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蘇程羽的骨頭寸寸碎裂，皮下因爲內出血聚集了大塊大塊的淤血，瑞克覺得頭皮發麻。
照這麼下下去，蘇程羽必死無疑。
即使他能忍過去不被痛死，他也會失血過多而死，並且，那些藥物好像還在侵蝕他的內臟。
“好殘忍。”即便是瑞克，也無法直視這麼血腥的場面。
歐榮生真的有點過了，竟然直接拿人當試驗品，還一次下這麼重的計量。
那藥物破壞的能力，遠遠超過了蘇程羽身體修復力的能力。
也虧是蘇程羽身體異於常人，不然他早死了，根本熬不到自己過去。
蘇程羽的腿骨還在碎裂，他一條腿已經碎成了肉泥，人也暈死了過去，另外一條腿還在繼續。
歐榮生的藥物強制性的破壞人體本身的細胞，然後重組出新的血蟒細胞。
這個實驗如果是在胎兒還沒形成的時候，可能成功率會高很多。
蘇程羽已經是成人了，要重組必須先把他抽皮剝筋。
歐榮生太急於求成了，計量太大，血蟒的重組能力跟不上藥物的破壞能力，所以蘇程羽肯定會死。
“救我，我不想死，萌萌，我還沒和萌萌說喜歡她。”蘇程羽再次痛醒，口中一直重複着萌萌。
瑞克本來還有點猶豫的，因爲要救蘇程羽的話，自己可能也會有危險。
眼下普通的藥物肯定救不了蘇程羽了，他必須動用自己體內的精神力。
可是手空間法則影響，瑞克的精神力已經大不如前，貿貿然使用太多，很可能自己會耗盡精神力，最後老死，畢竟他的真實年齡不小了。
不過此刻再次聽到那句萌萌，瑞克最後一絲猶豫也沒有了。
他必須搞清楚那個女人是誰，自己又是誰。
蘇程羽不能死。
瑞克蹲身將右手覆在蘇程羽的碎裂的腿上，屢屢白光自瑞克的掌心出現。
白光越聚越多，最後直接將蘇程羽整條腿都覆蓋了。
在白光的作用下，蘇程羽那條腿的修復力開是變快，而破壞力則開始變慢。
上半身的腿在可控的碎裂，下半身的腳合併在一起，最終形成一條光滑的蛇尾。
碎裂還有繼續往蘇程羽腰上蔓延的勢頭，而瑞克的臉色已經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了。
強行運用精神力的結果就是瑞克的身體被掏空，要強行把蘇程羽的腳變成蛇尾，需要耗費瑞克打量的精神力。
不行，再這麼下去，不但蘇程羽會死，他瑞克也會死。
沒有猶豫的，瑞克甩出幾十枚銀針，銀針直接封死了蘇程羽臀以上的穴位。
做完這一切，蘇程羽暈死了過去，瑞克也暈死了過去。
夢裡瑞克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有個女人，他一直看不清楚臉。
那女人一直叫他小瑞克。
雖然看不清楚那女人的臉，但是瑞克的嘴角一直掛着笑，很幸福。
小……那個女人叫小什麼，瑞克就是叫不出來。
似乎是感應到瑞克的呼喚，遠在帝都市區和白無塵逛街的葉藍心打了噴嚏。
“媳婦，怎麼了，冷嗎？”白無塵忙將身上的衣服蓋在葉藍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