才娶了幾房妃子,卻並未有王后。
不過此事她也感到好奇,哥哥到底是要把這王后的位置給誰呢?
“你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她隨口一說。
“沒錯!”不料他乾脆回答,嚇的岑鈴音往後退了一步。
“什麼?”她張目結舌,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本王說,這女子會成爲本王的王后。”他認真的一字一句說道,一點都不含糊。
倉央漓難以置信的看着他,又伸出手試探他的額頭,“哥哥,你這該不會是發燒了吧?她可是王妃,她已經有夫君了!”
他撇開妹妹的手,慎重道:“我自然腦子沒有燒壞,就算她是恭親王王妃又如何?我們倉央族歷來的傳統不正是妃子給下一任兄弟嗎?再說了,我喜歡她,這又何嘗不可?”
聽到這裡,她頓時感到大事不妙,他們好不容易纔在一起,難道又要分開嗎?
她隱隱感到不安,勸說道:“這女子爲什有幾分相貌,但這世界之大又何嘗缺過貌美女子?我也只是有這麼一點印象,也記得不太清楚,或許她只是長的相似,但不是她。”
說完,她都覺着自己這一番解釋着實太拙劣,但願哥哥可以聽得進去。
王上不聽勸說,立刻下令讓人前去徹查恭親王隱居住所,查明王妃身份。
她見哥哥實在是聽不進去,也只好放棄。
但回去寢殿之後一直徘徊不定,不知道哥哥爲了得到岑鈴音又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不行,不可以這樣下去。”
丫鬟聽了,不解問道:“公主,您之前這樣想讓王妃死。爲什麼現在又要幫她,完全沒有必要。況且,王爺當時還關押了您許久。”
她想起此前在東漓國經歷的種種,這一切不過都是因爲當初在宴席上對王爺一見鍾情,這纔有了後面的事情。
自從那次王爺爲了王妃而甘願犧牲性命,她便放棄了他。她才知道,就算是自己爲了他死在當場,王爺也許一滴眼淚都不會流。
經歷那次之後,倉央漓意識到王爺深愛的人只是她一人,就算是她死了,也不會喜歡上自己。
自此,她才決定退出,成全他們二人。
可是沒有想到,他們怎麼又遇上了自己的哥哥,他性子向來倔強,說一不二。更是從未喜歡過任何女子,想必這次不會輕易放手。
她知道就算是自己盡力勸阻,也只是徒勞無功。他下定決心的事情便沒有人可以阻擋,尤其他現在已經成爲了倉央國的王上,還有誰可以攔着他?
倉央漓苦惱的坐在凳子上,右手託着腮,左手擺了一下,說着:“罷了,本公主早就已經不再計較了!況且,他們這般相愛。再說了,本公主也生的年輕貌美,這倉央族這麼多年輕貴公子想要娶我,本公主還看不上呢!”
丫鬟聽到她已經釋懷,發覺公主已經改變了許多。從前就只知道刁蠻任性,以自我爲中心,可現在卻是有些不同了。
感嘆道:“公主的確是好胸懷,可這樣不會太委屈了嗎?您如今貴爲公主,而恭親王現在也已經不是王爺了,也就是說她也不是王妃了。你身份這般高貴,也是她遠遠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