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鍋(哥哥)。”金壯壯看到自己的哥哥,有些驚訝。
“壯壯,哥哥派人送你回府上,爹孃想你了,你回府上呆一陣兒。”金堇之看了一眼身旁的侍衛,示意他把金壯壯送到金府去。
金壯壯看了看雲朵朵,雲朵朵點點頭。
“好。”
“二火,你也回孫府看看吧。”雲朵朵對孫火火說道。
“嗯,那關倌?”他還是有些擔心關倌的安危。
“放心吧,關倌有我和堇之哥哥呢,一定能救出來。”雲朵朵安慰着他。
孫火火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他相信雲朵朵和金堇之一定能找到關倌並且把關倌給救出來。
他也有些想孃親了,正好回府去看看。
……
南陽皇宮紫宸殿內,雲北夜一把掀翻了桌子。
“小公主不見了?!”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
“還不快去找!”
雲北夜來回地踱着步子。
上次是在宮外把閨女搞丟了,這次是在宮裡頭閨女丟了,他怎麼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好?
雲北夜陷入了深深的自責。
……
赤南侯府內。
“侯爺,都安排好了。”
譚彪正在喝茶,他冷漠地說道,“看好了,別讓她跑了。”
甄鵲德點頭,“侯爺放心,已經關好了。”
“侯爺,小的有一事不明。”
“說。” щщщ_T Tκan_C〇
“既然這傳單是關閣老發的,咱們要報復關閣老,這抓走他外孫女的事情,爲何要瞞着他?”
甄鵲德往茶杯裡倒上新茶。
“讓關閣老知道,或者直接把他外孫女殺了,豈不是更能泄憤解氣?”
“也讓朝中的人都知道,得罪了赤南侯,是什麼下場!”
甄鵲德有些想不明白。
“說你蠢,你還真是蠢。”
“咱們的目的,是引出背後真正的人。”譚彪眯了眯眼睛。
“你以爲,方義那沒腦子的文弱書生,因爲聽了些市井流言,就能想到發單子宣揚本侯的事情?”
譚彪冷笑了一聲。
“小的明白了,侯爺的意思是,侯爺是懷疑,這關倌和她父親方義只不過是辦事的,出謀劃策的另有其人。”
甄鵲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模樣。
“關倌不過是個大家的小姐,年紀幼小,方義的性子,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宮裡那死丫頭,看着倒是鬼精鬼精的。”
“而關倌和那死丫頭又是在一個學堂裡頭讀書。”
“小的明白了,侯爺這是要引君入甕!”
“哼,既然,雲北夜也想拿這件事情做文章,那本侯自然不能坐以待斃。”
“侯爺說的是。”甄鵲德連連點頭。
……
長安街上,小商販們吆喝着吸引往來的行人。
“賣腰鼓嘍!”
“新鮮熱乎的包子!”
“樓上兩位客官!”
衣着鮮豔的怡紅樓的姑娘們,更是走到了大街上,拉攏着路過的闊氣貴公子。
“公子,進來快活啊!”
“公子,進來聽聽曲子解解悶吧!”
金堇之躲開了一個伸手來拉他的美麗女子。
“堇之哥哥,最近,可有查到譚彪殘害良家婦女、欺壓良民、手染人命的事情?”
雲朵朵擡頭問他。
“哦?公主也知道了?”
雲朵朵點點頭,【堇之哥哥還不知道吧,那可是朵朵的手筆呢!】
“那潑皮的惡劣行徑,已經傳的沸沸揚揚,只是,還沒有證據。”
說到這兒,金堇之不禁露出一臉失望的表情。
“堇之哥哥,調查譚彪的事情,也帶上朵朵吧!”
金堇之猶豫了一下,他有些擔心若是她參與進來,會影響她的安危。
“堇之哥哥,你就答應朵朵吧!”雲朵朵拽着金堇之的袖子晃了晃。
【真是拿她沒辦法。】
“好,那今日,公主就隨我在譚府附近的客棧住下。”
“太好了!”雲朵朵拍手叫道。
“去準備一個房間,再找兩個侍女來伺候公主。”金堇之吩咐身邊的侍衛。
“是,屬下這就去準備。”
“堇之哥哥,關倌被譚彪抓走了,我們得想法子救她出來。”
金堇之覺得奇怪,“關倌,可是關閣老的外孫女?”
雲朵朵點點頭。
“譚彪,爲何要抓關倌?”
“堇之哥哥,這件事情朵朵日後再和你解釋,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關倌救出來。”
“好。”
“嗯……只是,我們沒有證據,證明關倌是被譚彪抓去了。”
“若是貿然去府上要人,恐怕不行,得想想辦法。”
“對。”
“走,先去客棧,客棧旁邊就是赤南侯府(譚府)。”
……
到了客棧,雲朵朵透過窗子,看着對面的赤南侯府。
譚彪貪財好色,經常流連於青樓、賭場等地,每天下午都會去怡紅樓找頭牌聽曲子。
如今被軟禁在了自己的府上,想必也是十分的難受吧!
【老王八蛋,就該讓你吃些苦頭!】
【好好感受着抓心撓肝的滋味吧!】
……
與雲朵朵想的不同,此刻的譚彪卻是在府上美滋滋的享受美人在懷。
譚府內,譚彪正坐在前廳吃茶。
偌大的青花翡翠玉石圓桌上擺滿了山珍海味,兩個美妾在一旁陪着,不斷地往譚彪的嘴裡送吃食。
“侯爺,這是妾身特意吩咐廚房做的,肉質十分的新鮮!”
美妾將一塊魚肉送到了譚彪的嘴裡。
“好,好。”
“侯爺,來,喝口黃酒,這蟹啊雖然肥美,但是過於寒涼了些。”
另一個美妾將一塊蟹黃和一口黃酒送到了譚彪的嘴邊。
兩個美妾你一言我一語,你一塊肉我一口酒的,譚彪的嘴就一直沒停過。
“真是舒坦啊!”
譚彪滿意地長吁了一聲,眉眼彎彎。
這兩個美妾是譚府上活的最久的兩個了,其餘的不出一月半年的就會被譚彪折磨致死。
這兩個美妾,聽說原本在譚彪是少年的時候,就做了他的通房侍妾,情分自然與旁人不同。
“甄鵲德,舞姬呢,舞姬怎麼還不來?!”
譚彪有些不高興,這些天被軟禁在府上,都不能去怡紅樓和瀟湘館尋樂子,他的心裡很是不痛快。
“來了,來了,馬上,侯爺稍安。”
甄鵲德拍了拍手,走上來幾個年紀十分小的,穿着紅色流蘇舞裙,露出纖纖細腰的舞姬來。
“奏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