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小李在連續的躲避沙子的追擊後,一個不慎跌倒在地,眼看着沙子就要將他埋葬了,小李頓時涌起所有的力量,用力的跳了起來,順利的落在了一個高處。
站在高處,小李居高臨下的看着我愛羅,那是一臉的凝重。
他使出了渾身解數,我愛羅居然連動都沒有動一下,還站在原地,一臉漠視的看着他,這簡直就是恥辱啊。
“凱老師,我要拿下負重,可以的吧。”
小李沒辦法了,要是不拿下負重,他是真的沒辦法擊敗我愛羅。
“沒問題小李。”阿凱豎起了大拇指鼓勵道:“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
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讓勘九郎更不屑了。
“負重?那個濃眉毛是在搞笑嗎?”
“沒錯。”手鞠這時候也說道:“只是一點負重而已,難道他以爲拿掉了負重,就能贏過我愛羅了?真是可笑。”
說完,手鞠便感覺氣氛有點不對,轉過頭來,她便看見,周圍的好幾個下忍都帶着詭異的目光看着她。
“你啊,真是對力量一無所知啊。”
手鞠很惱火,我怎麼就對力量一無所知了?
正當她要追問伊藤誠的時候,她便看見小李拿下了負重,向下扔了出去,然後...
“轟!”
從高處掉落的負重好像起爆符爆炸一樣,場地隨隨便便就被砸出了兩個大坑。
“喂喂喂,這太犯規了吧。”勘九郎和手鞠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居然佩戴這麼重的負重比賽,這傢伙是個怪物嗎?
不僅他們吃驚,佐助他們同樣吃驚。
在前面鹿野與小李切磋的時候,因爲小李是輕輕放下的負重,雖然知道會很重,但是他們心中也沒個什麼概念。
現在好了,他們終於有了一個直觀的感念,知道了小李的負重到底有多重。
只是,他們現在寧願不知道,這種程度的負重,他們肯定是戴不了的,不得不說,小李,他真是個怪物。
...
“小李,上吧。”
“好的,凱老師。”
有着阿凱的鼓勵,小李鬥志滿滿,一個閃身就來到了我愛羅的身後。
本來還很淡定的我愛羅,見小李的速度驚人,自己居然沒有反應過來,臉上終於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而等他反應過來之後,小李的拳頭已經打穿了沙子的防禦,要不是小李的準度不夠的話,這一拳就會打在我愛羅的臉上。
一擊不中,小李也沒有沮喪,在一個閃身來到了我愛羅的左上方,一個掃腿,再次打散了我愛羅的沙子。
一擊不中,二擊不中,三擊還是不中。
小李圍着我愛羅的周圍攻擊,一次次的打散我愛羅的沙子,但是就是打不中。
“我打~”
終於有一次小李的進攻快得連沙子都沒有反應過來,一拳打向我愛羅的腦袋,要不是我愛羅神奇的把腦袋偏了一下,小李這一拳,保準讓他破相。
...
“好快,快的就連眼睛都看不清了。”
場邊,勘九郎和手鞠見小李如同脫胎換骨般的速度,也很是震驚,他們想象不出,爲什麼一個下忍會有着這麼恐怖的速度。
“所以我才說啊,小李絕對有這威脅我愛羅的實力。”
雖說事實如此,但是勘九郎對我愛羅可是有着迷之自信。
“看着吧,我愛羅是不會輸的,就算他速度快又怎麼樣,打不到我愛羅,那還不是白費功夫。”
見勘九郎還是如此說法,伊藤誠也不反駁,聳聳肩說道:“那繼續看吧。”
...
場中,在經歷了衆多攻擊無果之後,小李利用速度騙過了沙子的防禦,跳在空中,一個下壓腿,終於成功的踢中了我愛羅。
一腳踢中,小李也沒有貪功,在沙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立馬跳開,然後小李又再次迅速的上前。
被小李踢中一腳的我愛羅很是惱怒,見小李再次上前,一揮手,在自己身前建立起了一座小沙牆。
但是小李的速度太快,快速的避開了沙強,繞到了我愛羅的左後方,面對驚慌失措的我愛羅,小李對準他的臉就死一拳,然後乘沙子沒反應過來之前,再次離開了原地。
場邊,小李的表現讓幾乎讓所有人,都對他充滿了信心,只有勘九郎和手鞠很是擔憂。
“糟糕了啊。”勘九郎小聲的感嘆了一句,正好被旁邊的鳴人聽見了。
“確實糟糕了啊,場上的局勢對濃眉毛的很有利啊。”
聽見鳴人一本正經的分析着場上的局勢,伊藤誠都快忍不住笑了。
“別逗了鳴人,就你這文化水平,還分析局勢,你說說,你分析的戰況哪次說對了?”
伊藤誠的話直接在鳴人的胸口插了兩刀,讓還是笑嘻嘻的鳴人立馬變成了幽怨臉。
“阿誠,說好的人艱不拆呢,你在這樣,我跟你絕交啊。”
“絕交?這是個什麼體位?哇哦,原來鳴人你還是個老司機啊,佩服佩服。”
“混蛋,你以爲我跟你一樣啊,告訴你,我就是被你給帶壞了的。”
鳴人指着伊藤誠大喊大叫,彷彿他長成這樣子的人,就是因爲被伊藤誠給影響的。
“切,佐助和我們一起長大的,你看佐助他像你這樣嗎?”
見佐助一直盯着場上,鳴人便對着他說道:“佐助,你別裝作沒聽見啊。”
“哎。”
嘆了口氣,佐助很是無奈,他看比賽看得好好的,你們兩個拌嘴爲什麼硬要拉傷我啊。
但是不回話又不行,畢竟是從小長大的夥伴,不能就這麼無視了。
只聽他淡淡的說道:“相比於絕交,我更喜歡神交這個詞。”
“噗。”
伊藤誠噴了,他沒想到佐助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是在下輸了。
勘九郎:喂,你們別無視我啊!
...
就在他們拌嘴的時候,場上小李與我愛羅的戰鬥又有了新的變化。
被小李打中的我愛羅,佝僂着身子一臉獰笑的看着他,而我愛羅的表面也像是被沙化了一樣,正在一塊一塊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