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晴擡頭去盯向那一道阻隔她視線的木門。
外面可是有好多頭狼獸呢。
如此巨量的獸肉,原始男人可一次都沒有捕獲過。
也許說不定……
所以,這風險還是要冒的。她眼裡露出一抹光亮。微不可見,很快收斂。
原始男人聽到這個話,起先沒反應,後來是獨角獸激動的在一旁鬼吼鬼叫。還跑去存儲黃金瓜酒的地方,蹦跳着……他才明白過來。
畢竟自打冬天以來,這女人就沒再讓了他們喝過。
他都和小貓在背地裡暗暗埋怨她太過小氣,而且,問題是她每天都還要去檢查幾遍。
萬一這些酒桶有一點被動過的痕跡,她就要大罵。兇的很。尤其視線總盯着獨角獸。
也許對他有了點不一樣的情愫,所以,總是每次放過他。他不禁這樣想。
這黃金瓜酒他和小貓都喜歡的不得了。
現在好了……什麼都不愁了。
這等於就有很多水。
大冬天裡他們窩在洞穴中,喝點小酒,心情會好很多。
不過,蔣雨晴又很快阻止:“還是等一下再喝……”
“爲什麼?”李金承問了。
“剛吃好飯啊。”蔣雨晴其實是擔心沒效果呀。因爲他們剛剛吃了飯,胃裡有食物,小貓喝醉的概率可能並不高。之前每次都是讓它在空腹狀態喝的。
“是這樣……”李金承心裡當然是有點不滿。
而,獨角獸已經不是可以用不滿來形容。
直接過去,差點又把蔣雨晴嗯到地上咬死。
“呼呼……”蔣雨晴從地上爬起來。
死貓,早晚有一天你會被我欺負過來。我,我現在我忍你!誰讓我現在要你幫忙!唉……她真沒用。
蔣雨晴摸着鼻子,難得被欺負了一回,沒當場發飆。
他們兩人一獸,呆在洞穴裡面,開始等着。
不過,唯獨這一隻獨角獸,一個勁的還在旁邊吼。
充分把它的不滿,宣泄着……
絲毫不留一點情面給蔣雨晴。
鬱悶與火大,已經無法形容蔣雨晴現在的心情。
李金承站在一旁,小肚雞腸的暗暗思忖:這女人變化也大了?小氣的更加明顯。都嘴上答應的事,現在是不是又想反悔呀?
因爲他也想不通,爲什麼非等一會喝……
李金承不禁想,還是她剛來的時候好啊。所以他也是希望這個女人快點變回來。
蔣雨晴被獨角獸不斷的吼,自然她也是有脾氣的。
所以了,她也在一旁氣怒,囔囔,說着眼前他們的現實狀況:
“唉……我們這裡的柴馬上就要用完了,今天晚上估計剩下的柴也不夠取暖了,沒有柴火取暖,這洞穴裡的溫度會直線下滑……會冷死的……”
她考慮的可是眼前,很現實的問題。旁邊的獨角獸吼,讓她很煩躁。忍不住多瞪了它幾眼。不過差點又被它撲到在地。
蔣雨晴瞪大雙眼,心動不如行動,伸出一隻腳,忍不住欺負欺負她認爲好欺負的原始男人。
鬥不過野蠻的獨角獸,難道他還不能踹一腳它的男主人。
誰讓你這樣欺負我。我受夠了。
這樣,才方能讓她感覺解氣點……
從剛纔開始,這隻死貓就一直沒停歇過對自己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