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都是遠距離看,沒有真正獲悉這種變身法。
畢竟這只是具分身。能力遠遜本尊。
但近距離看。
化身具備本尊的一些天賦威能。
還是很容易的獲知了變身法的一切。
既如此。
金禹鎮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
他揮了揮手,‘你走吧。’
金禹鎮錯愕,‘丁凌,我是真心過來找你談判的。請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丁凌嘴角抽搐了兩下,覺得很膈應,擺手幅度加大。
章清雪立刻便明悟丁凌的意思,有些鄙視的瞥了眼金禹鎮,拍了拍手,立刻有安保人員衝進來,把金禹鎮拉走了。
金禹鎮反抗不了。
回頭又說了兩句。
見丁凌無動於衷,不由驚愕,難以置信:
‘這傢伙,竟然真的對美銫無動於衷!’
‘難道他真的是個很忠誠愛情的男人?’
‘我不信!’
金禹鎮面色有些難看:
‘男人最瞭解男人。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不好銫的男人、如果真的有,只有那麼幾種可能!’
要麼丁凌不行。
要麼丁凌喜歡的是男銫!
但丁凌跟李秀在一起,大概率不可能喜歡男銫。
那只有另外一種可能了。
這麼一想。
金禹鎮心情很複雜。
他估摸着大概率是李秀把丁凌給掏空了,導致現在丁凌看到大美女也沒‘胃口了’
‘原來是個銀樣鑞槍頭。’
金禹鎮不知爲何,莫名的鬆了口氣。
其他方面他遠遜丁凌,拍馬難及。
但這方面,他比丁凌卻是遠勝,,最起碼他有時候會變身猛男。絕對不是一般的男人能比的。
如此想着,金禹鎮竟有些同情丁凌。
有錢、長得帥、有權勢,又怎樣?
那方面不行。
就是不行!
人生少了身爲‘猛男’的樂趣,那就活着沒啥意思了。
金禹鎮做過猛男,很清楚那種‘無所不能’讓女人腿軟的感覺。
可以說。
體驗過一次。
便會永生難忘。
也正因此。
他心情略微平和了許多。
最起碼,他有一方面比丁凌強大的。
“以後不要來了。”
章清雪很是鄙視的看着金禹鎮,‘像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得多了。都是想方設法的想要爬上我們董事長的牀。但我們董事長可是潔身自愛,不是什麼女人都要的男人。你趕緊走吧。我不想看到你這種人。’
金禹鎮沒說話,轉身走了。
他今天來這裡,已經鼓足了勇氣,耗盡了他的能量,已經做好了犧牲自我的準備。
沒有想到,丁凌根本是個‘無能’。
這倒是省事了,最起碼避免了他的犧牲。
他甚至於還暗暗慶幸了起來。畢竟那種事,真的很需要勇氣,能不成最好。
最怕的是成了後,目標失敗,那就更喪了。
“長得這麼漂亮,真是不知廉恥。”
章清雪看着金禹鎮的背影,搖了搖頭,朝着不遠處的安保人員招了招手,‘找個人跟上她,看看這女人是不是競爭對手派來的。我要拿到她所有資料。’
作爲直接對丁凌負責的秘書部的部長。
她必須心繫丁凌安危。
這種來歷不明的大美女,竟然被混進來了。
她覺得自己有些失職。
爲了避免再次發生類似的事情,還是直接尋覓到對手更好。
她不信這樣的大美女,一般的公司能拿得出來,肯定是大公司。
至於個人?
她覺得可能性很低。
這樣的大美女,無論去哪裡,都是座上賓,不缺投資者、愛慕者的。
她會缺錢?
不可能。
但她卻主動過來送,而且言辭大膽,簡直跌碎她的三觀。
畢竟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美女,是這麼奔放的。
要說沒有目的,誰信啊?
……
金禹鎮到底只是個小白。
並沒有察覺到有人追蹤自己。
最後。
他的情況被章清雪給摸查清楚了。
章清雪驚愕之餘,當機立斷把情報反饋給了丁凌,讓丁凌決斷。
丁凌便揮了揮手,‘不用理會這種小人物。我們的目標是吞併整個泡菜國的市場,做到真正意義上的斷層第一!’
有他鎮守在丁氏集團。
誰敢過來搶劫?
沒人。
就算真有。
也會被悄無聲息的解決掉。
次數多了。
自然沒人敢過來惹事。
雖然期間因爲一些競爭對手有人消失在了集團內部,被對手認定是丁凌殺了人,派了不少警官過來偵查。
但丁凌做事天衣無縫。
根本沒有找到任何證據。
這事,自然也不了了之。
但也因此,丁凌讓愈發多財團忌憚了起來。
行事莫測,背景深厚,財力驚人,手段通天……這便是諸多財團對丁凌的印象!認知!
而身爲丁凌的女朋友的家人。
李泰植。
李恩秀兩人的生活也因此多姿多彩了起來。
很多人都開始有意無意的靠近他們,討好他們。
即便是李泰植的老友們,也是心情複雜難掩,多次震撼表示:
‘沒有想到老李之前說的竟然都是真的!’
‘太不可思議了!’
‘是啊。真讓人震驚,他女兒竟然真的成爲了丁氏集團老總的女朋友!簡直跟聽天方夜譚差不多!’
‘我當時確認這事後,也是恍惚了很久!就有一種憑什麼的感覺!’
‘只能說老李家運氣好,祖墳冒煙了!我們家的祖墳還沒有到冒煙的時候,否則這種好事說不定就落我家丫頭身上了!’
‘少來了。你家丫頭長得一般,還落你家?要落也是我家。我家那娃兒俊的很。丁凌一定會喜歡!’
……
老友們爭吵起來。
李泰植在旁笑眯眯看着。
自從丁凌、李秀的事情宣揚開來後,他的待遇便跟以前天差地別。
天天坐在辦公室,不幹活,都有工資拿。
老闆也不敢對他說重話,還會好言好語的問他要不要喝茶。
而老友們對他也是羨慕嫉妒居多,多次表示他走了豿史運。
只能說。
這種感覺真的很爽。
‘這就是找了個好女婿的感覺啊。’李泰植回家時,看到自家大閨女,就會說上兩句,‘看看你以前找的都是些什麼玩意?’
有了丁凌。
再聯想到李恩秀以前的男朋友,是怎麼想怎麼不爽。
這人最怕對比。
一旦跟丁凌做了對比,那些所謂的男朋友,都是渣。
李恩秀深知這一點,沒好氣道:
“不要說我男朋友了,你就算看遍全世界,能找得到一個比丁凌優秀的,我就服了你了。我妹,純粹是走運。”
越說,李恩秀越不忿。
都是親姐妹,怎麼這種祖墳冒煙的事情,就沒有落她頭上。
不過到底是自己親妹子,她不忿過後,就是豔羨,還有慶幸了。
慶幸自家妹子果斷下手,睡了丁凌。
沒有讓其他狐媚子搶走。
要不然她哪裡有機會住大莊園,吃好的喝好的住好的啊?
‘爸,我今天要過去照顧李秀,你去嗎?’
‘我不去。我在這裡挺好的。要去你去吧。’
李泰植沒有多想。
只會當李恩秀所謂的照顧,是給自己‘去大莊園享福’找的藉口。
畢竟大莊園那種地方,去了一次,就會流連忘返。尤其對年輕人的吸引力更大。
他年紀大了,都差點沒抗住誘惑。
李恩秀扛不住,實屬正常,他能理解。
……
李恩秀走了。
李泰植則出門打麻將去了。
到了地兒。
很多人又開始跟他打聽丁凌的事蹟。
李泰植自然是半得意,半炫耀說了。
很多人不信丁凌這個董事長年輕人,會有那麼全能。
‘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李泰植攤手,‘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這種事是沒法撒謊的,我不可能給自己女婿招黑是吧。你們動動腦子仔細想想,是不是這麼個理。’
衆人一想,也是。
但如果是真的,那這丁凌也太恐怖了吧。
‘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恐怖強者啊。沒有想到我們大泡菜國,有史以來,會誕生這樣的英雄史詩傳奇人物!’
‘這是集我大泡菜國過去現在未來萬年曆史才能造就的傳奇人物啊。’
‘他來到這個時代,說不定有自己特殊的使命也說不定呢?’
衆人胡思亂想。
李泰植沒有多說,他對此其實也想過很多,但他沒有開口問丁凌,畢竟太唐突了。
他倒是問過李秀。
可惜李秀也一無所知。
她膽子小,愛煞了丁凌,生怕問了這些,丁凌不喜,所以也是不敢問。
李恩秀倒是想問,但被李秀給拉住了。
李恩秀對此還恨鐵不成鋼,覺得李秀什麼都給丁凌了,結果問個話都不敢,慫!太慫了!!
李秀對此卻是說:
‘我連滿足丁凌都做不到。不慫不行啊。’
說到這個李恩秀更氣了。
‘讓你好好學,你倒是好好學啊。’
‘我學了。你教的不管用。’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李恩秀毛了,紅溫,‘我親身試驗,集大成的經驗技巧,怎麼可能不管用。’
‘問題是我昨天再次頹了啊。’
李秀很委屈。
‘!!!’
李恩秀震撼,‘你家那個這麼強的嗎?’
‘要不然我怎麼會說呢?’
李秀憂心忡忡,‘姐,你快教教我該怎麼好。’
‘阿西吧~’
李恩秀目瞪口呆,呆滯在原地,絕招都不管用了。
‘恐怖,太恐怖了。’
李恩秀全身激動的顫抖,‘真想試試看到底有多猛啊。’
‘姐!’
‘哈哈,開玩笑的。’
她怎麼就不知不覺的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呢?該死,真該死啊。
‘對了,你跟丁凌什麼時候結婚?’
‘下個月九號。’
李秀滿臉幸福的說道:
‘到時候,丁凌會邀請整個丁氏集團的重要人士參與這場婚禮,至於我們女方這邊的家人朋友,就拜託你跟老爸了。’
‘九號嗎?’
李恩秀興奮起來,‘太好了。還有半個月。時間也不早了。看來我們這兩天就要開始準備了。’
‘嗯!’
李秀重重點頭,‘等我恢復了些,我就跟你一起忙。’
‘你還是躺着吧。’
李恩秀白了眼李秀,‘你這個弱雞!真是中看不中用!’
李秀噘嘴,‘你沒體驗過根本不知道丁凌的兇猛,你要是體驗過了,你說不定比我還不如。’
‘我倒是想,你捨得嗎?’
‘哼哼。姐!你能不能要點臉。那是你妹夫!’
‘哈哈,你瞧瞧你又急眼了。我跟你開玩笑的。’
‘哼,以後不準開這樣的玩笑了。’
‘知道啦,真小氣。’
……
9號。
婚禮在丁氏集團旗下的一家大酒店舉行。
來了很多權貴、巨星。
整個泡菜國都爲之鬨動了。
丁凌給了李秀一個世紀婚禮。
極其盛大。
整座城,都陷入了花海之中。
酒店門口鋪了十里紅毯,紅毯兩側,鑄造着一排排的水晶燈,陽光照耀在其上,反射着五彩斑斕的絢爛溫暖光芒,使得這十里紅毯地,像是一片虹海!
走過虹海。
便是酒店內部。
內部花團錦簇、綵綢飄揚,更有幾排可愛的童男童女捧着花,在那說祝福語。
在往前走。
就是酒店正廳。
面積很大。
廳內側方,有交響樂團在表演,夢中的婚禮的樂聲飄揚四方,讓人如墜夢中。
往來賓客如雲,推着甜品車、香檳車的禮服小姐,穿梭其中,時不時給人倒上一杯酒水。
……
整個婚禮現場,極其奢華、盛大,很多來參觀的女嘉賓,都爲之目眩、豔羨。
這些女嘉賓中有很多巨星、也有不少男團女團偶像;
身爲泡菜國第一財閥。
他們其實是沒有得到邀請的資格的,是他們所在的娛樂公司得到了邀請函,然後老闆帶着他們一起出席了。
正因爲這些巨星的到來。
使得這裡更爲熱鬧。
門口更是有成羣的記者,時不時的打開閃光燈朝着來賓們咔咔咔拍照。
‘新娘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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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誰叫了聲。
全場側目。
只見一位美麗脫俗,身着紅裝的大美女,從紅毯上,款款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