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茲納先生,說說吧,這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伊藤誠和香磷他們說話間,卡卡西已經把鬼人兄弟綁在了一顆大樹上,並且獲取了一些情報後,他便轉頭對着達茲納開始詢問一些問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達茲納的神色有點慌張,看着出來他在說謊。
聽到卡卡西在詢問達茲納,鳴人卻有些不解的說道:“哎?怎麼回事,卡卡西老師爲什麼會這麼問這老頭。”
“嘣”伊藤誠給了鳴人一個腦瓜崩兒說道:“雖然我也很討厭達茲納,但是他畢竟是我們的任務發起人,而且就說他那歲數,鳴人你也應該給予一些基本的尊重。”
鳴人摸了摸被崩疼的額頭說道:“知道啦。”然後又繼續說道:“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爲什麼呢。”說着還指了指卡卡西和達茲納。
“都叫你多讀點書了。”伊藤誠撫了撫額頭,然後對着香磷和佐助說道:“你們兩個誰來跟他解釋一下。”
“還是我來吧。”知道佐助是一副冷酷的樣子,他肯定不會給鳴人講解這些基礎的東西,香磷便自告奮勇的跟鳴人講解起來。
“忍者給任務劃分等級是有其作用的,這次的任務只是C級,這就表示雖然會出現一些暴力衝突,但是並不會有忍者出現,也就是說,對於我們來說危險不大。”
“但是按現在的狀況來看,C級任務出現了兩個中忍的忍者,這就超出了C級任務的範圍,所以這個任務很不對勁。”
“沒錯。”這時卡卡西補充道:“剛纔我與伊藤誠兩人假裝被敵人幹掉,一個目的是觀察你們的表現,就剛纔來說,你們表現的都還不錯。”
“第二個目的,就是弄清楚敵人的目標了。”
這時候伊藤接口說道:“很顯然,以鬼人兄弟的行動模式來看的話,他的目標很明顯是你,達茲納先生。”說道目標的時候,伊藤誠的語氣明顯加重了不少,並且瞪着達茲納。
達茲納哪經過這種陣仗,當場就嚇得坐在地上了。
伊藤誠走到達茲納身邊,居高臨下說道:“達茲納先生,你現在還不想說明一下情況嗎?”
“是的。”卡卡西也幫腔說道:“要是你在不坦白的話,我覺得爲了我學生們的安全,我會考慮放棄任務。”
說道可能會放棄任務,達茲納一下就崩潰了,爲了不讓卡卡西放棄任務,他立馬坦白了。
原來,在波之國有一個強勢人物,名字叫做卡多。
他運用自己的財力和暴力,控制着波之國所有的海上運輸。
波之國作爲一個島國,被控制了海上運輸線,簡直就是要了親命了。
這個國家的財富,政治,人民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牢牢地控制着。
被壓迫了多年的波之國人民終於忍無可忍了,他們想自己籌錢建一座連通火之國的橋樑,只要橋樑建好,他們就能擺脫卡多的控制了。
只是,卡多怎麼可能讓他們輕易的修建大橋?
每一次國民們把建橋的材料準備好的時候,卡多就會帶人出現搗亂,一次又一次,波之國的人民很多都放棄了,認爲在這個國家,沒有人能反抗卡多。
只有以達茲納爲首的一些人還在堅持。
這次他們把僅剩下的錢用來請忍者,讓忍者來保護他們,好讓他們把連通希望的橋給造好。
“剩下的錢只夠發佈C級任務,所以很抱歉,請原諒我虛報了任務。”
達茲納很光棍,一五一十的全部都給說了出來。
他是真的怕了,要是卡卡西真的放棄了這次任務,他們國家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說起卡多,伊藤誠覺得這貨就是個眼界不足的腦殘。
控制了一個國家的經濟命脈的大亨,他的一些做法未免也太LOW和太腦殘了些。
原著中,在第七班和再不斬交手接近尾聲的時候,卡多這貨就跳了出來準備摘桃子。
但是,看看他帶來的都是寫什麼人。
說的好聽點是一些武士。
說的難聽點,那就是一羣地痞流氓。
這就是渣渣,你還能指望他們去幹忍者?而且還是卡卡西,再不斬這種上忍。
所以伊藤誠覺得他眼界太窄,只侷限於波之國,根本就不瞭解忍者的能力。
爲什麼說他腦殘?
忍者任務完成總有走的一天,等達茲納把大橋修好,忍者走後,他們難道就不能再次摧毀大橋?
非要在他們動工的時候來摧毀,建好後就不能摧毀了?什麼邏輯啊。
伊藤誠表示,小國寡民的一些思想,他是真的不明白了。
一個國家的希望,居然是一座橋,這簡直太滑稽了。
...
卡卡西聽完達茲納說的話後,沉默了一小會,然後問了一下伊藤誠的意見。
伊藤誠當然是同意繼續任務啦。
話說,要是伊藤誠不同意的話,鳴人這貨肯定會鬧的吧。
單細胞生物就是簡單,別人說的可憐一些同情心的泛濫了,沒看佐助和香磷都沒什麼表情的嗎?
“好吧,既然都同意繼續任務,那麼我們就繼續趕路吧。”
“等等卡卡西,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伊藤誠指着鬼人兄弟,說道:“不需要解決他們嗎?”
原著中卡卡西只是把鬼人兄弟給綁了起來,然後跟鳴人他們說了一會話後就繼續趕路了。
鬼人兄弟到底是死是活也沒個交代。
“你說他們啊。”卡卡西摸了摸腦袋說道:“你有什麼建議?”
建議你妹啊,怎麼跟三代老爺自的口吻那麼像啊。
“鳴人,佐助。”伊藤誠沒理會卡卡西,而是直接拿了兩個苦無出來,丟給了鳴人和佐助並且說道:“你們去,解決掉他們。”
看着伊藤誠這麼決定,卡卡西瞳孔伸縮了一下,他有點驚訝於伊藤誠的決定,這不是其他的小事,這可是殺人。
拿着苦無的佐助沉默了一小會後,就向前,直接劃開了鬼人兄弟哥哥的脖子。
鳴人卻是一臉掙扎的站在原地,弱弱的說道:“阿誠,真的要這麼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