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將軍妻到皇后 錯上花轎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櫺緩緩的照了進來,原本是黑白分明的房間,因爲多出的幾束淡雅的野花,柔美了不少。
粉紅色的牀帳,是昨天殘月剛剛換上的,累極的她,想要睜開眼都覺得分外的困難。
耳邊,能聽到沉穩的呼吸聲,本來還睡得迷迷糊糊的殘月忽然一驚,呼吸?
她的身邊,怎麼會有別人的呼吸聲呢?
慌忙睜開眼,入目的是一個寬廣的胸膛,上面那淡淡的抓痕,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的傑作。
俏臉一紅,殘月害羞的閉上眼,纔想到,現在天亮了,而他好像還沒有醒來……
擡起頭,入目的是熟悉的俊臉,許是很久沒有見到陽光的事,狄閩的臉色微微的蒼白,長長的睫毛柔順的鋪着,薄薄的嘴脣緊閉,高挺的鼻子微微的動着,均勻的呼吸聲就是從鼻端發出來的。
殘月心裡一暖,能夠從他的懷裡醒來,這樣的感覺很好,很舒服,也很幸福。
用眼神,一遍遍的描摹着狄閩的俊臉,她不明白,狄閩那天爲什麼會不摘下面具呢?在墨煞門,甚至在這個房裡,他沒有必要這麼累的。
總感覺,戴上面具,人就多了一份的責任,少了幾許的自由。
說實話,她不喜歡這樣的狄閩。她更喜歡,原來開朗,愛笑的他,總感覺,那纔是比較適合狄閩的角色。
可是,很多的時候,並不是你選擇了生活,而是生活選擇了你。
如同狄閩,成爲墨煞門的門主,不用想也知道,會有多少的壓力。狄閩,選擇墨煞門,你後悔嗎?
手,輕輕的伸出,撫摸着那張白皙的臉,那份的蒼白,讓殘月覺得,心疼……
對,是心疼!
心疼狄閩身上揹負的責任,也心疼,狄閩出去所要經受的壓力。
昨晚的狄閩,很是失常,應該,也是發生過什麼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