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奕修聽罷他的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那深不可測的眸子中散發着一絲絲的精光與冰冷的寒意,讓人有些森寒入骨,不過在蘇明候看來,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他冷厲的道:“那朕還得謝謝相國的熱心招待了,爲了朕,還專門建造了這麼一間房子,朕實在是甚感欣慰。”
他知道,在歷史上,宮廷內部的明爭暗鬥、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層出不窮,屢見不鮮,有滿朝流血的,也有不流血的,有的甚至還引起一個國家大亂,政權覆亡,他必須設計巧妙,不可以有丁點的差錯,而且他也不容許出錯。
好歹,鳳朝是他的國家,百姓是他的百姓,他不得不小心行事,不可以傷及他人,更不可以留下萬年臭名的,只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他。
這個蘇明候,就給他再囂張幾個鐘的時間,他行動時,就必須得乾淨利落,要在神不知鬼不覺之中便把權傾朝堂的蘇明候給處置了。
現在,他只需要好好與他周旋,放鬆他的警惕性即可。
蘇明候冷眼看着他,不再說什麼廢話,從身後的人手中拿過一份寫好的聖旨,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對蘭奕修冷聲的說道:“將這份聖旨詔告天下,老夫可以讓你繼續安安份份的當你的皇上。”
其實真想詔告天下,他自己也可以做,只是他可不想讓百姓說他是挾天子以令儲候,他不但要權利,更要名聲。
咳咳,蘇明候這樣,就有些像,傳說中的典型的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人。
蘭奕修聽罷他的話,揚起了眉頭,連看都沒有看那聖旨一眼就坐回了原位置,不用看也知道這隻老狐狸是想幹嘛,無非是想繼續握着手中的權利,當起攝政王來,而讓自己給他蘇相國更高的權利。
他看着蘇明候那副張牙舞爪的樣子,感覺有些可笑,倘若是沒有把握的事,他怎麼可能會這樣做在這裡,這個白癡不知道想一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