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
隨着一陣猛烈的掌聲,唱完歌的王若涵來到段一辰的身邊,舉起一杯洋酒,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你們醫院女孩子多嗎?”
碰了碰王叒涵的酒杯,段一辰再次一飲而盡,有些迷糊的問道。
這洋酒的後勁,讓他有種眩暈的感覺。
“你不會把我們軍區總醫院當成你們基地的相親據點了吧?”
王叒涵聽着段一辰的問話,一雙美目充滿了吃驚的神色。
“沒有沒有,我就是問問!”
看着王叒涵那震驚的神色,段一辰不自覺的摸了摸後腦勺,尷尬的笑道。
“王小姐,我們少爺想請您過去坐坐。”
就在段一辰有些頭暈腦漲的時候,包間的房門突然被粗暴的推開。
兩名身穿黑色西服的男子緩緩走到王叒涵的身前,很是客氣的說道。
此時包間內的氣氛已然達到了高潮,楊洪他們與衆女也開始互留了聯繫方式,開始約定下一次聚會的時間,並沒有人注意到包間門口的狀況。
“曾平,曾公子。”
望着王叒涵那疑惑的眼神,其中一名身材略微魁梧的壯漢再次說道。
段一辰雖是喝的有些頭暈,但是眼前的一幕還是讓他略微清醒了一下,稍稍動用了一點意志能量,驅除了一些醉意。
看着王叒涵那芊芊玉手搖晃着紅酒杯,柳眉微皺,隨後看向自己的眼神,一副“你看着辦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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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王叒涵今天幫了他這麼一個大忙,他要是不表示表示,以後這種聚會可能就再見了。
那可是關係到自己基地近500名隊員的幸福生活,雖然也不知道王叒涵有沒有500名同事。
“你跟你們那個少爺說一聲,王姑娘不方便,下次吧。”
皺着眉頭看着那兩名穿着異常誇張的男子,段一辰揮了揮手,隨意的說道。
“王小姐,還請您移步。”
“我說了她不方便,要麼讓你們的少爺自己來這。”
眼見那兩名黑衣男子絲毫不理會自己,再次向王叒涵問道。
段一辰也有了一絲慍色,直接起身擋在王叒涵的身前,冰冷的說道。
他倒不是因爲那兩名男子不理會自己而發怒,而是怕王叒涵爲難。
看着段一辰擋在自己身前,那兩名黑衣男子這纔開始認真的打量起段一辰。
隨後輕蔑的看了一下,冷哼一聲,退出了包間。
“曾平是什麼人?”
隨着包間門再次關閉,段一辰看着若無其事的王若涵好奇的問道。
“曾氏集團的少董事長。”
“怎麼?怕了?”
見段一辰緊縮着眉頭,王叒涵緩緩的舉起手中的高腳杯,猩紅的液體漸漸沒入那性感的雙脣,隨後玩味的問道。
“我看你是酒喝多了。”
段一辰冷哼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只是在極力思索曾平這個人,而王叒涵居然以爲自己怕了。
他連曾平是誰都不知道,他爲什麼要怕?
“涵涵,什麼事這麼重要?連我都請不動你?”
就在段一辰嗤之以鼻的時候,包間的房門再次被打開,只見十餘人魚貫而入。
隨後一名穿着白色西裝,頭髮梳的油光錚亮的男子走進包間。
看也沒看包間內的衆人,直接走到王叒涵的身邊,柔聲的問道。
直到現在,楊洪等人看着突然闖進的十幾人,才猛然反應過來。
一時間,整個包間內的氣氛顯得異常的壓抑。
對方寒一見鍾情的彭媛媛,更是緊緊的握住方寒寬大的手掌。
“要不要給你買副眼鏡?”
原本一次美好的聚會,良好的氣氛,給這個曾平這麼一鬧,顯然無法再進行下去,他是真的有些怒了。
再次擋在王叒涵的身前,望着曾平疑惑的眼神,再次開口說道。
“看不出來,這裡不歡迎你嗎?”
“呵呵。。。。你們看看,現在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對着我叫了?嗯?”
聽着段一辰的話,曾平低着頭沉鳴了一會,突然看着身後的十數人冷冷的說道。
“你。。”
楊洪看着眼前突然闖入的陌生男子,聽着那鄙夷的笑聲,剛想起身就被一隻大手按下。
只見坐在他身旁的方寒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激動。
“哈哈哈哈,我就喜歡這種識時務的。”
“朋友,你這是要當擋箭牌呢?還是幻想着自己英雄救美?你也不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楊洪的動作自然沒逃過曾平的雙眼,眼見發怒的楊洪乖乖坐下,還有衆女那有些敬畏的眼神。
他的得意之色更是無以言表,虛榮心得到了空前的滿足。
眼前這個擋在他身前的男子根本沒有聽說過,像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他想捏死這人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而包間裡的十名男子,雖然看上去都很兇悍,但是他的保鏢可不是吃素的,那可是華夏國第一的安保公司。
“我這人呢,很好說話的,你想讓我低頭,你就先跪下!”
望着曾平那得意的神色,段一辰端起身邊的一杯洋酒,緩緩的走到王叒涵的身後。
右手撐着她的香肩,晃了晃那一飲而盡的空酒杯,挑釁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眼見段一辰的右手,毫不諱忌的當着自己的面,搭上那誘人的香肩。
香肩的主人卻沒有一絲不悅的表情,曾平的雙眼瞬間充滿了怒火,轉頭看向他身旁的一名男子。
刑澤是華夏國第一安保公司,華盾安保的一名大隊長。
他曾經也是一名陸軍特種部隊退役的軍官,所以來到華盾之後直接擔任了大隊長一職。
此時看到曾平的眼神示意,他本能的帶着幾名小隊長往前一步。
只是一瞬間,一道道殺氣衝着他撲面而來。
這種殺氣,他再也熟悉不過了。
那是隻有常年在生死邊緣徘徊,經過戰火洗禮的人身上纔會有的一種殺氣。
他身上也有這種殺氣,可是與之一比,就如同那渺小的螻蟻一般。
短短數秒,他的額頭上已經開始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全身冷汗直流。
望着周圍幾名小隊長投來的詢問之色,邢澤內心不由的苦澀起來。
這十道猶如實質的殺氣明顯就是對着他來的,所以其他人沒有任何感覺。
他不是不想往前,而是強大的壓迫與危機感讓他根本不能再往前走一步。
“曾少爺,老爺那邊好像有事要您回覆一下。”
心裡苦苦思索了一番。
最終,邢澤深深的看了一眼楊洪等人,來到曾平的身前輕聲說道。
原本等着看好戲的曾平,看着還沒走幾步就停下的邢澤就有些不悅。
此刻見到他走到自己身前說出的那句話,更是讓他震驚不已,這句話可是他與邢澤之間的密語。
曾平雖然囂張跋扈,卻始終遵循一個原則,那就是不招惹他惹不起的存在。
所以只要碰到連邢澤都解決不了的人,邢澤就是說出這道密語,提示他的同時也是給他自己一個臺階下,畢竟他可是一個很愛面子的人。
“你確定?”
“是的,別讓老爺等急了,少爺。”
緩緩掃過包廂內的衆人,曾平有些不可置信的再次向邢澤問道。
在得到邢澤的確定之後,他倒是很棍氣的直接離開了包廂,丟下了一句話。
“今天算你們走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