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可要替奴家做主呀!”慧妃在寢宮中排演着,這赫連敖洋就要來了,可是她真的要向赫連敖洋打赫連呈闕的報告嗎?就算赫連敖洋相信了自己,她也是拿不出半點證據證明,到時候被反咬一口,吃虧的可就是自己了。
微微嘆了口氣,卻見得赫連敖洋走了進來,只得迎了上去,收起了眼中的慌亂,故作鎮定地說,“喲,皇上,您來了。”
赫連敖洋點了點頭,慧妃眼中的慌亂,他是看得一清二楚,慧妃的失蹤他當然是知道,可是他是一國之君,犯不着爲了一個女人,在宮中掀起波瀾,哪怕她是李立的女兒,都是不行。
慧妃望了望赫連敖洋的眼睛,不知道爲什麼卻是怕了,他雖然是她的枕邊人,卻也是危險恐怖的,這宮中的妃嬪不少,但是卻是沒有一個人可以獲得他的心,因爲他根本就沒有心。
他絕對是一個,可以爲天下不惜一切手段的男人。這樣危險的他,又怎麼可能成爲她的依靠呢,微微嘆了口氣,慧妃選擇了在他面前沉默。
“最近朕忙於國事,便是沒有過來,愛妃身體可還好?”赫連敖洋開口,那話的意思,好像根本就不知道慧妃失蹤了一般,慧妃搖了搖頭,精明如赫連敖洋的,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離開了皇宮,他剛纔的意思,應該是希望自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吧。
“謝皇上關心,奴家一切安好。”慧妃只得點了點頭,爲赫連敖洋沏了一壺茶,“皇上今天過來,可是有事?”
“無事無事,”赫連敖洋卻是擺了擺手,慧妃的意思,他也是明白了,“還是愛妃聰明,怪不得一直討得朕喜歡。”
慧妃咬了咬脣,點了點頭,赫連呈闕的事情,赫連敖洋是不希望她再提了,提了也是無用,只得嘆了口氣,和赫連敖洋閒話了些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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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得赫連
敖洋把一物從懷中掏出,慧妃一愣,那不是虎符嗎?這樣重要的東西,他不應該藏好嗎?卻見得赫連敖洋只是把玩着那東西,感覺上卻是一點也不在意的模樣。
赭胤是專業的神偷,自然是時刻跟着赫連敖洋,尋找着下手的機會。他躲在樑上,看着赫連敖洋拿着虎符,雖然有些疑惑,但是赫連敖洋手中的虎符倒是真的。
他到底要做什麼,是要引他們出來嗎?可是眼前的機會卻是大好,若是放過了,下次估計怕是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赭胤咬了咬牙,這是公羊啖的意思,所以……
便是一個翻身急轉而下,只聽得慧妃一聲尖叫,虎符便是到了赭胤的手中。赫連敖洋的臉上也似乎有了些慌亂。
赭胤雖然沒有想到竟然是這麼容易便是讓得自己得手,微微有些吃驚。可現在卻不是愣在原地發神的時候,便是一個翻身上了橫樑,破了屋頂而逃。
赭胤一走,慧妃纔是反應過來,剛是準備疾呼叫人,卻是被赫連敖洋一攔,“讓他去吧。”赫連敖洋的語氣,不喜不怒,饒是慧妃也是一驚。這虎符的重要性,她自然是一清二楚,可赫連敖洋是怎麼了,他剛剛的話,似乎他並不是在乎這個可以統帥三軍的虎符。
赫連敖洋起了身,看了慧妃一眼。慧妃便是連忙跪下,“臣妾這就回去告訴家父,虎符被劫,讓他不要聽信虎符,只遵從皇上的意思。”
“哈哈……”赫連敖洋兩聲輕笑,“慧妃,你可真掃興。這些事情,就讓他們這些個後輩*心吧,朕今天只是想好好和你玩玩。”
慧妃聽得這話,不自覺便是低下了頭。赫連敖洋的算盤,從來她就是看不懂一二,今天也不死這腦細胞了。
赫連敖洋清楚,剛纔那人是赭胤,是公羊啖的人。公羊啖之前在朝上力挺赫連楚,應該是
他的人。李立雖然不好說,但是他的掌上明珠,這慧妃可是明顯地偏向了赫連楚,這一點只能說赫連呈闕之前的行動有些魯莽了。
國師慕酆和司馬遠應該都是跟了赫連楚,看上去平日裡低調的十皇子這次的勝算很大。畢竟現在赫連呈闕身邊,也就只有右相一人,但是暗藏在背後的力量,又是怎麼說得完全的呢?
所以這次,且放開手腳不管,看這兩個後輩會在這不大的皇城,掀起怎樣的血雨腥風?
…………
這是虎符?”赫連楚接過公羊啖遞過來的虎符,面上不得不說有些遲疑。之前他和慕酆計劃了好久,都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從赫連敖洋的手中奪了這虎符,聽了公羊啖描繪這過程,更是覺得奇怪。
赫連敖洋簡直是像等着他偷虎符一般。赫連楚瞭解自己這個父親,這樣看似大意的舉動背後應該有一部可怕的棋吧?只是他,卻是想不出來。
“罷了,”我在一旁嘆了口氣,這虎符得來的輕鬆,連我都是覺得有些不對,可是它卻是真的。不過既然我們要的就是虎符,如今虎符在手,那就按原來的計劃行事,至於真的有什麼變化,那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吧,“我們按計劃行事吧。”
聽得我這樣說,大家也只有點了點頭。慕酆便是起身,說有事要回慕府找些東西,便是先行告退。李甦擡眼看了慕酆一眼,不知道爲什麼她總是覺得慕酆最近有些失常。
慕酆並沒有回慕府。之前饒給司馬遠三處慕府的承諾,他並沒有給自己精明的父親提及。因爲他知道,若是父親知道,是定然不願意的。從小,父親便是把慕府看得比自己和幾個弟弟都還要重。
可是他們慕家做得就是情報工作,所以怕是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不久怕是就會一封急函,召自己回越國,然後好好處置一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