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你可以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但從此以後跟白家再無瓜葛，永無來往。”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
江皓最先反應過來，在心裡暗自嘆了一聲，總算捨得放飛了，真是難爲她一番苦心。
而木婉柔的臉色古怪到了極點，不敢置信，懷疑不安緊張迷惑，全都浮現在臉上。
小九如被雷擊，面如死灰，身體顫抖，眼含熱淚喚道，“小姐……”
一時哽咽難言，說不下去了。
小姐不要他了？要趕他離開？
他是不是聽錯了？還是小姐說錯了？
小十和晴兒震驚的互視一眼，同時跪了下來，爲他求情，“小姐，您別趕小九走，這是他的家啊，他能去哪裡？”
“是啊，小姐，您就饒了他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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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叫苦不迭：慘了慘了，小姐這次是動了真怒，不是開玩笑的。
芊芊仿若未聽到，眼神很清冷，“小九，我不會強迫你的，路只能挑一條走，何去何從，你自己選擇吧。”
小九心痛欲裂，頭也昏沉沉的，亂的一塌糊塗。
“爲什麼不能兩全其美呢？柔兒是我最愛的人，而您是我最尊敬的人，都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人，我不想失去任何一個。”
小姐是他的主子，是他願意用生命去保護的人，可是柔兒對他來說，比他的命還要重要，他無法選擇，也不能選擇。
芊芊搖搖頭，神情很沉重，“人不能太貪心，有時候爲了一些東西，必須放棄另一些。你不是孩子了，這些道理你應該懂吧。”
小九的兩顆清淚終於滾落下來，心痛的難以自抑。
兩個念頭在腦海裡拔河，痛苦不堪，身體好像要被撕裂般。
小雪見狀，淚水譁拉拉的往下流。
她撲過去，抱住芊芊的大腿，跪求道，“大小姐，你不要趕小九哥哥走，我不喜歡他了，他愛娶誰就娶誰，真的，就讓他留下來。”
芊芊愣了愣，“他娶別人，你不難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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