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走了。
帶着濃濃的無力和扎心。
她18歲進入航校訓練。
她是地方省狀元。
可以上清華和北大的存在。
但因爲喜歡藍天，加入了國防事業中。
18歲到21歲。
她用足足三年的時間，才完成基礎學業到高級機動任務的跨越。
之後，她又用了四年時間，才從合格飛行員到王牌飛行員的跨越。
而她的這個速度，在空軍部隊裡面還是十分出類拔萃的。
可是剛剛發生了什麼？
一個第一天上機的菜鳥新人，一個從未開過戰機甚至是從未坐過戰機的新人。
居然在短短的兩個多小時內。
完成了數十個飛行員需要完成的初級到高級的機動任務。
特麼你讓他現在去當儀仗飛行隊表演，他都能給你操作出完美的動作來！
雖然夜鶯對秦川的變態做好了心裡準備。
但是，依然還是差點被他最後展現出來的變態給震掉了下巴！
就連她這個曾經的王牌飛行員，對某些高級機動任務，做起來都未必能一次性完成，而且即便完成，也會有一些瑕疵。
可秦川倒好，一次過，而且是完美的過。
你從他的動作，數據控制，機身動作等裡面，根本挑不出一點毛病。
這樣的天才，夜鶯發誓，絕對是她生平第一次見到。
羅林和塔臺負責人則是一臉苦笑。
他們也能理解夜鶯現在的扎心。
愣是他們，在下面看着秦川對戰機的操控熟練程度，已經達到了超一級王牌飛行員的程度。
連他們都感覺像是在做夢。
更別說坐在上面跟秦川一起的夜鶯了。
“羅教官，我今天的成績如何？是否達到單飛的條件了？”
秦川衝羅林問道。
特麼你小子是故意埋汰我的吧？就你這成績，別說是單飛了。
就是直接將你送進部隊裡面，各個部隊的老大估計都得搶破頭腦。
尼瑪的，你敢不敢再變態點？
“可以。”
羅林聲音低沉的說道。
“那就好。”
秦川笑道：“那我下午可以嘗試單飛再完成一次機動任務嗎？”
“可以！”
“那如果完成了，我明天可以直接上戰機（不是教練機）嗎？”
“可以！”
“哪個型號戰機？”
“你想開哪個？”
“殲11？”
羅林：“！！！！”
特麼你小子是不是怎麼不說直接去當航空員啊！
這上機第二天，你就要飛最先進的殲11？
你知道這玩意，沒有至少五年的飛行經驗的老飛行員是不能碰的嗎？
而且，別說你想開了。
我還想開呢！
特麼你也得讓我們這裡有才行啊！
我們這裡只是培養初級飛行員的航校。
你要飛中級或者高級的戰機，也得到空軍部隊裡面去才行啊。
羅林當即跟秦川解釋道：“我們這裡沒有殲11，只有殲6以殲7等第一代第二代的超音速戰機。你要是想開殲11，只怕得到地方空軍部隊的雄鷹師去才行。”
“原來是這樣。”
秦川點了點頭，“那就先開殲6殲7吧，上面裝載有武器嗎？”
“廢話，當然沒有！我們這裡只是培養初級飛行員的。這個級別的飛行員，是不能進行實彈武器訓練的。我們只是培養你們的飛行技巧，達到單飛條件後，再送去地方空軍部隊進行實戰性訓練，那裡，纔有你想要的武器裝備和戰機。”
“那意思是，只要明天我完成了殲6的單飛考覈，就能去地方空軍部隊了？比如雄鷹師？”
秦川問道。
“是的。”
羅林頭有些僵硬的點道。
“哦，那就好。那就下午先完成教練機的單飛。然後明天完成殲6的單飛吧。”
秦川點了點頭，衝羅林道：“羅教官，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回去吧。爭取中午和晚上，將答應你們的關於晚上各個戰機導航系統和其他各個通訊系統的改良優化方案寫出來。不然過兩天要去雄鷹師，就不方便了。”
說完，秦川衝兩人敬了個禮，轉身便是離開了。
看着秦川的背影，羅林和塔臺負責人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老羅，你確定他是過來學開飛機的？而不是來這裡裝逼打擊我們的？”
塔臺負責人呆呆的問道。
羅林也是木訥的道：“之……之前確定，現在……不確定了。”
塔臺負責人：“……”
回到宿舍之後，秦川也沒有去吃什麼東西。
對他來說，哪怕兩三天不吃東西，也能生龍活虎的。
他直接打開電腦，開始編寫目前國有服役戰機的各個系統的優化方案。
另外一邊，夜鶯知道秦川沒有吃東西后，直接打好飯菜，來到了他的宿舍內。
發現，他正在埋頭寫着方案。
“你在幹嘛？”夜鶯看到秦川不斷的敲打着一些她看不懂的代碼符號，好奇的問道。
秦川道：“寫方案啊，早上出發前，不是答應過你們校長和幾個教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