嶺川區,黃石鎮上,無數江湖高手聚集,尤其是那片荒地周圍,竟然有很多人站立,荒郊野外的,看起來怪嚇人的。
幸好,這片荒地上有大燈照亮了,這個大燈是鋼子等人準備挖地建立大廈所用的,他們走的時候,並沒有撤掉這些,專門留了下倆。
江湖中人一個比一個謹慎,他們很多都在江湖中人闖蕩了很多年,絕對不會輕易出頭,只有那些在江湖中人都新嫩纔會早早出頭。
“沒有想到闖蕩江湖的女子竟然這麼多。”
距離荒地不遠處,十多輛摩托車停在了這裡,其中一輛摩托車上,一名身穿賽車服的年輕男子望了望四周說道。
“確實不少,不過很多都是帶刺的玫瑰,不敢碰,碰了就扎手。”
另一名年輕男子附和道。
“咦?你們看那邊,那個女孩子挺正點的,比我上過的那幾個明星好看多了,恐怕那些偶像劇的女主跟那個女孩子比較起來都差遠了,真好看,真想過去認識認識他們。”最先開口的那名留有長髮的年輕男子望着距離他們五十米之外的一名年輕女子說道。
這名女子長相十分秀氣,身穿淺綠色荷葉裙,身材纖細,給人一種柔弱的美感,細眉清秀,眸子明亮而有神,清澈無比,就像是一汪清泉,只是,她那張完美無瑕,宛如白玉打造的臉頰上散發着一種病態的蒼白。
看起來讓人格外憐惜。
她身邊站立着一名白麪中年人,氣度不凡,身後還有五名身穿休閒服的男子,站立的格外筆直,彷彿經過訓練一般。
“就是那個女孩子嗎?確實不賴,只是,她的身份似乎非同小可,你看看他身邊的那些人就知道了。”
那名染黃了短髮的年輕男子看向了那名女子,當他看到那名女子周圍的人時,他有點猶豫。
從那些人身上透發出來的氣質看,肯定不是一般人在這種時候,根本沒有必要得罪人。
“他們再有身份,我就不相信還能夠得罪李公子?我們背後可是有李公子撐腰,走,我們過去認識認識,反正又不是去惹事,想必他們也不願意在這種時候跟人發生衝突。”
那名留着長髮的年輕男子從摩托車上走下,扭頭對短髮的年輕人說道。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他們不過是一幫江湖人而已,難道我們還會怕了他們不成?京都的大人物我們都知道,只要不是來自於京都,就根本不是問題。”
那名留着長髮的年輕男子無所謂的說道,從他這話中不難聽出來,家裡有幾分勢力。
“好吧!不過儘量別和人家衝突,那些江湖人都殺人不眨眼,惹怒了他們,恐怕真會將我們殺了,然後跑路。”
短髮男子勸說道。
“放心,我不會在這個時候起衝突的,畢竟我們也想要看看墓穴中究竟有什麼寶貝,走。”
長髮年輕男子十分嘚瑟的說了一句,然後便向着那名年輕女子所在的方向走去,短髮男子跟在他身後,在他們身後還跟着來兩名中年人,他們步子沉穩,雙目犀利,始終帶着警惕之色,一看就知道是高手。
他們四人的舉動,自然看在了周圍一些江湖中人的眼中。
“嘿嘿,看來還有好戲看了,那個長髮的年輕人腳步虛浮,面色發灰,精氣泄露的太多了,一看就知道沉迷於女色,是個色中餓鬼,看他現在的樣子,好像是看上了那個女孩子。”
一名江湖中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說道。
“哎,有一顆水靈靈的白菜要被豬給啃了。”這名江湖中人身邊的一個年輕人說道,眼中還露出了羨慕之色,更有一抹嫉妒。
“啃個屁,恐怕他的牙都會崩了。”
“這位前輩,那個年輕人的身份很不簡單,他是華夏南部春城的一個二世祖,被他糟蹋過的女子,沒有上百個,也有幾十個,就和臨海市當初的那個劉顯一樣,背景渾厚,一般人根本就惹不起。”年輕人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哼,能有多大背景?你可知道那個年輕女孩子是誰?她是王爺的寶貝孫女。”那個年長的江湖中人沒好氣的說道。
“王爺?那個王爺?”年輕人愣愣的,似乎有些不明白。
“江湖中還有那個王爺?”年長的那個人反問道。
“難道、、難道是東北的那位王爺?”
那名年輕人終於反應了過來,嘶嘶的深吸了一口氣,看着走向了女子的那位長髮年輕眼中盡是憐憫之色。
“那個女孩子身邊的人你知道是誰嗎?他是那位王爺最爲看中的兒子,三少爺,嘿嘿,這些那個二世祖要吃點苦頭了。”
年長的那個江湖中人嘿嘿一笑說道。
這時,那名長髮和染了黃毛短髮的年輕人已經走到了那名女子身前。
“你們有什麼事情?”
女孩子身邊的那位中年人,也就是三少爺,虎目一掃,看着兩人問道,他身上不由自主露出了淡淡的氣勢。
“我是席丹澤,非常喜歡交朋友,這位小姐,可否認識一下?”
長髮年輕人,自以爲很有風度的甩了一下透發,一副翩翩君子的樣子看着那名女子說道。
只是,那名女子眼睛睜得大大的,正好奇的看着席丹澤,“你不是好人,我不想認識你。”打量了席丹澤一會兒後,這名女子說道,聲音動聽之極,就像是在唱歌一般,給人一種聽覺上的享受。
“這位小姐,你真幽默,你從哪裡看到我不是好人?”
席丹澤面色微微一僵,不過很快恢復了過來,一臉笑意的問道。
“我能感覺到。”
那名女子很認真的說道。
“你、、這位小姐,開玩笑也不能太過分了。”
席丹澤面色一冷,有些生氣的說道,不想和他認識就直說,幹嘛非要說他不是好人,而且還裝的有模有樣的。
那名女子好像是被席丹澤嚇住了一般,趕緊躲在了那名中年人身後,時不時露個腦袋,偷偷看看席丹澤,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
“別怕,別怕,有我在沒有人敢傷害到你。”
那名中年人寵愛的摸了摸那名女子的腦袋,安慰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