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軍長、參謀處的參謀、阮氏兄弟、榮柱、李院長和李通都一大早來到了參謀處。沐天波向在座的人點點頭,示意大家坐下來。
白參謀看看人都到齊了,再看看國公爺,天波點個頭。
“諸位!圍剿計劃已經達成目標,我先說下各軍的傷亡人數:魏軍長部死512人,受傷2109人。費軍長部死655人,受傷1980人。鄭軍長部死1309人,受傷3878人。李軍長部死19人,受傷292人。大力這邊死106人,受傷339人。
總共死2601人,受傷8598人。其中受傷中有305人就是治好了,也不能繼續當兵了。這是我軍整個作戰死傷的情況。
我們參謀部已經看過各位的作戰經過和指揮過程,基本上我們參謀部這邊沒有意見。會後我們會把此次作戰計劃、經過和後續,參謀部會以文件的形式發到千戶軍官以上(包括千戶。)“
“鄭鋒,頭擡起來,打杖沒有不死人的,是,你部是在此次作戰中傷亡最大,但每個軍的情況是不一樣的。下面的兄弟們還要靠你這個當軍長帶他們了,打起精神來。李虎這邊也不要得意。“沐天波聽完後,看到鄭鋒全程一直低着頭。
“國公爺,我!“李虎急得說,
沐天波對他擺擺手。
“阮南會後你要安排建築隊,建個廟,就叫雲家吧!這個廟就是我們死去的兄弟以後的家,把他們的牌匾放在裡面,受萬人朝拜!建在三尖山。
你這邊還要商量下戰死和受傷的補償情況,我說下我的意見。戰死一次性50兩白銀,受傷不能繼續當兵的補償30兩白銀,並安排好後續工作,每年至少上門兩次,瞭解情況,家人還想當兵的,優先進入。
說到這兒,你乾脆成立個軍人之家吧,專門負責軍人死傷的事情,就掛在你們後勤局下面。
這次305人傷好後,不能繼續當兵的,有手斷的,腿斷的,問問他們的想法,想做什麼你們要想辦法支持。
這是我對我軍死傷情況作處的初步安排。你們看看有什麼要修改的。“
大家都不說話,現場沉默了一會。
李通想說,但沐天波對他搖了搖頭,沐天波知道沒有銀子,但這個事情不能在這個時候說,不然會讓人心寒。
“白參謀,整理好後,會後送西寧城,一起問問張參謀長的意思。“沐天波知道大家沒有意見,只是這個問題太沉重了。
“好,在說說這次得與失吧,現在除了參謀長不在,人還是全的,我們來談談,我覺得這次不論傷亡我們收穫還是很大的。魏豹先說吧,下面就一個個來。“
沐天波說完後,魏豹還有點彆扭,但還是站了起來,拿起自己的小本子,看了下,說道:“我部從參謀部拿到計劃,就開始後勤的準備,開始修路,但就是這樣,我部大炮也沒有運幾門。
在作戰的時候,我們的優勢還是明顯的,我們的大炮、火槍、雲南刀和盔甲都比土司強,所以我部作戰的時候是一直主動的。
這次作戰最大的收益就是我們的訓練得到了歷練,也認全軍見識到了真正的戰場是什麼樣?生與死只在一念之間。
我這邊要給軍備局提個意見,就是我們沒有盾牌,我部受傷最大的原因就是對方弓箭造成的。我這邊就是這樣。“
魏豹說完後,鄭鋒站了起來說道:
“我部是四個軍死傷最多的,但我不認爲我部的兵是最差的。我部在一開始都是執行很好的,在作戰一開始還是很順利。
真正變化是大炮剛打完,然後火槍隊沒有急時跟上,而造成了肉博戰,這也是我部死傷多的原因。
這是我指揮的原因,不能怪我部的兵,他們沒有一個人往後退,在山寨大門前面已經擠成了一團了,我部的王一明千戶還是一個頂在前面。力戰不敵,才被殺了。
下面我會加強混合作戰的配合,我也希望其它軍能引以重視。
我希望軍備局是否可以考慮設計一款二到四人可以搬動的炮,這樣我們以後在遇到山林作戰,我們的死傷會小很多。“
榮柱在本子上一直記着。
費民仁站起來說道:“我這邊和魏豹,鄭鋒這邊情況差不多,但通過他們和我的情況,我在想我們可不可以新增加一個軍種,專門負責搭橋修路的。在軍備上也要支持。還有就是關於水路的問題。
這次我就遇到了,因爲時間夠,我才做了一些木筏,但還是做的不好。所以我纔想到這樣的問題。“
沐天波聽到後對費民仁點點頭,這不就是後世的工兵嗎?
李虎一副無辜的表情,勉強的站了起來,說道:“國公爺!我這邊沒有什麼好說的,他們說的都比我好,我在想,如果我部和他們換個目標,我部不一定能打的比他們好,今天我也是收穫蠻大的。“
“好!四位軍長都說了。白參謀,剛剛費軍長說的組建搭橋修路的兵種,就定爲工兵吧!你做好記錄。
榮柱,這邊你也聽到了,會後你這邊要按他們的需求先把樣品做出來,然後大家滿意了,你再安排生產。
我們的醫療隊你們都說說,這次在各軍怎麼樣?“沐天波對這次會議相當滿意,好的建議他都會想辦法實現。
“這次作戰受的弓箭傷最多,我們自己生產的外傷藥,就能解決這個問題,所以士兵都很喜歡。“白參謀說完後,李院長微笑着點點頭。
“榮金還在西寧吧,讓他回來吧!加大醫藥的生產和研究。不就是娶個老婆嗎?家都不敢回了。
白參謀到時候一起下令。“
“是!“
“你們還有什麼說的?“沐天波看看大家,然後問道。
大家都在安靜坐着。
“散了吧!“
除了李通和阮東留下自動留下來,其它人都走了。沐天波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這個李通,不用說,銀子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