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
耿浩翻白眼‘又不是大美女,你這麼一驚一乍的給誰看呢,丟不丟人啊?’
‘你丫懂個屁。’
郝義無語,懟道,‘如果是一般帥哥,我至於這樣嗎?我剛剛看到的那大帥哥,那是帥過彥祖、白古的人,你懂不懂、這麼帥,我要是把他拉到一部電影中演個配角什麼的,這部戲的票房都能因爲他的那張臉多拿上千萬,甚至更多!
有錢賺爲什麼不賺。
可惜,對方走的太快。我正準備過去找他呢,只是拐個彎的功夫,對方就不見了。可惜,太可惜了。’
耿浩斜眼看他,‘你不是出來玩的嗎?都到這地兒了,你還想着工作,這不像你啊。’
‘你不懂。’
郝義慨嘆,‘如果是普通帥哥,我肯定無視,畢竟娛樂圈最不缺帥哥美女。但這人帥的有些慘絕人寰,屬於讓人一眼難忘的那種,長得太有特色了。這張臉,不管放到電視劇,還是電影圈裡都是大殺特殺。絕對會有無數女粉簇擁他的。’
他頓了頓,說道,‘你平時不上網的嗎?現在網絡上不都是流行什麼小鮮肉嗎、這些小鮮肉,有些並沒有什麼能耐,連能打的一部作品都沒有,但就是很火,甚至火成了頂流,片酬非常高,隨便一次出場,都是百萬起步,代言更是千萬起步。簡直就是行走的印鈔機啊。
我的公司要是多了這麼一個頂流,你能想象會有多賺錢嗎?’
他越說越興奮,拉着耿浩就要去尋,‘不行,這人我必須找到。必須把他簽約到我的公司。真的是沒想到,隨便出來一趟,竟然讓我碰上這種大帥哥,發了,發了啊!’
耿浩因婚姻的事情,心情很是低沉,不要說對大帥哥了,就算是大美女,興趣也不是很大。
他有些意興闌珊的擺了擺手,‘行了,你自己去找吧。別拉上我了。我找個地方隨便坐坐吧。’
郝義點了點頭,手指前方的一個攤位,‘你在那等我吧。你先吃點烤串,記得幫我點兩串,我去找找看。’
他一雙眼睛肉眼可見的散發出來了激動、開心的光芒。
耿浩撇了撇嘴,‘行吧行吧,你去吧。’
‘那我走了。’
郝義說走就走。對於賺錢,他可是認真的。
只要有錢,什麼女人沒有?
對於這個世界,郝義看得透透的。有錢,能說會道,那泡妞的土壤就有了,不說一泡一個準,但十個也能拿下四五個,成功概率很高了。
更別說,郝義自詡接觸到的都是美女。
一般女人也看不上。
所以這更需要錢了。
而頂級大帥哥,就是一顆搖錢樹。
現在這個時代,跟原來不一樣。長得帥,稍微包裝下,就是一個新的頂流誕生。
更別說帥的慘絕人寰的,光是憑藉顏值,就絕對能橫壓娛樂圈。
‘一定要找到對方,找到了,我就發財了。’
郝義嘴裡嘟囔着,一雙腳幾乎是在小跑,他是真怕行走的搖錢樹就這麼跑了,所以找的很急,一段路下來,或許是太急了,走的滿頭大汗,但很可惜,他沒找到。
他頹然、遺憾。
有些沒精打采的走到耿浩旁邊,拿起一根烤肉串吃了起來。
耿浩斜了他一眼,‘沒找到?’
‘嗯。’
郝義精氣神都似乎消失了,看着蔫蔫的,‘在四周找了兩圈,都沒看到人,有可能對方已經走了。’
‘你是不是想發財想瘋了,看花眼了?’
耿浩也在吃烤肉串,嘴裡問着話,腦子裡卻還在想前妻那事。
‘絕對不可能。我看得是清清楚楚。那人帥的簡直就是在發光啊。’
郝義很認真,‘現在這個市場,女性纔是消費的主力軍團,資本家想要從男性的兜裡掏錢,太難了。但從女性的兜裡掏錢,就相對簡單許多。所以資本家搞了各種各樣的情人節,男人送女性的禮物,從年頭排到了年尾。更別說平時還要看電影、吃飯之類的。
而追星的羣體。
相對男性而言,女性在這方面更爲瘋狂。
當然,我不是指所有女性,而是指有那麼一部份。但光是這部分,就足以讓很多頂流,以及資本家吃得盆滿鉢滿了。
也正是因此,最近資本家都對男頂流很偏愛。
因爲市場已經證明了男頂流的號召力的確非同小可。很多女性,爲了自己的偶像,就算平時不用的化妝品,只要偶像代言,都會買。
所以男頂流的代言費,比女頂流一般都要貴很多。當然,當前是這樣的,但時代在變化,以後怎樣,我也說不清楚。
但就當前這時代而言,市場需要男頂流來代言,資本家需要,我更需要。’
郝義眼中散發着一種狂熱光芒,‘之前我見到的那個帥哥,我從未見過,可見他是一個素人。這種素人,我若是見到了,不把他簽約下來,我敢打賭,其他文娛圈的人見了他,也會想方設法的把他給簽約下來。畢竟帥成那樣的人,的確非常罕見。’
耿浩被郝義說的很好奇:
“若是有機會的話,我倒要好好看看這人到底帥成啥樣了。讓你這麼瘋。”
‘你不懂。我不是瘋。那是行走的數以億計的錢啊。那麼多錢,擺在你面前,你能無動於衷?’
郝義翻了個白眼,‘你丫又不是聖人,少在這裡給我裝了。’
‘不是,我裝什麼了?’
耿浩不爽,‘我就是覺得你丫說的太誇張了。’
‘等你見到了,就知道我說的一點不誇張。’
‘那你倒是讓我見見啊。’
‘特麼的。你是不是傻?老子還想見見他呢。問題是我找不到啊。’
‘所以說,你說的都是屁話。’
‘我特麼……不是,耿浩,你能不能別跟我在這裡總是懟老子!’
‘老子就懟你了怎麼着?你把我從大都帶到這裡來,老子不想來,老子想回去。’
‘好吧,我的錯。你消消氣。喝杯茶,降降火。’
郝義起身,去買了杯茶,遞給耿浩。
耿浩一飲而盡。
他正待再說兩句。
就在這時候。
臺上的活動結束,主持人開始講話了。
在說什麼天門山的東方奇石。
耿浩看了眼,無語,‘特麼就一塊破石頭。誰買誰煞筆。’
‘別扯什麼石頭了。你忘了我們來這裡是幹嘛來的?’
郝義盯上了臺上的一個阿凡達,‘瞅瞅臺上,中間,前面那個,看看那身段,多火辣。你覺得怎麼樣?要不要上?’
耿浩看了兩眼,奇了,‘都化妝成那個鬼樣子了,你都能看出對方身材?’
‘基本操作懂不懂?’
郝義不以爲意,手指敲擊着桌子,‘都走到這裡了。你不要再想着你那破事了。人這一輩子長着呢。別揪着一件事總是放不下。女人嘛,多的是。瞅瞅臺上那個,多靚。你去試着打個招呼看看。’
‘我不去。’
‘你不會是不敢吧。’
郝義哂笑,‘連個招呼都不敢打。你看我的。’
郝義朝着臺上揮了揮手,‘你看,人家姑娘多熱情啊。我剛打招呼,她就衝我笑。你來個試試看。’ 他激將,‘你不會是慫了吧。’
‘誰特麼慫了、’
‘說的就是你。’
郝義繼續激將,‘你有種你試試。’’
‘試試就試試。’
耿浩受不了,豁然起身,半轉過身,朝着臺上的阿凡達就打招呼。
結果這一打招呼,主持人就大喜叫道,‘誒,剛剛臺下的這位先生加價到了四千元,還有沒有繼續加價的。有沒有?’
‘呃,不是~~’
耿浩急了,舉着手瘋狂搖擺。
主持人更是喜形於色,‘五千元。臺下這位先生又加價了,還有沒有更高的了?’
郝義也傻眼了,趕緊招呼耿浩坐下。
耿浩坐下後。
郝義給了耿浩一個眼神,‘溜吧。’
一破石頭,五千塊。
誰買誰煞筆。
但他們剛起身,主持人就帶着阿凡達過來給他們頒發證書了,衆目睽睽之下,根本跑不掉。
‘給錢吧。’
郝義看向耿浩。
耿浩無語凝噎,特麼的,敢情最後,他耿浩成了特麼一大冤種,大傻子。這是迴旋鏢落在自己身上了?
耿浩憋着氣,付了錢,抱着石頭、拿着證書,被主持人拍了張照片,特別感謝後,他也不走了,坐下來繼續吃。
郝義卻看向了一旁的阿凡達,招呼着對方坐下喝酒。
他很會說話,用隨意溫和的語氣說的話,就跟招呼老朋友似的。
女方正是東東。心思較爲單純,倒是沒有什麼防備心理。
坐在兩人對面,喝了杯酒後。
耿浩就是毒舌,說東東這職業不正經,不是什麼專業舞者,就一業餘的。
把東東說的心裡委屈、難受,直接起身走了。
‘還急眼了。本來就是,還不讓說?正經人,誰穿成這樣,在這舞臺上扭來扭去的。’
耿浩不屑。
郝義頭疼,扶額,嘆了口氣,道,‘我說哥們,你能不能正常點,你這樣是泡不到妞的。’
‘你有本事,你泡一個給我看看。’
耿浩哼了聲,‘脾氣這麼差。你能搞定?我纔不信。’
郝義被激將,笑了,‘那我去了。你別生氣就是。’
‘我生什麼氣。你要是能泡上。那是你本事。’
‘行。那就這麼定了。我去了。’
耿浩早就看上了東東。
近距離看的話。
憑藉他的眼光,他看出來了東東年紀並不大,而且爲人很單純,城府不深,這種女孩最好騙。
要是換做城府深的女孩子,會喜怒不形於色,那才最難搞定。
很明顯。
東東出來做這行,家裡肯定也很困難,要不然誰出來做這事。
又家庭困難;
又爲人單純;
沒什麼城府;
而且長得漂亮,卻敢於化難看的妝容。這纔是最爲難得的。可見這女孩還不怎麼世俗。說不定泡這種女孩子,一杯泡麪就能搞定。
郝義覺得自己遇到極品了。
偏偏耿浩不去。
那就不能怪他這哥們撿漏了。
他心裡美得冒泡,起身就走。
但走了一會兒,卻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東東竟然跟一個男人坐在了一塊兒,兩人有說有笑的,東東還親暱的用手輕輕錘了下對方的肩膀,嘴裡嘟囔着什麼。
郝義手腳冰涼,‘特麼的,這是名花有主?不是,剛剛問過了。這姑娘沒男朋友的啊。這是被人盯上了?’
他心中怒火升騰。
他郝義看上的女孩,哥們耿浩花了五千塊買了塊破石頭買來的搭訕機會。
就被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
這怎麼行?
絕對不能忍。
郝義眼珠子一轉,就想上前搞破壞,結果走到近前,看到男人的那張臉,他瞬間呆住了,繼而狂喜。
什麼東東、阿凡達,都被他拋之腦後了。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大帥哥,搖錢樹,男頂流,要發財了……
他乾咳了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見兩人齊刷刷朝着他看來,尤其是那個名叫東東的阿凡達,見到是他,俏臉一沉,很不開心。
郝義訕笑了兩聲,道,‘不好意思兩位,打擾一下。我想找這位……’
他看向美少年。
離得近,愈發覺得對方帥的驚天地泣鬼神,他倒吸了口涼氣,差點嗆住,咳咳‘咳嗽’了兩聲,緩過氣來後,他乾笑道:
“不好意思啊。這位帥哥長得真的是太帥了,我被帥了一臉,有點沒繃住。抱歉抱歉。”
東東抿着嘴笑了,一雙明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丁凌。
沒錯。
美少年,正是丁凌。
兩人剛剛聊了會兒。
東東對丁凌這位美少年倒是很有好感,沒什麼防備心理,畢竟帥成丁凌這樣,一看就是不缺女朋友的,對於這麼帥的人,女孩大多都會一眼就心生好感。
事實也是如此。
東東的初始好感度,就有59點。
兩人稍微聊了兩句。
丁凌寬慰了東東一會兒,好感度就直線飆升,上漲到了79點。
只能說。
東東是真單純、善良、好忽悠。
丁凌問過,才知道東東還在上學。但因爲家裡貧困,父親生病,她沒辦法,輟學出來打工賺錢了。
爲了快點籌集醫藥費,她是什麼髒活累活都幹。
但來錢仍然太慢。
這次阿凡達扮演,一個晚上能賺八百塊,工資很高,她一咬牙就接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