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 vip咱們是去談判
景吾伸手捏着擺在茶几上的茶葉,手指微微攆着,眼底的深沉的光芒一圈一圈的別一抹柔和所佔據。
“對於一個成日裝女人的人來說,是永遠都不會明白。”涼涼淡淡的話語,要多不經意有多不經意。
畫沫一怔,蘭花指登時一收,魅惑的眼睛一瞪:“你此時這是在取笑我愛好嗎。”
“不是此時取笑,是一直都是如此。”景吾捏着茶葉的指尖鬆開,微微站起身子,嘴角勾起一抹無害的笑意:“這八仙居將來到可以改成一個妓子院。”
畫沫手指捂着胸口,好受打擊:“該死的景吾,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那麼黑,活該那笑丫頭不喜歡你,好好和人家楚鳳棲學學……額……”
他的話語還沒說完,之間那淡然的人回頭橫掃一眼,頓時讓他嚥住了口中的話語,縮了縮腦袋,蘭花指一翹,低頭看着自己的指甲。
景吾眼底黑沉了起來,楚鳳棲,他和楚鳳棲當真是楚鳳棲再那個丫頭心中多一些嗎?
他等了那麼多年,想了那麼多年,他絕對不會放手的。
楚鳳棲可憐,身在帝王家身份是無從選擇的,就連他們東辰皇族也亦是如此,看似帝王手握風雲,可暗中有多少說不盡的苦澀,身不在其中之人永遠都無法體會。
任何事情只有咬緊牙關才能度過,當年他置身一人帶着文澤來到大楚……不想多想,也不願多想了。
“今後管好你自己嘴,再有下一次絕不輕饒。”沉沉的聲音帶着無盡的寒冷之意。
畫沫低着頭,漂亮的嘴巴撇起,就許他說別人,就不準別人說他啊,小心眼的樣子吧。
第二日,驛站。
姚青青一大早便被姚日晨叫到了大廳。
“爹,你放心好了,我就看着小叔叔,不該插手的我都不插手。”姚青青舉手保證。
姚日晨輕笑一聲:“青青,爹也不是這個意思,她們什麼心思爹這心中也都清楚,到時候看着一點你小叔叔,那小子心思一根筋的。”
姚青青瞭然的點頭:“我知道,要不我也不會跟去了,有我呢,什麼時候都不肯能發生。”
“如此就好,這麼多年,爹依舊難以再面對她。”姚日晨聲音低了幾分,心情有些複雜。
從來了京城他就一直揪着這個事情,心底有些氣,也有其他,膝下的三哥兒子沒了,她一個老人家,想一想這心頭也有些酸。
“只要她能悔改,我還是願意接受她的,到時候爹爹和二叔還有小叔叔將她接過來,一起過都好。”姚青青從來不知道自己能說出這樣的話語。
事事所迫,在這個世界那麼多年,她爲了家人願意去承受,去理解,去體諒,唯獨不希望爹和叔叔們傷心難過。
“青青,你說的可是真的?”姚明郎和姚瑾昊從門外進來,聽到姚青青的話語心底驚訝無比。
姚青青扭頭笑道:“自然是真的,我可不想叔叔和爹爹被罵做不孝之人。”
她心底什麼都知道,從一開始就知道,更何況那麼多年過去,他們想起老夫人,心底會難受。
不想做聖母,可是遇到這種事情就是不聖母也不行。
老夫人是她前世今生容忍限度最大最大的,不過,就算她悔改將人接回來,她與那老婆子之間也不會有太多的交際。
頂多見面的時候說那麼一句話,人心冷了,再捂也捂不熱了,更何況她這種天生記仇的人呢。
“青青,你能如此說……二叔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姚明郎心中激動,這件事情從進了京城就一直壓在他的心中,左右爲難。
如今聽到青青這一番話,他都覺得他比不是一個孩子。
“那二叔就什麼都別說了,小叔叔咱們走吧。”姚青青一笑,老夫人的事情這三個兄弟都積壓在心裡呢。
只是誰都沒有說出來,也不知道該如何說,她今日是將這話語扯開了。
她們的身份在大楚也隱瞞不了多久,到時候身份揭穿,少不了一些事情,這老夫人若真的悔改,到時候帶着她離京,她不會說一個不字。
只是……倘若她依舊如當年,就算爹爹和叔叔心中再不好受,她也會阻攔,七年的時間很長很長,若不能改變一個人的心意,那麼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走。”姚瑾昊點頭,聞言姚青青一番話心情頓時覺得豁達了。
“少主人,我也跟着你去。”盈翠竄了進來。
姚瑾昊看着盈翠:“怎麼那裡都有你的事。”
“少主人的事當然也是我的事,別以爲你是三老爺,就能限制我行動。”盈翠鼓起腮幫子瞪了他一眼。
姚瑾昊啞然從昨個就看這丫頭蠻橫,回頭看了姚青青一眼:“都是你給慣的。”
“嘿嘿,盈翠和小叔叔的性子一樣,等相處久了絕對能成爲好朋友。”姚青青笑着拉着姚瑾昊朝着外走。
“我纔不要和三老爺成爲好朋友。”後面盈翠嘀咕一聲,擡腳跟上。
姚瑾昊耳朵靈敏將這話聽了進去,嘴角抽搐,神龍谷的人還真是一個比一個氣勢強的。
驛站門口。
一輛華麗的宮廷馬車停在不遠處,車內一身盛裝的拖沓顏如握緊了拳頭,伸手悄悄的掀開簾子朝着驛站內瞄着。
“公主,咱們天不亮就出宮,如今都已經待了一個時辰了,什麼時候進去?”納花抓了抓腦袋,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色,她都已經又睡了一覺回籠覺了。
拖沓顏如將簾子放下搓搓手:“再等等,咱們來的太早,說不定人家還沒起,等等的。”
納花很是無語的:“公主,咱們是來找茬的,和她們有沒起牀有什麼關係?”
“誰說找茬的,談判,是談判。”拖沓顏如瞪了她一眼。
納花連連點頭:“談判,那咱們就能光明正大的進去了。”
“等等的。”拖沓顏如手指搓着,似乎有些緊張:“納花,這進去了第一句話該說什麼?”
這想了一夜,準備了那麼多詞,這怎麼都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