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倒是有個不錯的人選，想推薦給兩位主子，但恐怕……”
他說到這裡，有點不安的掃了兩位主子一眼。
芊芊心知有異，淡淡問道，“誰？”
莫憂咬了咬牙，掙扎了許久，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小四。”
看似漫不經心的飛揚，將手裡的書一扔，難得一現的怒容浮了上來。
他輕斥道，“什麼？小四，他不行。他當年爲了點銀子，就想弒主，這樣的人不足爲信。”
白家差點被滅門，這樣慘痛的一夜始終記在心裡，片刻不敢忘。
對那一夜的每個細節都記的一清二楚，尤其是背主的那幾個暗衛，更是他的眼中刺。
而他這些年兢兢業業，時刻提防慘劇再發生。
他絕不容許那種人再有機會，對白家出手。
芊芊本來沒想起這個人，但聽飛揚這麼一說，纔有了模糊的印象。
她想起當年白家出事時，正是這個小四帶着暗衛，帶頭來對付他們兄妹的。
那凶神惡煞的模樣，她還有些記憶。
原來是這個人，難怪飛揚反應會這麼大。
只是?都市小說當年飛揚，是怎麼處置那些背叛者的？
難道沒有殺嗎？
不殺卻放在身邊，這可不是飛揚的作風！
這中間有什麼她不知道的隱情嗎？
莫憂小心翼翼的開口，“那時他年紀輕，信了大夫人的挑撥，纔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但對白家的忠心毋庸置疑，他是老爺從小收留在身邊的，除了愛錢外，也沒有其他毛病……”
哎，兄弟一場，當年還刀劍相向，各爲其主。
他也曾經惱怒異常，割袍斷義。
但這些年的相處，舊情一點點修復。
許多事情也在慢慢轉變。
小四當年是做錯了事情，但早就後悔了。
這些年被驅逐在外，所受的冷遇煎熬足以讓他想清楚許多事情。
正是因爲看到他的改變，他又是個可造之才，他才冒着被訓的風險進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