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黑衣人把李不凡也圍攏起來,他們個個眼中透着精光,像是要吃人似地。
李不凡是個厲害的道士,這些殺手武功雖強,但絕不是李不凡的對手。
他手中揮舞道氣,一下發射出去。
頓時這些黑衣全部應聲倒地。
李不凡朝着杜海過來,他的拳頭一下落到杜海的肚子上。
這個該死的太監,早該死了,把他留到今天,根本就是禍患。
李不凡出手之快,到了現在他已經不會對着敵人手軟了。
不殺了杜海,雲州國是不會有未來的。
李不凡一拳打在了杜海的頭蓋骨上,頓時杜海七孔流血,死相相當恐怖悽慘。
貴妃更是嚇得發抖。
“你……你居然殺了他?”
“嫂子,還請你日後自重,今天的事情我就權當沒有看到,如果還有下次,杜海就是你的下場。”李不凡一雙眼睛冷冷地盯着貴妃說着。
黃貴妃也是有點修爲的。
只是這會兒它完全被行事殘酷的李不凡嚇到了。
眼前這個男人,真的還是當初那個對她溫柔的男人。
感覺眼前的李不凡身上似乎藏着別人的靈魂一樣的。
他一下子就變得殺伐果斷的。
李不凡現在身上所展現出來的個性對於貴妃來說是很陌生的,這陌生的靈魂讓她感到害怕。
貴妃盯着死在地上,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杜海,他死不瞑目的樣子很噁心。
如果是往常,李不凡是一定會超度杜海的。
可是這一次,他居然置若罔聞。
“李不凡,你倒地是誰,你陌生的讓我都不認識你了。”貴妃說着。
等到李不凡走後,貴妃擡起腳狠狠地踢了杜海一腳。
這個死太監,她也早就想弄死他了,只是之前一直沒有尋找到下手的機會。
這個時候,皇帝過來了。
他看到死在地上的杜海,嚇了一跳。
“誰幹的?”
“除了你那可愛的弟弟李不凡,誰還有這個膽子?”
“他難道想造反不成?”
“你覺得呢?”
皇帝沉默,不再發言。
其實雲州國是什麼狀況,他心裡是明白的。
三日之前,雷州國的皇帝已經對着雲州國下了戰書了。
雖然皇帝討厭李不凡獨斷專行。
可是雲州國現在的情況,正需要帶兵打戰的人才,如果他現在下令殺了李不凡。
那麼雲州國被雷州國攻下,那是遲早的事情。
皇帝抱着拳頭,臉上的表情很憂傷。
他當上皇帝還沒有十年,這個國家,還有九州世界就變了。
這種變化,是雲州國皇帝始料未及的。
想當初,他殺了多少兄弟姐妹,才得來了這個皇帝的寶座。
可是他的屁股都還沒有坐熱,江山這麼快就要易主了。
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其實雲州國皇帝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他現在只知道,南面的雷州國對雲州國是虎視眈眈的。
繼續這麼下去,他的國家遲早完蛋。
何況,從前方的戰報傳回來,雷州國皇帝和越州國聯姻了。
就在半個月之前,雷州國皇帝雷炎和越州國的長公主越靈成親了。
而越州國更是和雷州國結成了同盟。
一年之前,中州國還是一個強大的國家。
可是現如今,中州國已經在雷越兩個國家的攻打下,已經是輕**之末。
中州國的皇帝也受了重傷,現在躺在皇宮裡頭奄奄一息的。
老皇帝一死,中州國將面對無君主的國家。
這麼說起來,中州國在三月之內就會被雷州國蠶食乾淨。
雲州國皇帝皺着眉頭,他犯愁。
“喂,幹嘛那種表情。”貴妃說着。
“愛妃,我們的國家快完蛋了。”皇帝哀怨地說着。
“只要有李不凡在,你的國家就不會那麼快完蛋。”
“可是,李不凡他不肯帶兵出征。”
“這種事情,你就交給臣妾吧,臣妾會想辦法讓他帶兵出證的。”貴妃說着。
“你有辦法說服他?”
“我有辦法說服他的王妃。”
“你是說小英。”
“瞧你,叫着你的弟妹那麼親密的,不怕我難過。”
“我和小英沒有什麼的,何況她已經失去了記憶了,根本不記得過去的事情。”
“我知道的。”貴妃把手放在皇帝的肩膀上。
貴妃娘娘此刻自然知道厲害的。
雲州國被雷州國破了的話,她還當個狗屁貴妃。
不過從小道消息來說,雷州國的皇帝對小英有好感。
如果設計將小英獻給雷州國皇帝,那麼雲州國暫時是安全的。
只是如何設計,貴妃要好好地斟酌了。
小英此刻睡了個午覺,精神恢復了好多。
她雖然沒有記憶,可是對於這個王府感覺好熟悉。
她此刻正在磨墨,她的手拿着畫筆,不知不覺的就在沾着硃砂畫着符咒。
“奇怪,我怎麼會這些鬼畫符?”小英自言自語。
她當然不明白,曾經的她可是被李不凡嚴格要求過的。
小英盯着她畫的符咒,手輕輕的一觸碰,符咒還能彈射光芒出來。
小月撐着紫傘過來,她的眼睛就被小英畫得符咒給傷到了。
“喂,你快收起你的符咒。”
“哦。”小英趕忙把符咒收起來。
“喂喂喂,莫非你到現在還念着修仙?”小月已經跳到了小英面前。
她一臉疑惑地盯着小英。
“我修仙,開什麼玩笑?”
“李不凡曾經說過,你天生擁有仙緣,他曾經想借助你修仙的。”
“啊。”小英大驚小怪地叫了一聲。
“啊什麼啊,還不是因爲李不凡他太愛你了,不忍心你受苦,才封存了你的記憶,纔想辦法讓你從魔變成了人類。”
“啊。”
“喂,你能不能不要啊啊地叫,很丟人的。”
小英現在在思考,她感覺沒有失去記憶以前的她很厲害似的。
而現在的她似乎成爲了李不凡的拖油瓶了。
雖然她現在很得李不凡的**愛,可是小英心裡其實很不踏實的。
現在的她,感覺自己就像是狗血言情劇裡的傻白甜。
而且她感覺自己變成了她最討厭的那種女人了。
“喂,你泛着白眼幾個意思?”小月盯着小英叫着。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問題。”
“別想了,你已經夠傻了,再想的話,你會更傻的。”
“哦。”小英拖着長長地尾音,她也覺得自己很傻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