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藝團,全名叫紅星軋鋼廠安全生產文藝團,裡面都是歌舞臺劇表現。
小姑娘很多,在軋鋼廠可以說是風靡萬千,人氣老高了。
何雨柱拎着布兜,裡面是糖耳朵的盒子,進了文藝團。
剛進來,就聽到音樂的聲音。
首先看到舞臺上盧紅霞穿着道具服,跟個撐船的小船孃,手拿一把紙傘,隨着音樂起舞。
隨後五六個小姑娘,排成一排,從後臺,踮腳尖,起舞小碎步走出來。
現在排練的是歌舞劇《走雨》。
何雨柱傻樂的坐在後排的觀衆席就看了起來。
現在也沒怎麼人,也就最前面坐了幾個文藝團的領導。
一場表現,跟爲他單獨表現的一樣。
要不說他最喜歡來這裡。
“你們看,傻柱來了……”
“傻柱,你又來找紅霞姐啊!”
“紅霞姐,傻柱來找你了……
哈哈……”
一羣正在臺上訓練的小姑娘看到不遠處坐着的傻柱,瞬間陣腳全亂,嘻嘻鬧鬧的不成樣子。
何雨柱笑的合不攏嘴,看到舞臺邊的盧紅霞,舉了舉手裡布兜。
盧紅霞黑着臉,頭疼的不行,對着這羣小姐妹大聲呵斥:“都鬧什麼鬧,訓練好好的,怎麼都散了!
小麗,小文,你們怎麼表演的,腳都站不穩,基本功不紮實……”
臺下的領導站起來,回頭看了看,全都皺着眉頭。 ωωω⊕ t tkan⊕ ¢o
“傻柱,你天天往這跑什麼,你影響我們訓練。”
“沒沒,我過來有事,哪什麼,我找盧……”
盧紅霞不等他說完,連忙說道:“我不認識他,咱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你趕緊走吧。”
“紅霞,你看看我給你帶的什麼……”
盧紅霞也不理他,可傻柱不管不顧的,在哪喋喋不休。
“紅霞,你很傻柱什麼情況?
如果沒事,你去跟他說清楚,如果有什麼,你們私下裡說,別影響大家……”
被團長批評,盧紅霞鬱悶的下臺,悶悶的對傻笑的何雨柱說道:“跟我過來。”
何雨柱立馬屁顛屁顛的跟着盧紅霞往外走。
到了外面,何雨柱連忙拿出布兜內的飯盒,遞給過來,說道:“紅霞,你看看,我今天特意給你做的糖耳朵,我聽說你們女孩子最喜歡吃這個了。”
看着笑的跟菊花一樣的臉,盧紅霞皺着眉頭,擺手拒絕道:“不用了,我不能吃太甜的,容易發胖。”
深吸一口氣,盧紅霞說道:“傻柱,謝謝你的好意,咱們不可能,我希望你不要來了,我現在沒有別的心思。希望你能理解。”
盧紅霞對他點了點頭,轉身進了文藝團。
何雨柱愣了愣,怎麼個意思!
這是拒絕了?
一點機會不給!
何雨柱表情僵硬,內心大罵:“臭娘們,顯得你了,你都不瞅瞅你自己什麼樣,還看不上我!
氣死我了!”
何雨柱怒火中燒,粗氣連連。
隨後又鬱悶了。
妹夫教的也不成啊!
死纏爛打,不見效啊!
但是這個不奏效就不奏效吧。
另一個可不能不奏效。
說白了,這麼難追,還是個寡婦,有孩子,他也不願意了。
怎麼說自己也是個黃花大小夥子,娶還不娶個黃花大閨女啊!
要不是有這層文藝團身份加持,早打退堂鼓了。
其實傻柱的記憶還停留在他從軋鋼廠離開的時候。
那時候,盧紅霞因爲有文藝團身份加持,也是廣大工廠職工的女神。
可現在幾重身份加持,大家對盧紅霞也是退避三舍,不敢對她有想法了。
也就何雨柱又剛進軋鋼廠,不知道其中厲害,頭鐵的上去追求人家了。
工廠內,也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看笑話呢。
但何雨柱來軋鋼廠一個星期了,也反過扣兒了,所以從心裡也打退堂鼓了。
要不是之前說大話,他可能都不會來了。
可是盧紅霞都這樣了,還這麼高傲,看不上他,這讓何雨柱很傷自尊,又怒火沖天。
欺人太甚啊!
臨近下班,何雨柱提前撂了,此處不遠的紅星小學門口。
他到的時候,學校已經放學了。
小學生們一羣一羣的揹着書包,結伴而行,一蹦一跳,打打鬧鬧的放學回家,快樂的不行。
“傻柱,你怎麼又來了!”
何雨柱瞥了一眼,懶洋洋道:“三大爺,管的有點寬吧?
這大路邊,我愛在哪就在哪,你又管不着。”
閻埠貴推車子,扶了扶眼鏡,“嘿,你別說,管還真管不着。
不過,三大爺勸你一句,現實點吧。
別淨想好事兒了。
咱找個老實,勤快的過日子,別總想這些有的沒的。
你這樣到最後,還是一無所有。
你別打擾冉老師了,聽三大爺一句勸,你們不合適。”
“怎麼就不合適了,管你什麼事兒,你少鹹吃蘿蔔淡操心。”
“你……”閻埠貴氣節,咬着牙,狠狠看了他一眼,騎上車子就走了。
何雨柱又等了沒多久,就看到冉老師也推着自行車從學校門口出來。
他連忙上去,笑呵呵說道:“冉老師,你怎麼纔出來啊。我都等你半天了。”
冉秋葉一愣,看了看他,輕聲說道:“何同志,你,你怎麼又在這裡!
我不是跟你說過,別再這裡等我了嗎?”
“沒事,我下班早,下班了,閒的沒事,我就溜達的過來了。
冉老師,給你看看我帶了什麼,糖耳朵!
這是我花了一下午的時間,特意爲你做的,你嚐嚐,可甜了。”
何雨柱拿出鋁製飯盒,打開,熱情的讓冉秋葉品嚐糖耳朵。
這副熱情樣子,讓冉秋葉臉都僵住了,尤其是在學校門口,好多學生和下班的老師都看了過來,這讓冉秋葉臉都紅了,急忙擺擺手拒絕。
“我不吃,我不吃……”
“來嚐嚐吧,我做了一下午,你嚐嚐好吃的很……”
傻柱也不給冉秋葉拒絕的機會,現在臉皮厚的不行,沒臉沒皮的,笑容熱情,端着飯盒,遞到冉秋葉跟前,一副她不吃就不罷休的樣子。
這讓冉秋葉很頭疼,尷尬的拿起一塊糖耳朵,小嘴咬了一口。
何雨柱看的喜出望外,心中大爲興奮,隨後又緊張看着她,問道:“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吃?”
有一說一,傻柱做的確實挺好吃的。
冉秋葉點點頭,誇讚道:“何師傅,你得手藝真好,不比桂順齋蜜麻花差。”
聽到誇讚,何雨柱尾巴就翹起來了,吹牛的性子又上來了。
“那是,冉老師,不是我跟你吹,也就現在不允許,如果允許,我都能開一個糕點鋪,什麼桂順齋,桂香春,百年義利的,我出來做,還有它們什麼事兒……”
冉秋葉笑容尷尬,這人不禁誇,還愛吹牛,說大話……毛病一堆,最重要的是,說話粗魯。
冉秋葉連忙感謝幾句,騎着車子就要走。
何雨柱急忙攔住。
“哎哎,冉老師,你先別走,把這個飯盒拿上,你不說喜歡吃嗎。”
冉秋葉擺擺手,連連拒絕,說什麼也不要,騎着車子趕緊走了。
“怎麼就走了,聊會兒唄,着嘛急……”
何雨柱盯着遠去的倩影,嘿嘿傻笑,猶如癡漢。
“她喜歡吃,她吃了……嘿嘿……”
這讓很多看熱鬧的小學生擔心自己的語文老師。
這人怕不是個傻子。
冉老師可別找這麼個傻子,瞅瞅他那傻兮兮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