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人聽罷,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姑娘,她顯然是對皇上很生氣,相當之生氣,生氣得不行了。
可是,問題是眼前這個,是皇上,是一國之君,手中掌握着生殺大權的皇上。
這姑娘,她不要命了,居然敢這樣子和皇上說話?
而景帝聽罷,也是微微一怔,眼眸中閃過一絲絲的不樂意,這個女人,還當真是從來沒有把她給放在眼裡過了?
只是看着楊鶯那受傷的手臂,又什麼話也沒有說,畢竟間接的,他也是有責任的。
這個女人,現在耍耍脾氣,那麼,他就認了。
況且,還當真是從來沒有女人敢在他的面前耍起小性子來的,倒是聽得別有一番風味的。
他不惱不怒,相反的笑着道:“沒死就好,朕還真擔心你會出什麼事了呢!”
楊鶯聽罷,冷聲的笑了笑,“看來,景帝是對於我沒有死成,很不樂意呢!”
景帝看着楊鶯針鋒相對的樣子,深知這個女人是被氣得不輕了呢,只是陪着笑臉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朕如此的恩寵於你,又怎麼可能會想你去死?”
楊鶯一聽,彷彿是聽到了什麼極好笑的笑話一樣,挑了挑眉頭,“恩寵於我?皇上,我沒有聽錯吧,拜託你,不要讓我感覺到可笑好不好,進宮一個多月的時候,我就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這也叫恩寵於我?”
景帝聽着她的口氣,皺起了眉頭,“這關朕什麼事?”
楊鶯聽罷,臉色越加的冰冷,清冷的笑了起來,“確實,不關皇上您的事情,一不是你把我推進湖的,二不是你在湖底下拉着我的雙腳讓我會游水也自救不了,我能活下來已經是天賜的福氣了,當然是不關皇上您的事情了。”
景帝一聽,也感覺到了一絲絲對不起楊鶯的感覺,畢竟嘛,是他把她給推到風浪尖口的,讓她成爲衆矢之的的,其責任,最大的,應該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