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天波到達雲南軍營後,就收到銀行上報的消息了,一開始天波也感到奇怪,這些人換這些金銀幣做什麼?
還是參謀長老謀深算,說這些商人看中了金銀幣的價值,不論是收藏還是用來交易,都比金銀用來方便,當然更多的是收藏之用。
天波對這些金銀幣加工可是加入了新的材料,特別是金子,在陽光下面光彩奪目,要不是有限換,天波的這點金銀幣早就換完了。
天波也是好久沒有回到軍營了,想當初還是從這邊開始起家的,走在水泥路面上,想到曾經的一點一滴。
馬家的人早就到了,他們一直住在軍街的客棧裡,王爺回雲南的消息他們也是從街上商戶中得知。
參謀處的會客室,裡面兩人坐立不安,兩人時不時得小聲說着什麼,這雲南給他們的造成的感觀實在是讓兩人反映不過來。
高高的房子,足有五層高,關建是穩固。地面都是水泥路,下雨天都可以直接走,路面上的水都直接流向兩邊了,也不知道流到哪兒去了。
這裡的百姓們穿着打扮,一言一行,都在告訴外地人,他們現在過得很好!
這裡的人也很雜,蒙古人?洋人?明人?本地人?太多了太多了!他們倆還鬧出個笑話。
他們看到蒙古人牽了一匹好馬,以爲是在街中賣馬的,上前問到,說:“兄弟!你這馬怎麼賣的?”
“不賣!”
他們倆人還以爲是價格低了,隨即說道:“加五兩,夠你回草原的了!你們蒙古人不是說一不二嗎?”
本來一開始也沒有什麼,只是正常的問價,也難怪,這名漢子是一名華夏兵,手中牽得可是阿拉伯馬和蒙古馬的混血。
這對倆人的殺傷力太強了!
但錯就錯在不應該提他是蒙古人,然後下面就鬧了個大笑話了。
“蒙古人?我是華夏人!你看!看!”那名華夏兵從身上掏出了證件,軍官證。
這兩人連聲說:“抱歉!”
“對不住!”
這個小風波才停了。
他們是第二次來雲南了,第一次是相邀,這次是來談判。早就知道華夏國對軍人有特別優待。
吃飯能打折,更不需要排隊,這讓倆人聽說後,羨慕不已啊!
這時會議室來了兩人,天波在前,參謀長在後。
“我是沐天波!”
“王爺!”
“王爺!”
天波示意兩人坐下。
四人對面而坐,天波笑着說:“兩位有話直說!”
年長的一位漢子,雙手遞上一封信,說:“這是家姐親手所寫,王爺一看便知。”
天波接過信後,從頭到尾一字一句的看了,字並不是很多,意思也很明顯,然後傳給參謀長。
信中所說:核心意思就是從天波這邊購買糧食和武器,但現銀可否先付一半,來年在還。
還有一張清單,一萬套盔甲和雲南刀,加上100萬斤糧食。
信中也說了,派來的兩人一個是她弟弟,另一個是她兒子。
“秦大人,你們帶了多少銀兩?”天波問道。
“二十萬兩,現在已經存在你們華夏銀行中,已換成銀票了!”
“你們知道我們的武器價格嗎?”參謀長問道。
“參謀長請說!”秦大人已經是和參謀長第二次打交道了,現在已經能習慣的稱呼參謀長了。
“盔甲200兩一副,雲南刀50兩一把!至於糧食還要看你們選擇哪一種!”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二十萬兩白銀只能買到1000套盔甲!或者4000把雲南刀而已!
貴!
很貴!
非常貴!
這是兩人心中的想法。
兩人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辦了,臨前家姐已經告訴他了,這是他們所有的存銀了,如果價格高,就先買回來糧食。
“糧食怎麼賣法?聽說有一種土豆很便宜,可以直接煮來吃,我們倆在雲南府吃過,不吃這二十萬兩可否買到100萬斤?”
秦民屏小聲的問道,就怕買糧食也不夠了,可以沒有盔甲,沒有刀,但不能沒有糧食吃啊!
“可以!足夠了!”參謀長笑着說道。
天波也是感嘆啊!
天波知道崇禎三年的時候,當時京師被圍,秦良玉就散盡家財,拿出家中的資產充作軍餉,帶兵進京。
想不到這才幾年啊!誒!
“那麻煩參謀長了!請速速準備,這是銀票!”
“慢!”
秦民屏看着天波,“王爺!這是何意?”
“放心!秦大人!”
秦民屏還是把銀票遞到參謀長手邊上,他現在只想趕快把糧食運回去,當兵們吃不到糧可是會造反的。
“秦大人!是這樣的,盔甲這邊可能沒有一萬套,我想辦法給你們五千套吧,雲南刀給你們一萬五千把!”
“王爺!這!這。。。。。。”秦民屏說不出話了。
天波笑着繼續說道:“糧食這邊土豆50萬斤,小麥30萬斤,米20萬斤!還有一些肉類,十車吧!
打仗也有風險,再送你們一些外傷藥類!”
“王爺說是送?”秦民屏看着天波,問道。
天波肯定的點點頭。
“真的?”
天波還是點點頭。
“王爺這是爲什麼?不然我回去家姐要是問起來,我也不好回答!”
“我只是敬重秦總兵的爲人,這點只是我的心意,如果以後還有需要,直接來找參謀長吧!我不一定常在雲南。”
說到後來,秦民屏死活要把這二十萬兩白銀留下來,天波也是笑着收下了。
但天波隨後也多送了一些酒水,布匹等生活物資,還有幾車特意爲秦良玉準備的。
兩人高興的走了,直接有人帶他去倉庫,這點物資對華夏軍來說太小兒科了,只要有人,當天就可以運走。
不過天波安排還是很到位的,直接讓華夏兵們用馬車給他們送到雲南和四川的邊境。
“天波!我看出來了,你是真的敬重秦良玉啊!”
“張叔!現在這個社會一心爲國的人太少了,更何況還是個女人了?”
兩人站在參謀處的外面,看着軍營內的小孩子們嬉鬧。
“是啊!可惜啊!你有沒有想過,要是我們進川,怎麼應對秦良玉?”
天波無奈的笑着說:“張叔!這可是個難題!”
“哈哈哈!”
“喝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