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3章 殺了他!
“老大!我艹你大爺!”王豔兵和李二牛趕到後巷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慘烈的情景。王豔兵怒吼一聲,端起手中的突擊步槍就朝黑衣男人掃射。
“噠噠噠噠噠……”
震耳欲聾的槍聲在寂靜的夜裡炸響,黑衣男人不得不鬆開何晨光,狼狽地躲避着子彈的襲擊。何晨光無力地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貪婪地呼吸着新鮮的空氣。
“媽的!敢動我兄弟,老子今天要把你打成篩子!”王豔兵紅着眼,瘋狂地扣動着扳機,子彈如同雨點般傾瀉而出,將黑衣男人逼得節節後退。
李二牛雖然沒有槍,但他天生神力,抄起路邊的一塊磚頭就衝了上去,對着那些還沒倒下的“幽靈”殺手就是一頓亂砸。
“砰!砰!砰!”
磚頭與骨骼碰撞的聲音令人牙酸,李二牛就像是一頭 enraged的蠻牛,勢不可擋,那些“幽靈”殺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一個個被他砸得頭破血流,倒地不起。
“廢物!一羣廢物!”黑衣男人躲過王豔兵的掃射,看着自己手下被李二牛打得落花流水,氣急敗壞地怒吼道。
“你…你別囂張!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真正的特種兵!”王豔兵換了個彈夾,槍口再次對準了黑衣男人。
“就憑你?你也配?”黑衣男人冷笑一聲,身形一閃,竟然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躲過了子彈,再次朝王豔兵衝了過去。
“小心!”何晨光見狀,連忙大聲提醒,但他現在渾身無力,根本無法上前幫忙。
“去死吧!”黑衣男人獰笑着,五指成爪,直取王豔兵的咽喉。
千鈞一髮之際,一道黑影突然從旁邊竄出,一腳將黑衣男人踹飛出去。
“砰!”
黑衣男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一口鮮血噴涌而出。
“老大!”王豔兵定睛一看,竟然是秦淵!
“你…你怎麼可能……”黑衣男人難以置信地看着秦淵,他明明已經重傷了秦淵,怎麼可能還能站起來?
“我說過,你高興得太早了。”秦淵冷冷地看着黑衣男人,眼中閃爍着冰冷的殺意。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黑衣男人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卻感覺渾身骨骼像是散架了一般,劇痛讓他動彈不得。
“你不需要知道。”秦淵一步步走向黑衣男人,每走一步,身上的殺氣就濃烈一分。
“你…你別過來!我…我是‘幽靈’組織的人,你…你要是敢殺我,‘幽靈’組織是不會放過你的!”黑衣男人色厲內荏地威脅道。
“‘幽靈’組織?”秦淵冷笑一聲,“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裡,‘幽靈’組織,我滅定了!”
“幽靈”組織?秦淵不屑地嗤笑一聲,彷彿聽到了什麼可笑至極的笑話。“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別說滅你‘幽靈’,老子就是把這地球掀了,也沒人能攔着!”
黑衣男人驚恐地看着秦淵,從他冰冷的眼神中,他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這種恐懼,是他在面對死亡時都不曾有過的。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黑衣男人聲音顫抖地問道。
“你沒資格知道。”秦淵冷冷地說着,緩緩舉起了右手。
“老大,我來動手!”王豔兵見狀,連忙搶過話頭,他早就看這幫傢伙不順眼了,今天非得好好教訓教訓他們不可。
“一邊兒去,這孫子敢動何晨光,老子今天要親手解決他!”李二牛一把推開王豔兵,擼起袖子就要衝上去。
“都給我閉嘴!”秦淵一聲怒吼,嚇得王豔兵和李二牛頓時噤若寒蟬。
“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們指手畫腳了?!”秦淵冷冷地掃了兩人一眼,眼中滿是寒意。
王豔兵和李二牛被秦淵的眼神看得心裡發毛,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秦淵走向黑衣男人。
“你…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我可是‘幽靈’組織的人,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們老大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黑衣男人見秦淵步步逼近,嚇得語無倫次地威脅道。
“幽靈?幽靈算個屁!”秦淵冷笑一聲,右手閃電般地掐住了黑衣男人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咳咳…你…你放開我…”黑衣男人雙腳離地,拼命地掙扎着,臉色也因爲呼吸困難而變得漲紅。
“放開你?你讓我放開我就放開你,那我多沒面子?”秦淵說着,手上微微用力,黑衣男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起來。
“我…我告訴你…我們‘幽靈’組織…可是有很多人…你…你要是敢殺了我…他們…他們一定…會爲我報仇的…”黑衣男人艱難地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語氣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報仇?好啊,我等着他們,我倒要看看,你們‘幽靈’組織,究竟有什麼本事!”秦淵說着,手上再次用力,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黑衣男人的脖子被他硬生生地扭斷。
“老大威武!”王豔兵和李二牛見狀,頓時歡呼雀躍起來,看向秦淵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把這收拾一下,然後滾蛋!”秦淵說着,隨手將黑衣男人的屍體扔到一邊,就像扔垃圾一樣隨意。
王豔兵和李二牛不敢怠慢,連忙上前將地上的屍體和血跡清理乾淨,然後跟着秦淵離開了小巷。
回到車上,何晨光忍不住問道:“老大,你…你沒事吧?”
秦淵搖了搖頭,淡淡地說道:“我能有什麼事?”
“可是…你之前不是…”何晨光欲言又止,他知道秦淵之前受了很重的傷,按理說現在應該還在醫院躺着纔對,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有些事,你們不需要知道太多。”秦淵打斷了何晨光的話,語氣中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何晨光見狀,識趣地閉上了嘴,他知道秦淵不想說的事情,自己問再多也沒用。
“老大,我們接下來去哪?”王豔兵問道。
“回基地。”秦淵說着,閉上了眼睛,似乎有些疲憊。
王豔兵不敢再問,發動車子,朝着基地疾馳而去。
一路上,車廂裡一片寂靜,只有發動機的聲音在耳邊轟鳴。
何晨光看着閉目養神的秦淵,心中充滿了疑惑。
秦淵身上的秘密太多了,他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實力?還有他之前受的傷…
這一切,都像是一個個謎團,縈繞在何晨光的心頭,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而就在這時,秦淵突然睜開了眼睛,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停車!”秦淵沉聲說道。
“怎麼了,老大?”王豔兵不明所以地問道。
“有人在跟蹤我們。”秦淵冷冷地說道,目光看向了後視鏡。
王豔兵和何晨光聞言,頓時一驚,連忙朝着後視鏡看去。
只見一輛黑色的麪包車,正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們車後…
王豔兵和何晨光順着秦淵的目光看去,只見一輛灰撲撲的麪包車不遠不近地吊在後面,像一頭伺機而動的野狼。
“奶奶的,還真有人跟蹤!老大,要甩掉他們嗎?”王豔兵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不用,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招惹我們。”秦淵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眼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
黑色吉普車繼續行駛,而那輛麪包車也始終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氣氛逐漸變得凝重,車廂內瀰漫着一股劍拔弩張的味道。
“晨光,準備傢伙。”秦淵低聲說道,語氣平靜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何晨光點了點頭,從揹包裡掏出兩把漆黑的手槍,熟練地檢查着彈夾和保險。
前方出現了一個岔路口,秦淵突然開口道:“豔兵,右轉,進山!”
“進山?老大,咱們這是要去哪?”王豔兵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疑惑地問道。
“去會會我們的老朋友。”秦淵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語氣冰冷得如同來自九幽地獄。
吉普車駛離了寬闊的公路,一頭扎進了崎嶇的山路。麪包車似乎也察覺到了他們的意圖,毫不猶豫地跟了上來。
山路崎嶇難行,但王豔兵駕駛技術嫺熟,吉普車在山間穿梭,像一頭靈活的獵豹。
“坐穩了!”王豔兵大吼一聲,猛地一打方向盤,吉普車險之又險地避開了一塊巨石,繼續向前飛馳。
“媽的,這幫孫子是想玩命嗎?”王豔兵忍不住罵道,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們的目標是我們,當然不會輕易放棄。”何晨光冷靜地觀察着後視鏡,沉聲說道。
“老大,前面沒路了!”王豔兵突然驚呼道。
秦淵擡頭看去,只見前方是一個懸崖,而他們已經被逼到了懸崖邊上。
麪包車在距離他們十幾米的地方停下,車門打開,七八個黑衣人從車上跳了下來,手裡都拿着明晃晃的砍刀,一臉凶神惡煞地朝着他們逼近。
“老大,怎麼辦?跟他們幹吧!”王豔兵握緊了手中的槍,眼中燃燒着熊熊戰意。
“別衝動,先看看再說。”秦淵按住王豔兵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黑衣人越來越近,領頭的那個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看起來兇狠無比。他走到懸崖邊上,看着被逼到絕境的秦淵等人,囂張地大笑起來。
“哈哈,秦淵,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識相的就把東西交出來,老子今天就給你個痛快!否則……”刀疤男說着,用手裡的砍刀指着秦淵,眼神中充滿了殘忍和嗜血。
“否則什麼?”秦淵不爲所動,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否則,老子就送你們下去喂狼!”刀疤男惡狠狠地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毒辣。
“就憑你們這些臭魚爛蝦?”秦淵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媽的,你找死!”刀疤男勃然大怒,揮舞着砍刀就朝着秦淵衝了過來。
“老大,讓我來!”王豔兵早就按捺不住,怒吼一聲,就要衝上去迎戰。
“你的對手是他們。”秦淵說着,身形一閃,瞬間就來到了刀疤男面前。
刀疤男只覺得眼前一花,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胸口傳來一陣劇痛,整個人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再也爬不起來了。
其他黑衣人見狀,頓時大驚失色,他們沒想到秦淵竟然如此厲害,一招就秒殺了他們的老大。
“上!都給我上!殺了他!”短暫的震驚過後,黑衣人們怒吼着,揮舞着砍刀,朝着秦淵蜂擁而上。
秦淵站在原地,面對着黑衣人的圍攻,臉上沒有絲毫懼色,反而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只見他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黑衣人羣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伴隨着一聲慘叫。
轉眼之間,地上就躺滿了哀嚎的黑衣人,而秦淵自始至終,連衣服都沒有亂一下。
“就這?”秦淵拍了拍手,一臉輕鬆寫意,彷彿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王豔兵和何晨光看得目瞪口呆,他們知道秦淵很強,但沒想到竟然強到了這種地步。
“老大,你太牛逼了!”王豔兵回過神來,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一臉崇拜地說道。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秦淵淡淡地說道,眼神卻看向了懸崖下方。
“老大,你在看什麼?”何晨光順着秦淵的目光看去,卻什麼也沒發現。
“看來,我們這位老朋友,比我想象的還要沉得住氣啊。”秦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中閃爍着危險的光芒。
懸崖下方,雲霧繚繞,深不見底,彷彿一頭擇人而噬的洪荒巨獸,隱藏着不爲人知的秘密……
秦淵的話音剛落,一陣狂風突兀地從懸崖下捲起,吹得衆人衣衫獵獵作響。王豔兵和何晨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股怪風逼得連連後退。
“我靠,這什麼鬼天氣,說變就變?”王豔兵穩住身形,忍不住吐槽道。
“老大,下面好像有人!”何晨光眯起眼睛,努力想看穿濃重的霧氣。
秦淵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果然如此”的笑容。他從容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幣,隨手拋向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