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天仇有懷疑那個司機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難道是跟這個司機一夥的天仇冷靜的接通了電話。
“天仇你小子騙去了我的條件,還沒有告訴我答案呢”天仇剛剛接通電話,聽到的是一頓大叫。
原來是薛義
天仇笑了笑,“薛伯父,不是我不告訴你,是你沒有問我啊我還以爲你不想聽答案了呢”
“少廢話這幾天海若到底是不是和你在一起”薛義冷冷的問道。
天仇想了一下,肯定的回答說道:“是。
”
“你”薛義努力壓抑自己的怒火,低聲吼叫道:“你們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吧”
天仇笑着說道:“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了,這個問題可沒有包括再內啊你想不想我們另外談一個交換條件啊雖然這涉及到私人隱私,但要是你的條件誘人的話,我可以考慮哦”
天仇話還沒有說話,就聽到“砰”的一聲,趕緊把手機拿開耳朵邊上,然後掛了電話,笑着嘟噥一句,“別生氣嘛電話砸壞了,可不用我賠啊”
說電話的這一會兒功夫,出租車司機已經帶着天仇快速飛馳,顯然不是開往天仇想要去的目地地。
“餵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你是誰的人”天仇已經看出不對了,現在上了賊車。
開得這麼快,想要下車也不行了,只能平靜的問道。
司機沒有說話,全神貫注的開着快車。
天仇互相捏了捏拳頭,故意警告說道:“你是不是想要我給你的腦袋來這麼一下呢就算打不死你,讓你出車禍還是可以吧”
那個司機轉頭看了看天仇,稍微有點緊張。
但還是沒有說什麼。
僵持了一下,他終於忍不住說道:“你還是安心坐着吧。
搞出車禍你也沒有好處,你也坐在車上。
”
“喲呵威脅我啊”天仇突然出拳,拳頭直接打在了司機的腦門上
司機腦門被擊中,雖然一陣劇痛,但是他不敢亂動,依舊努力把持好方向盤,不敢讓車子出問題。
“餵你不要命了這是在車上。
你不要亂來啊”
從他的話裡面,天仇已經聽出了他有問題,所以剛纔那一拳可是結結實實,沒有一點留情。
“是嗎”天仇燦爛地笑了笑,“這不怪你不回答我問題,這隻能怪你讓我坐你身邊”他又是躍躍欲試的揮動了一下拳頭。
“喂大哥,我真地不知道什麼啊”司機害怕,被打一拳是小事。
要是真的出了車禍,那就嚴重得多了,開得這麼快,甚至可能會斃命想到這裡他一邊減速一邊對天仇說道。
“你放慢速度,是想要和我打架吧”天仇哼了一聲,拳頭已經裝備好了。
司機哭喪着臉說道:“我不是想要打架”
天仇心裡已經把薛義排除了。
薛義就算脾氣惡劣一點,但是還不會暗算自己。
“那你告訴我,你是什麼人要把我帶去哪裡有什麼目的”
司機還在猶豫,這時候天仇用力一拳砸在他面前的方向盤上面。
“我說我就是一個出租車司機而已我不是什麼人,我以前根本不認識你”司機開始說道。
“有人花錢僱了你的車,讓你在明日集團門口等我,等到我之後就拉去他們指點的地方,對不對”天仇眼睛看向前面。
司機驚訝的看了天仇一眼:“你已經知道了”
“老實說出來,不要又讓我發火”天仇拉下臉說道。
“事實上就是像你說地那樣。
”司機小聲的說道。
“我剛纔下車的時候,你已經偷偷打了一個電話跟他們聯繫。
是不是”天仇淡淡的問道。
“是。
我剛纔是打了一個電話。
”司機有點驚訝。
但是天仇既然已經知道了,他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
天仇冷笑了一聲:“你還沒有說道重點。
到底是什麼人找你的現在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司機苦笑無語,過了一會兒,低聲說道:“今天早上有人找到了我,給了我一張相片,要我到明日集團門前去等,就好像你說的一樣,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
至於現在去哪裡,我倒是知道,我們這是要去要去君悅大酒店。
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就知道這麼多了”
天仇相信了他地話,以他的身份,也就只能知道那麼多了。
“好吧,你開車吧,我不會爲難你。
”
“你真的不會爲難我”司機有點不信,因爲天仇剛纔那一拳,讓他感覺到了其中的怒火。
天仇微微一笑,“要對付我的人又不是你,我跟你計較什麼你還是好好開你的車吧”
十分鐘之後,他們到達了君悅大酒店。
有人已經等在了外面,司機看到兩個男人馬上停車了。
有一個男人擡頭到車窗外面看了看了,然後扔給了那個司機一疊錢。
說了一聲:“你可以走了”
司機巴不得早點走,他乞求地看着天仇,“先生,實在抱歉,您下車吧,已經到了”他也猜想要找天仇的可能是他地仇家,如果天仇出了什麼事情。
自己簡直就是幫兇了他除了愧疚之外,還有擔心和害怕,他只想拿着錢快點離開。
天仇看了看這個可憐的司機,剛纔已經給了他一拳,也算是小小的報復和警告了他一下,他輕嘆搖頭,然後自己開門下車了。
出租車在天仇下車之後。
迅速的倒退離開,甚至連門都沒有來得及關。
就掉頭跑了。
“你是天仇吧我們老闆要見你”剛纔給錢的那個男人對天仇說道。
天仇仔細的看了看這兩個男人,這個人個頭還不如自己,只能算是中等身材,看起來很結實;而另外那個男人則比自己還要高,只怕有一米九幾更恐怖的,他顯得更結實,臉上地肌肉就好像是鐵塊一樣這是一個不折不扣地黑人
到現在這個時候。
天仇已經猜到是什麼人找自己了,這個老闆肯定不是葉老大,應該就是那個香港來地遊文傑只是自己昨天才回來,他們這麼快就知道消息了,讓天仇有點驚訝。
“遊先生在裡面”天仇不動聲色的問道。
那人有點驚訝:“你你怎麼知道是遊先生找你”
天仇哼了一聲,沒有說什麼,“走吧我可不敢勞煩你老闆久等。
”
“請”那人站在天仇地身邊,示意天仇往裡面走。
然後對那個高大黑人叫了一聲:“阿ken,走了”
天仇舉步前行,和那個男人並肩往前面走,而黑人阿ken則跟着他們的後面,顯然那人是怕天仇溜走。
天仇笑了笑,“我叫天仇。
你是知道的了,你怎麼稱呼還有後面這位外國朋友叫什麼名字啊”
那個男人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我叫樑嘉亮,這位是heineken,我們都叫他阿ken”
“樑生,你好。
這位阿ken先生,你好。
”天仇看過不少香港錄像,知道粵語把先生簡稱生,所以他直接叫樑生,“你的普通話講得很標準啊。
一點沒有香港腔啊。
這位阿ken朋友會不會講普通話”
“你好。
”後面出來一句很正規發音的問好。
天仇不禁回頭看了一下。
看到阿ken一臉黝黑地肌膚,襯托出lou出的潔白牙齒。
正對自己笑,他也笑了笑。
“你好。
”
樑嘉亮看到阿ken居然對天仇笑,不禁有點驚訝,因爲他很少見到阿ken對陌生人笑的,他同時也說了一句:“我不是香港人。
”這時候已經走進了酒店裡面,他馬上閉口不說話了,臉上的表情也非常的嚴肅。
他不知道阿ken對天仇笑並問好,是因爲阿ken覺得天仇尊重了他
香港人叫外國人一般是叫“鬼佬”,除了同爲黃種人的亞洲人,而黑人,則一般被稱爲“黑鬼”。
對於這種有歧視性的稱呼,能聽懂的阿ken當然覺得不舒服。
來到內地之後,不少見到他地人,都是嘻嘻哈哈指指點點,所以現在天仇把他稱爲外國朋友,主動打聽他的名字,誠懇的向他問好,臉色也沒有任何的異樣,這讓他覺得天仇很尊重他
天仇剛剛跟他們套近乎,就是想要了解一下他們是遊文傑身邊的什麼人,如果是他貼身的重要人物,可以通過他們間接瞭解一下游文傑地爲人。
看到這個樑嘉亮閉口不言,天仇稍微有點失望,不過猜想遊文傑從香港過來,不可能帶太多的手下,這兩個人應該也是他重要的手下吧。
既然他們不說話了,天仇只好一邊走一邊暗暗的琢磨。
以遊文傑的身份,在新一安社團應該也不低了,這個樑嘉亮不是香港人,卻可以在香港的社團裡面混到親信地步,肯定有過人之處嗯,他跟隨遊文傑過來,很可能是他的保鏢而這個黑人,不用說,就是保鏢了
拷兩個都是專業打手,等下要是幹起架來,老子肯定是吃大虧了天仇心裡暗暗嘀咕,怎麼樣才能全身而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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