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風情萬種的齊薇,佐楓手心滲出汗,老大重情重義,並不揭穿他們的私情,給足了他面子,而他,在做什麼?
因爲愛齊薇,隱瞞了她害死小詩的事,甚至,在他們訂婚那個晚上,壓在齊薇身上。
明知道齊薇心術不正,卻依然在她身邊,爲她遮風擋雨,任她辱罵,呼之則來,揮之則去,這一開始,便是四年。
爲了一個女人,他對不起如手足的兄弟!
“你怕了?”感覺到佐風身上的冷氣,齊薇抱住佐楓的脖子,嬌態萬千的說,“還是後悔了?”
這次,佐楓沒有迴應齊薇的熱情,而是陰沉着臉說,“到此爲止,再不停手,我也沒辦法護你周全!”
若不是傷害到蘇沫,或許,他和齊薇的私情,會這麼一直下去,顧北宸送來錄像帶,無非是在給他警告,若不看好他的女人,休怪他顧北宸不客氣!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齊薇感受到佐楓突然變得冷漠的態度,鬆開手,嘲諷着:“是個男人嗎?”
“薇,收手吧,別再弄出風浪,他馬上要大婚,你到現在還不肯死心,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佐楓並沒有說出當年她酒醉說漏嘴,害死小詩的事,只要她願意放下怨恨,他願意爲她一直保守秘密,同她過平淡的生活。
“你怎麼覺得我還沒有死心?”齊薇速度收起臉上的嫵媚,變得冰冷十足:“如果我還放不下他,我又怎麼會給你機會和你在一起,爲什麼你就不相信我?”
“如果你真的放下,爲什麼要讓蘇沫在大庭廣衆下丟臉?”佐楓逼問。
“對,我承認,是我讓人推她的,不過你得理解我,我是個女人,女人的嫉妒心很重的,憑什麼這麼多年我一無所有,她消失四年,依然能得到他的寵愛?換作是你,你心裡能舒服?”
齊薇說這些憎恨的話時,語氣極平靜,就像,她設計陷害蘇沫,只是很平常的事。
她說的全是實話,換作他人,能做得心如止水?
憑什麼她
就要當顧北宸的棋子,鞏固他在顧家的地位,現在功成名就,就棄之如敝履,這麼多年爲他人作嫁衣,她不甘心!
她若不好,大家都不要好過!
“這一次,我會幫你,但我不保證,還能幫你下一次,薇,別鬧了,我們結婚吧!”佐楓拉住齊薇的手,深情無比的說,“我保證,會讓你成爲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咯咯……”齊薇笑得花枝亂顫,伸手,輕拍着佐楓的臉,說,“我想是時候回家了,我若再不回家,家裡人非得報警不可。”
說完,起身,撫着長髮,邊走邊脫睡袍,睡袍掉落在地,齊薇光潔的身子消失在門後。
看着齊薇在眼前換衣梳髮,上妝,最後拿起包包,甚至沒有連一個告別吻也沒有,便拉開門摔上。
重重的摔門聲讓佐楓苦笑不已,兩人表面上是約會的情侶,實則,他可有可無,這樣,有意思?
……
回到臥室,蘇沫已經睡得很沉,坐在牀沿,看着睡得香甜的蘇沫,顧北宸不忍心吵醒她,輕輕躺在一邊,凝視她如瓷娃娃般的臉,怎麼看都看不夠。
半小時後,手機鬧鈴響起,蘇沫的小嘴叭唧幾下,翻了個身,將被子蹬開。
像睜不開眼的小貓,將小手放到嘴邊拍了幾下,很吃力的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就看到顧北宸在身邊的感覺真好,蘇沫衝顧北宸甜甜一笑,伸手環住了顧北宸的脖子。
“什麼時候回來啦?”小臉在顧北宸胸口蹭啊蹭,憨態十足。
“剛回來,你怎麼設了鬧鐘,不多睡會?”顧北宸吻着蘇沫的額頭,寵溺的問。
“我答應爺爺下午陪他到後花園散步的,今天天氣不錯,難得下這麼多天雨放晴了。”蘇沫擡着下巴,說,“睡了兩小時了呢,睡多了長肉,我最怕減肥。”
“接下來,你想怎麼計劃我們的時間?”顧北宸將蘇沫抱起,走到窗前,窗外,陽光溫和,秋風瑟瑟。
“好多事要做!”蘇沫的手指頭
在顧北宸胸口畫着圈圈,望着草坪上的一羣小黑狗,說,“當然第一件事,就是審問侍應了,還有,找到那幾個綁架我的混蛋!”
一想到那晚讓綁架,蘇沫就那個氣,那幾個該死的男人,把她的脖子打得痛了好幾天,還有,往身上潑冷水,凍壞她了,敢揚言輪他,就先讓他們不舉!
“那接下來,可真是會好忙啊,老婆大人!”顧北宸含笑望着一副要一洗雪恥表情的蘇沫,他是她頭頂的天,是她背靠的大樹,這個遊戲,當然要讓她玩得愉快。
“是啊,還要拍婚紗照呢,還要計劃到哪蜜月呢,可忙了。”蘇沫突然想到蘇家,她即將嫁給顧北宸,蘇家終是孃家。
蘇沫突然眼神一黯,顧北宸又怎會猜不到她的小心思,說,“如果你想去看蘇名揚,隨時可以去。”
“我纔不想。”蘇沫嘟起嘴。
“也不知道是哪個嘴硬心軟的,偷偷去看,偷偷送飯。”顧北宸故意揚着嘴角,她的一舉一動,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卑鄙,監視我。”蘇沫翻起了白眼。
“NO,只是保護你的安全。”顧北宸撞了下蘇沫的額頭,說,“只要你一句話,蘇氏消失或起死如生,全由你說了算!”
蘇沫望着顧北宸,這是她的男人,將她寵上天的男人,她的一句話,就能決定蘇氏的存亡。
見蘇沫呈呆瓜樣,顧北宸又說:“醫院方傳來消息,蘇名揚由中等病房轉入了普通病房,而且藥物減半。”
“蘇菲到底捲走了多大的款項?”蘇沫一聽,忙問。
“三分之二。”顧北宸悠悠說,“有趙珂在旁邊出謀劃策,趙珂是蘇氏的第一律師。”
“她怎麼會這麼蠢?”蘇沫真是無法想法,蘇菲怎麼會做出這種事,蘇家這麼大家業,她蘇沫又一分不爭,蘇名揚那麼疼他們兄妹倆,家業將來是交給他倆,她腦子進水了還是讓驢踢了,竟會做出捲走蘇氏三分之二的款項的事,便宜一個外人,還消失得無影無蹤,病得不輕。
(本章完)