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天雷心虛的轉過頭說:“應該不是我們吧,不是還有胡秀才的家世背景也是很複雜的嘛?”雲詩蕾一聽炸了毛:“你說什麼,你居然還敢這樣想?好,以後要是有機會我一定會讓胡秀才好好地教導一下雲志飛的。”
聽到雲詩蕾的話,高天雷喜憂參半。喜的是直到現在爲止那個胡秀才還沒有機會和雲詩蕾的家人接觸,憂的是他好像又做傻事了。這不是把機會往情敵的手上送嗎?他高天雷絕對不要幹這樣的事。
面子算什麼,沒有了媳婦纔是最可怕的。於是他低低地說了一句:“對不起!”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向人道歉,一種異樣的感覺涌上心頭。似羞愧,可是又有一種解脫。
雲詩蕾只是聽到高天雷說了一句什麼,疑惑的問道:“你說什麼,大點兒聲!”
反正已經說出來了,高天雷心一橫大聲說道:“對不起,是我誤會了你。雲詩蕾,我希望你能原諒我!”
雲詩蕾驚訝的張大了雙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高天雷是一個多麼倔強的人呀,那時候渾身是血的時候都沒有吭一聲,現在他居然向自己道歉?僅僅是因爲一個小小的誤會!
突然間,雲詩蕾感到一陣心疼。她上前主動抱住了高天雷說道:“不,你不必道歉。你並沒有做錯什麼!要是我遇到這樣的情況可能比你還要處理的糟糕,所以你不必道歉。”
“你們在做什麼?”一聲尖銳的叫聲響了起來,生哥兒他娘出現在了雲詩蕾家的院門口。她的樣子是那麼的憤怒,就好像雲詩蕾他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她的臉猙獰着,嘴脣有力的緊緊地抿着,眼睛就像是能夠射出毒箭一樣惡狠狠地盯着雲詩蕾。
雲詩蕾一皺眉:“你來幹什麼?我的家不歡迎你,滾!”說完拉着高天雷就往屋裡走。高天雷回過頭,看那婦人還一直惡狠狠地一直盯着他們有些生氣。於是隨手丟出了一個草棍,一下子打在了生哥兒孃的眼睛上,只聽到“啊”的一聲那婆娘捂着眼睛跑走了。
雲詩蕾輕輕地拍打了一下高天雷說:“你呀,那只是一個無知婦孺,你又何必跟她一般見識拉低了你的檔次。”
高天雷說:“我不管,她敢這麼惡狠狠地盯着你我只是要了她的一隻眼睛已經夠便宜她的了。要是在平時敢這麼盯着我的人,早就沒命了。”
雲詩蕾淡淡的笑了笑,她也曾經從一些穿越小說中看到古代的有地位的人一般不會把人命當回事的。可是沒有親眼目睹,她倒是覺得只是說說倒是離自己很遙遠。再說高天雷的家很複雜,要是太過於慈悲了就會被人害的墮入地獄無法翻身。
高天雷在說完剛剛的話以後,一直緊張地看着雲詩蕾,生怕從她的眼牟中看到一絲絲的厭惡。大家族的生活複雜的令人難以想象,要是連這一點兒都不能接受的女孩只怕是就算進入到那個家也不會獲得長久的。要是你有他高天雷寧願放棄一切和雲詩蕾呆在一起,慢慢變老。
雲詩蕾似乎能夠明白他的想法一樣,握着他的手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會努力跟上你的步伐的。你若不離我定不棄,這是我許給你的諾言。”這話雖然說得沒頭沒尾,高天雷卻明白了雲詩蕾的話裡的意思。
他連忙拉起了雲詩蕾的手伸出了小拇指孩子氣的說:“不行,拉鉤!”雲詩蕾縱容的笑了笑說:“好,拉鉤就拉鉤。咱們說好了,以後你高天雷若是沒有對不起我雲詩蕾的地方,我一定不會棄你於不顧!”
說完也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和高天雷伸出的小拇指拉到了一起:“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變了是小狗!蓋個章”然後勾着小指把兩個大拇指印在了一起。然後兩個人相對着笑了起來,這個章一蓋就是一百年。每當風起雲涌的時候他們都會想起這個章,不管發生再大的事都不難解決了。
等了一會兒,高天雷一下子想起了好像是有什麼事情還沒有辦。可是是什麼事呢?算了等想起來再說。然後到椅子山坐下,高天雷從懷裡掏出了幾本書說:“聽說你要識字,我給你帶來了幾本書。這幾天我就專門在這裡叫你識字和習武,等事情辦完了再走。”
想了想他又說道:“以後要是我不在你有什麼事情就去找張掌櫃幫忙,他不會不幹的。對了你開春以後想要蓋房的事也包在張掌櫃的身上了。對了,還有一件事,你怎麼知道有三合土的?這個很難找,我先打出打聽一下再說!”
雲詩蕾說:“沒事,三合土的事你不用打聽了。我想要的只不過是房子結實一點,你知道我爺爺奶奶可是極品。我就怕那天我不在家他們過來拆了我的家,所以修房子的地方離山裡比較近,安全第一。這個我這幾天正好沒事幹,趁你在這裡咱們試驗一下到底自己能不能做成功!”
“想要安全,那就到鎮上去不是最安全嗎?”高天雷說到。
雲詩蕾嗔怪的看着他說:“你呀!那三合土應該是粘性比較大的。我想糯米熟了以後粘性很大的,要是用糯米湯加一些紅土還有一些桃膠什麼的會不會結實一些?”
高天雷一聽也感興趣了起來,這三合土真的是太有用了。要是他們真的試驗出三合土那他們可就真的發大財了!沒有人會和錢財有仇,高天雷興奮的說:“好,那這幾天我讓張掌櫃買一些糯米帶過來,我們在這裡試着做三合土!”
這時候雲詩蕊端着水走了進來說:“高大哥,請喝水!”說完把說放到了桌子旁邊,衝着雲詩蕾眨了眨眼睛走了出去。
高天雷看到雲詩蕊恍然大悟:“哎呀,我就說是什麼事情被我給忘了呢,原來是要替霍一心這小子解釋一下的事。”說完竟然撇下雲詩蕾追着雲詩蕊的身影離去了。雲詩蕾感到啼笑皆非,這話是怎麼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