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沒有任何的底,此時,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她已經在前往揚州的路上了,一切,只能將計就計。
這一次,必須要想盡辦法將背後敢動用國庫銀響的人而糾出來,他清冽的眸子一閃而過的精光,面色淡雅,厲聲的問道:“已經查到他人在揚州城嗎?”
“屬下該死,他的行蹤很難定下來,經常性的在揚州城和麟州城還有其它地方來回的穿梭,有時間,甚至無法查到行蹤,而且屬下等人幾次的跟蹤,皆被他發現,暗中甩掉,就如同跟屬下等人在玩捉迷藏的遊戲一樣……”
話未曾說完,蘭奕修便凌厲的擡起眼眸,打斷他的話,厲聲的喝叫道:“沒用的東西,跟蹤一個人也能被發現,朕養你們有何作用?”
那男人聽罷,微微一怔,彷彿是不敢相信剛剛那忽然之間轉爲陰霾的男人就是他們的主子,主子一向溫文爾雅,極少這樣子發怒的。
就連以往他們做錯了事情,主子也很少這樣子發脾氣的,現在這是怎麼了,由不得他多便,他便感覺到周圍散發着一絲絲的寒意,他立馬心神一凜,微微擡起頭來,卻見正是主子正帶着一絲絲涼徹透底的寒意盯着他呢!
他心底一沉,立馬屏住了心神單膝跪拜在地道:“屬下該死,請主子恕罪。”他怎麼能忘記,主子就算是再溫文爾雅,再多情,可是他終究是一個帝王,一個國家的帝王,一個依靠着自己的能力的帝王的。
蘭奕修這才收加了眼眸,此時的他越加的,迫切想要除掉那個囂張的男人了,他承認,今天的事情,也有他自己的責任,是他讓他忘記了,君臣之間,是有差別的。
是他對他的忍耐,讓他得寸進尺的,一想到因爲他而傷害到的人,他就越加的痛恨起他起來,他和父皇做了那麼多,還是無法彌補到他嗎?
以至於,他現在想要顛覆鳳朝的江山,想要他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