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怎麼做?”
“靜觀其變。”秦淵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豺狼’,你逃不掉了。”
秦淵眯起眼睛,觀察着“豺狼”走進了一間看似不起眼的棚屋。棚屋用破舊的鐵皮和木板搭建,幾根木棍勉強支撐着,彷彿一陣風就能將其吹倒。
“我們跟上去。”秦淵低聲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影點了點頭,兩人悄無聲息地摸到棚屋附近,躲在一堆堆積如山的集裝箱後面。
棚屋內,昏暗的燈光下,“豺狼”正坐在一張搖搖欲墜的椅子上,手裡把玩着一把匕首,刀刃在昏暗中閃爍着寒光。
“老大,您要的東西,我帶來了。”一個瘦骨嶙峋的海盜推開棚屋的門,點頭哈腰地說道。
他手裡提着一個黑色的皮箱,小心翼翼地放在“豺狼”面前的桌子上。
“打開。”“豺狼”頭也不擡,冷冷地說道。
瘦小海盜嚥了口唾沫,顫抖着手打開了皮箱。
皮箱裡,整整齊齊地碼放着一排排金條,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着誘人的光芒。
“豺狼”終於擡起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他拿起一根金條,放在手裡掂了掂,然後一口咬在上面。
“不錯,是真貨。”他說着,隨手將金條扔在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瘦小海盜見狀,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老大,你看……”
“你的那份,少不了你的。”“豺狼”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謝謝老大!謝謝老大!”瘦小海盜頓時喜笑顏開,連連點頭哈腰地退了出去。
棚屋裡只剩下“豺狼”一個人,他貪婪地看着面前的金條,眼中閃爍着貪婪的光芒。
“這些錢,足夠我逍遙快活一輩子了。”他自言自語道,伸手就要去抓那些金條。
“砰!”
一聲巨響,棚屋的門被人一腳踹開,秦淵和影出現在門口,夕陽的餘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長。
“豺狼”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他猛地站起身,手中的匕首指向秦淵,厲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
“我們是來抓你的人。”秦淵冷冷地說道,一步步逼近“豺狼”。
“就憑你們兩個?”“豺狼”不屑地笑了笑,“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
他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十幾個手持武器的海盜衝進了棚屋,將秦淵和影團團圍住。
“你們想抓我?”“豺狼”看着被包圍的秦淵和影,放聲大笑起來,“真是不自量力!”
“不自量力的是你。”秦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環顧四周,眼神冰冷,彷彿在看一羣死人。
“上!殺了他們!”“豺狼”見秦淵如此鎮定,心中突然升起一絲不安,他厲聲下令道。
海盜們得到命令,一擁而上,揮舞着手中的武器,朝着秦淵和影砍去。
秦淵和影背靠背站着,面對着數十倍於己的敵人,臉上沒有絲毫懼色。
“唰!”
秦淵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海盜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
“砰!砰!砰!”
影手中的槍噴射出致命的火舌,每一發子彈都精準地命中目標,海盜們一個接一個倒下,鮮血染紅了地面。
“這…這怎麼可能?”“豺狼”看着眼前這如同修羅地獄般的場景,嚇得目瞪口呆。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兩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的實力!
“該你了。”秦淵解決完最後一個海盜,轉身看向“豺狼”,語氣冰冷,如同死神宣判。
“豺狼”嚇得肝膽俱裂,他轉身就想逃跑,卻被秦淵一把抓住衣領,像拎小雞一樣提了起來。
“你…你想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豺狼”拼命掙扎着,卻無濟於事。
“我要讓你爲你的罪行付出代價。”秦淵冷冷地說道,眼中閃爍着憤怒的火焰。
他猛地揮拳,一拳打在“豺狼”的肚子上,“豺狼”發出一聲慘叫,像一隻煮熟的蝦米一樣弓起了身子。
秦淵並沒有就此停手,他抓住“豺狼”的頭髮,將他拖到那堆金條前。
“這些不義之財,你也配擁有?”秦淵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寒風,讓“豺狼”如墜冰窟。
“我…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豺狼”徹底崩潰了,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秦淵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晚了。”
他說着,伸手按下了“豺狼”的胸口……
秦淵居高臨下地看着“豺狼”,眼神冰冷得沒有一絲波瀾。他輕輕地,像是在對待一件易碎品般,按下了“豺狼”胸前的回收按鈕。
一陣微光閃過,“豺狼”和那堆金條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一張薄薄的卡片,靜靜地躺在秦淵的腳邊。
秦淵彎腰撿起卡片,卡片上顯示着“黃金200kg”。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下一個,該去找誰呢?”秦淵喃喃自語道,眼神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
夕陽西下,將兩人的身影拉得格外修長。秦淵將卡片隨手扔給身後的影,轉身走出了棚屋。
“去查查,非洲這塊地方,最近還有什麼有趣的‘垃圾’。”
影接過卡片,點點頭,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
非洲大陸,廣袤無垠,原始而狂野。這裡孕育着無數的生命,也隱藏着無數的罪惡。
自從得到“一鍵回收系統”後,秦淵就將目光投向了這片罪惡滋生的土地。在這裡,他可以盡情地釋放自己的“正義”。
他就像一個遊走在黑暗中的幽靈,穿梭於各個角落,將那些作惡多端的罪犯,變成一張張冰冷的卡片。
販賣人口的蛇頭,走私野生動物的盜獵者,血腥殘暴的軍閥……都成了他“回收”的目標。
當然,對於秦淵來說,這些罪犯本身並沒有什麼吸引力,真正讓他感興趣的是,回收他們之後獲得的豐厚獎勵。
黃金、鑽石、古董、甚至是一些高科技武器……“一鍵回收系統”就像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寶庫,只要你敢想,就沒有它給不了你的。這天,秦淵收到了一條來自影的消息,一個自稱“鬣狗”的軍閥,正在進行一場慘無人道的屠殺。
“鬣狗”盤踞在非洲腹地的一處偏遠村莊,他手下的士兵都是一些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有意思。”看到影發來的視頻,秦淵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視頻中,“鬣狗”正坐在一堆屍體上,放聲大笑,他手裡還拎着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如同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通知下去,準備出發,我要讓這個‘鬣狗’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絕望。”秦淵冷冷地下令道,眼中閃爍着冰冷的殺意。
……
三天後,秦淵和影出現在了“鬣狗”的營地外。
營地裡燈火通明,一羣士兵正在喝酒狂歡,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降臨。
秦淵和影如同兩道幽靈,悄無聲息地潛入了營地。
“砰!砰!砰!”
槍聲劃破了夜的寧靜,狂歡的士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突如其來的子彈射穿了身體。
鮮血染紅了地面,慘叫聲此起彼伏,原本歡樂的營地瞬間變成了人間地獄。
“敵襲!敵襲!”
倖存的士兵驚慌失措地拿起武器,卻不知道該把槍口對準哪裡。
“殺!”
秦淵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索命符,他手持雙槍,如同死神一般,收割着眼前這些罪惡的生命。
他每一槍都精準無比,每一槍都帶走一條鮮活的生命,子彈穿過肉體的悶響,在他聽來就像是美妙的音樂。
影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人羣中,每一次出手,都帶走一片血雨腥風,慘叫聲不絕於耳。
“該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鬣狗”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嚇了一跳,他躲在帳篷裡,聽着外面傳來的槍聲和慘叫聲,嚇得臉色蒼白。
“老大,我們…我們該怎麼辦?”一個渾身是血的士兵跌跌撞撞地衝進了帳篷,驚恐地問道。
“慌什麼!不就是一羣烏合之衆嗎?給我頂住!”“鬣狗”色厲內荏地吼道,但他顫抖的聲音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恐懼。
“老大,不好了,外面…外面是……”那個士兵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鬣狗”不耐煩地打斷了。
“外面怎麼了?你他媽的能不能一口氣說完!”“鬣狗”怒吼道。
那個士兵深吸一口氣,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外面……外面是‘閻王’!”
“閻王……”“鬣狗”的聲音顫抖着,手中的酒杯也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閻王,秦淵,國際刑警組織的頭號通緝犯,也是讓無數罪犯聞風喪膽的“死神”。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只知道他神出鬼沒,手段狠辣,專門以制裁罪犯爲樂。
“他……他怎麼會來這裡?”“鬣狗”的聲音已經完全變了調,恐懼如同蛇一般纏繞着他的心臟。
“老大,我們……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那個士兵已經嚇得面無人色,他知道,落到“閻王”手裡,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跑啊!”“鬣狗”一把推開那個士兵,連滾帶爬地衝出了帳篷。
“想跑?你跑得掉嗎?”
一個冰冷的聲音在“鬣狗”身後響起,他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擋在了他的面前。
秦淵,一身黑色的作戰服,臉上戴着一張鬼臉面具,只露出一雙冰冷的眸子,彷彿能看穿人的靈魂。
“你……你就是閻王?”“鬣狗”的聲音顫抖着,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
“你說呢?”秦淵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緩緩舉起了手中的槍。
“不……不要殺我!我……我可以給你錢!很多錢!只要你放了我,你要多少,我就給你多少!”“鬣狗”驚恐地哀求道。
“錢?”秦淵冷笑一聲,“你覺得我像缺錢的人嗎?”
“那……那你想要什麼?只要你肯放過我,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鬣狗”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爲了活命,他什麼都願意付出。
“我要你的命!”
秦淵眼中寒光一閃,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鬣狗”的眉心出現了一個血洞,他瞪大了眼睛,身體緩緩倒下,至死都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死了。
“老大!”
看到“鬣狗”被殺,那些殘存的士兵頓時紅了眼,瘋狂地朝着秦淵撲了過來。
“找死!”
秦淵眼中閃過一抹不屑,手中的雙槍噴射出致命的火焰,將這些悍不畏死的亡命之徒一一送進了地獄。
槍聲、慘叫聲、爆炸聲……交織成一曲死亡的交響樂,在夜空中迴盪。
不到十分鐘,原本喧鬧的營地已經變成了一片死寂,只剩下滿地的屍體和刺鼻的血腥味。
秦淵收起槍,轉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影,“通知下去,打掃戰場,一個活口不留。”
“是!”影恭敬地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秦淵看着滿地的屍體,眼中沒有絲毫的波動,對於他來說,這些人只是他漫長“工作”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插曲罷了。
……
接下來的幾天,秦淵和影繼續在非洲大地上穿梭,追捕着那些窮兇極惡的罪犯。
從販賣人口的蛇頭,到走私野生動物的盜獵者,再到製造恐怖襲擊的恐怖分子……所有被他們盯上的罪犯,無一例外,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一時間,秦淵和影的名字,成爲了非洲大地上的一個禁忌,沒有人敢再提起,因爲他們知道,這兩個字代表着死亡。
“老大,我們下一個目標是誰?”影看着手中的資料,開口問道。
“嗯……”秦淵沉吟片刻,目光落在了一張照片上,照片上是一個身材肥胖,滿臉橫肉的傢伙,正摟着一個衣着暴露的女人,一臉的猥瑣。
“就他了,”秦淵指着照片上的胖子,冷冷道,“‘金牙’,一個專門販賣兒童器官的人渣!”
“金牙?”影看了一眼照片,眼中閃過一抹厭惡,“這個畜生,我早就想殺了他了!”
“放心,很快他就會爲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的。”秦淵冷冷道,眼中閃爍着冰冷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