兌換完千手血脈後,伊藤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又變強了。
仙人體的成功組成令他的查克拉、恢復力、抗擊打能力等等有關於身體素質的方面,又提高了一大截。
並且,伊藤誠的身體成功的成爲仙人體後,只要他在把寫輪眼弄成輪迴眼,或者輪迴寫輪眼,那麼他就可以以仙人體加仙人眼,讓自己能使用六道模式。
不過,六道模式最厲害的還是圍繞在身邊的求道玉,要是沒有求道玉的話,對自身的增幅其實就跟仙人模式差不多。
只不過,求道玉的組成是陰陽遁,怎麼樣才能使用陰陽遁,是伊藤誠以後要解決的頭等問題。
“話說,系統我現在能兌換永恆萬花筒寫輪眼了嗎?”
原著中,要把萬花筒進化成永恆萬花筒,那麼必須需要自己親身兄弟或者姐妹的眼睛,有着相同血脈的瞳力,才能讓自己的萬花筒進化。
伊藤誠在這個世界可沒有宇智波的兄弟姐妹,所以他想要進化成永恆萬花筒,那麼就必須要靠系統中的兌換。
“可以是可以,不過以你的源點,要是兌換了的話,源點估計就剩不了多少了。”
系統的話讓伊藤誠陷入了沉思。
別看他差不多已經快掏空木葉村了,只是光是兌換一個究極的千手血脈,源點就已經被他用了一小半,兌換仙人體又用了一小半,現在在兌換永恆萬花筒的話,估計他幾天後就不能帶人回去了。
所以,爲了自己不被這些人給打死,伊藤誠決定暫緩兌換永恆萬花筒。
反正他現在也不慌,以他現在的實力,已經不虛火影世界的任何一人了。
鳴人有九喇嘛模式,佐助有輪迴寫輪眼,但伊藤誠現在也並不比他們差了,真要拼命的話,他覺得,鳴人和佐助應該打不過他。
仙人體加八門遁甲瞭解一下?
阿凱沒有任何血脈的加成,憑藉着自己的努力開啓八門,能差點把六道斑給踢死。
當然他要不是被鳴**了一口的話,自己也要涼涼,不過,就算沒涼,他在博人傳中也是以一個殘疾人身份出現,只能終身的坐在輪椅上度過了。
但是伊藤誠不一樣啊,仙人體耶,火影世界最強體質,開啓八門遁甲的話,不說多長時間,跟阿凱打六道斑使用時間一樣的話,肯定不會死吧,使用後應該是重傷狀態,配合仙人體的恢復能力,肯定能緩慢的恢復過來。
要是情況緊急,他這不是還有生命泉水嗎?
當初給了猿飛日斬三百毫升,他還剩下兩百毫升,後來又給了其餘人使用了一些,比如大蛇丸,所以他現在還剩下一百九十多毫升,省點用的話,他能用好久了。
“好了,這次就不兌換了,等把這裡的人帶回正傳世界在說吧。”
“宿主不準備兌換仙人模式嗎?”
“仙人模式啊?”
聽着系統的建議,伊藤誠還真的思考了一下。
仙人模式:是一種可使用自然能量的狀態,此狀態下可藉助自然能量大幅度增加肉體活性以增加攻擊力和防禦,同時可以藉助自然能量增加體術攻擊範圍和感知。
原著動漫中,第一次出現是在自來也VS佩恩的時候,由自來也使用出。
對於仙人模式,這種提高戰鬥力的模式,伊藤誠怎麼可能放過呢?所以在這幾天中,他暗示了鳴人幾次,總算讓鳴人把仙人模式的修煉方法給了他。
只是,當他兌換了仙人體後,他覺得,仙人模式貌似有點雞肋。
要是他不會八門遁甲的話,他肯定會兌換仙人模式。
仙人體加仙人模式這個組合,對戰鬥力的提升也是很高的。
不過,他現在已經有了八門遁甲,仙人體加八門遁甲,在各自的增幅上肯定是不如前者的,但是爆發力是前者拍馬都趕不上的。
所以,現在他並不想浪費寶貴的源點,去兌換雞肋的仙人模式了。
留着源點以後弄仙人眼不好嗎?弄六道模式,弄求道玉不好嗎?
“所以,仙人模式的話還是算了吧。”
回了系統一句後,伊藤誠就關燈睡覺了,靜等佐助的歸來。
...
此後兩天,鳴人是越發的忙碌了,他要在處理村子政務的情況下,還要處理對穿越名額的選擇。
經過兩天的緩衝時間,加上有綱手,卡卡西他們的支援,鳴人對名單上的人員,心理已經大概有數了。
現在他所做的,只有一一上門確定一下人員,是不是真的要穿越過去。
這些人全部都是在戰鬥中失去的親人朋友的類型,穿越過去無非就是改變這些人的命運。
這種事情的人員,當然要選擇跟自己親近的人啦。
所以,鳴人心目中的人員名單是這樣的:大蛇丸,綱手,鳴人,佐助,雛田,博人,鹿丸,猿飛未來,猿飛木葉丸。
名單上有九個人名,沒錯,今天伊藤誠告訴他名額又多了一個,算上伊藤誠的話,這次穿越可以讓十個人過去。
當然,當鳴人把這份名單弄出來的時候,很多家族都比較不滿。
不過,看看名單上面的人吧。
大蛇丸,當年的木葉三忍,實力妥妥的影級。
綱手,木葉三忍,五代目火影,影級實力。
鳴人,木葉七代目火影,超影級實力,還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
佐助,與鳴人一同拯救世界,超影級實力。
博人,鳴人他兒子,有這種後臺,誰敢小看他?
鹿丸,奈良家族的族長,木葉的智囊,豬鹿蝶三族全力支持鹿丸上這個名單,誰敢不服?
猿飛木葉丸,三代火影的親孫子,雖說實力差了點,但是他大哥是鳴人,出聲又是根紅苗正,誰敢亂嚼舌根。
至於猿飛未來嘛,這其實是個意外。
本來鳴人是準備讓夕日紅上這個名單的,只是夕日紅估計是看開了吧,二十多年都這麼過來了,看不看又有什麼關係呢,說白了,那邊世界的阿斯瑪並不是這個世界的阿斯瑪。
不過,她是不去了,但是她想把這個名額給她女兒,也就是猿飛未來,按照輩分來算,未來還是木葉丸的妹妹。
要是讓夕日紅上這個名單的話,雖說會有點小爭議,但是在鳴人和綱手他們的決定下,那些家族估計也就忍了。
只是讓猿飛未來過去,這些家族估計就有很大的意見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這些家族所有的大部分的不滿其實都來自於猿飛未來,鳴人他們能壓下他們對木葉丸的不滿,但是在讓這些家族對猿飛未來視而不見,那確實是有點欺負別人了。
畢竟都是一個村子的忍者,這些家族也是爲村子發展,付出了血的代價。
就在鳴人一頭莫展的時候,還是伊藤誠幫助他下定了決心。
其實伊藤誠也沒說什麼,只是當鳴人把名單交給他看,並且給他講述了自己的難處後,伊藤誠就非常霸氣的說道:“這一次的穿越世界,我只會把名額交給名單上的人,至於其他人有任何的不服,叫他們來找我。”
然後,關於名單的問題也就這麼輕鬆加越快的解決了。
今天,鳴人就要再次去詢問一下,他們是不是真的要穿越,要是不準備去的話,鳴人還有時間來調整人選。
不過,這些人都有各自想要過去的理由,所以面對鳴人的再一次詢問,他們都強烈的表示想要過去。
這下名單已經確定,就只等佐助回來了。
...
“今天差不多佐助就會回來了。”
又是新的一天,距離伊藤誠來到博人傳的世界已經有八天了。
而就在這麼一個平靜的早上,鳴人很肯定的說佐助差不多要回來了。
“行吧,我知道了,你要是確定佐助是今天回來的話,你可以通知大家,讓他們做好今天穿越的準備。”
“恩,我知道了。”
吃完早飯,鳴人就跑去火影辦公室了,並且已經開始派人通知名單上的人員來火影辦公樓。
而伊藤誠呢?
他這幾天一直都在教導博人。
博人不愧是天才,普通螺旋丸他已經修煉成功,把他爹鳴人修煉螺旋丸成功的時間,足足提前了兩天,只用了五天就能修煉成功了,確實是天才。
接下來,伊藤誠建議他可以適當的練習一下體術,或者提煉一下自身的查克拉。
體術的話,博人現在的體術對比同時期的鳴人,那是要好上不少,不過,鳴人有外掛啊,基本上可以無限分出影分身。
博人就不行了,雖說他也是鳴人的種,有着漩渦血統,但是因爲他的母親是雛田,本身又有日向家族的血統,兩種特殊的血脈其實並沒有一加一大於二的融合起來。
反而是日向家的血統壓過了漩渦血統,讓博人的查克拉並沒有鳴人同時期的那麼多。
不過也是因爲博人身負兩種血統,以後也纔會覺醒淨眼。
只不過,現在他可還沒有覺醒,所以他以後與人戰鬥的話,想要使用螺旋丸攻擊別人,那麼必須要提高自己的體術修爲了。
另外一個提煉查克拉就比較好理解了,所有的術都是以消耗查克拉來釋放的,博人查克拉不足,就算螺旋丸擊不中敵人,因爲查克拉的消耗,螺旋丸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消散。
對於伊藤誠的意見,博人是很重視的,所以這些天他也都一直在修煉,上午和伊藤誠去死亡森林聯繫體術,下午回來,便開始提煉查克拉。
今天,伊藤誠如前幾天那樣和博人來到了老地方開始練習體術。
跟普通忍者練習體術不同,伊藤誠並沒有讓博人去踢什麼木頭樁子,而是直接讓博人帶着負重,跟伊藤誠對打。
這樣一來,不僅鍛鍊了身體,還能增加一些對敵經驗。
當然因爲是訓練博人,所以伊藤誠只是分出了一個影分身和別人打,並且告訴他,什麼時候把這個影分身給打破了,什麼時候博人也就不用在鍛鍊體術了。
在第一天的時候,博人聽說與自己對練的不是伊藤誠本體,而是影分身後,他還有一絲怨念呢,以爲伊藤誠小看他,當即他就表示,一定要快速打破這個影分身,讓伊藤誠的本體下場。
結果嘛,博人被伊藤誠的影分身給虐了一天。
不說博人身上帶着負重,就是他什麼負重都不帶,以最好的狀態面對伊藤誠的影分身,在短時間之類,博人也是不可能打破伊藤誠的影分身的。
可別小看他的影分身,擁有仙人體的影分身,那絕對是有上忍級別的實力,就算博人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想要打破這個影分身,估計沒一兩年的時間是不可能的。
博人的外掛可沒有他老爹那麼強那麼多,要是換做同時期的鳴人,估計直接爆發一下九尾之力,伊藤誠的影分身就得跪。
雖說有上忍實力的仙人體影分身,但是影分身就是影分身,他還是有一般影分身的缺點,那就是脆皮。
所以一兩年之內,只要博人能達到中忍的程度,拼着受傷,估計就能打破這個影分身了。
...
“老師,我能不能不戴負重啊。”
再一次被影分身虐了後,好強的博人想脫了負重,跟影分身認真的打一次。
“想什麼呢。”
聽見博人任性的話,伊藤誠直接給了他一個腦瓜崩,說道:“這才幾天啊,就想着放棄了?戴着負重是爲你好,你小李叔叔當年就是這麼過來的,就算他不會任何忍術和幻術,但是隻憑體術,他也能算的上是一個強大的忍者。
我還記得,中忍考試的時候,小李去挑戰宇智波佐助,起先宇智波佐助還很不屑,看不起小李,結果...他卻被小李吊起來打。”
“唰唰唰!”
“什麼人?”
在和博人說話的伊藤誠突然聽見一陣破空聲,連忙帶着博人離開了原地,並且看向了偷襲他們的地方。
“我剛纔聽見有人在說我壞話?”
聲音傳來,伊藤誠看見樹林裡,一個穿着小風衣,左手貌似沒了,豎着偏分長髮的男子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