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一聽,沒了興致,白了她一眼,“朕還沒有那麼脆弱。”
楊鶯聽罷,這才放下了心來,哦了一聲,完了又解釋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變得那麼神經質,我也不會踢你那裡的。”
“那朕問你話的時候,你爲什麼不說實話?”
楊鶯白了他一眼,這個疑神疑鬼的男人,她沒好氣的說道:“什麼實話不實話的,我和楚陵王本來就沒有什麼,只是碰到了,知道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多聊了幾句而已,你犯得着如此嗎?就好像我跟楚陵王之間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一樣?”
景帝一聽,想說什麼,又感覺這她說的好像有幾分道理,確實,是他太過於神經質了,可是,可是這個女人就不知道保持距離嗎?
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的,聽來人回報說,兩個人談笑風生,聊得極爲樂意,他道:“你是朕的女人,就不知道和他保持些距離嗎?”
“什麼時候我成了你的女人了?”
景帝哼哼唧唧的道:“早晚都會是的,而且,現在,你名義上,已經是朕的女人,朕的妃嬪了。”
楊鶯一聽,搖了搖頭,想要睜執下去,又感覺這樣子會沒完沒了的,她也就下意識的解釋道:“我和他就說了幾句話,還要怎麼保持距離啊,你該不會是連我說話,都要管着不讓跟別人說話吧!”
景帝皺眉頭,仍然是不樂意的道:“可你和楚陵王不要走得太近了嘛!”
“爲什麼?”
“朕和楚陵王之間的事,慧心應該有告訴過你吧,你身爲我的女人,我的妃嬪,應該學會扯清關係。”景帝說着說着,下意識的,用起了我來,彷彿是想要拉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一樣,不爭吵的時候,這樣說話,感覺倒是挺好的。
楊鶯一聽,嘟着嘴巴,皺着眉頭直接挑明道:“我是你的妃嬪沒錯,可我不是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